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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张帆多了一叫胡诗灵的小师妹。

这一次回来,张帆却是空闲了许多,从此,只是解雨让胡小师妹抢去了,再也没有人一天听晚听自己吹牛。甚是不习惯。

不知不觉之间,一月已过,这时,张帆与易辉、罗白支、解雨等人说解内功,胡诗灵却是在一边旁听,张帆道:“天地与吾本一体,借天地之力,谓之逍遥,吾辈内功,当知天地有正气,其如雷霆,天地假吾之手,除去污秽,吾所修者,如天地之雷霆,生发万物,不容奸恶。”

罗白支笑道:“难怪,我等见大师兄这期间常在雨中淋雨听雷。”

张帆道:“雷霆响过,扫除我心中业力,每当大风雷,常感天地之无私,万物同仁。”这话却实是张帆的心里话,到了这里,以前的许多事情再也不用担心,心里放下了,真的感到一切都很美好。

易辉却道:“大师兄此次杀伤丁原山,江湖皆有称道,谓大大师兄剑断虚空,此大为我巴山剑派长脸。”

解雨却道:“却又是却拼命啦,不如在门派中教教师弟们练剑。”

张帆道:“你们几个,除去解雨外,都跟我下一次山,我感到有人来啦。”

不时胡一达到了,大声道:“官府来人啦,师父说要大师兄却接待。”

解雨奇道:“为何大师兄你可以知道有人来了。”张帆却叹口气道:“冥冥自知”

当下叫上众师兄弟,一齐出门,去看上门来的,是什么人物。

张帆带上胡一达、罗白支等一干弟子到了前堂,堂前立着一穿牛头铁甲,身披大红披风的的武将,正是曾猛。此时神色倨傲,身后一干甲士,兵丁,都是精兵强将。

张帆见了曾猛,也不多言,道:“曾大人,吾等走吧。”曾猛色变,大声道:“何不见向断石,难道我堂堂千牛卫郎将,不能见一见向断石。”此次曾猛到来,就是想拉上向断石,此是吴柄章最想见到之人,也是最想羞辱之人。曾猛还想让向断石朝自已下跪,曾猛虽然是将军,但是也是受吴柄章之调遣,若是向断石向曾猛下跪,正是变相的折辱于向断石。

张帆一听他的口气,便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当下笑道:“吾师已前去找那魔教两湖堂口,将两湖妖人一起拿下,到时送给吴大人,也好与吴大人尽释前嫌。”

此话在曾猛听来,就成了,向断石想讨好吴柄章,便去拿这几个魔教头子前去缴功,心道这向断石也不是不识人情世故。当下道:“请张大侠委屈一下,暂当我手下一小兵。”后面之人拿上数套牛头铁甲,意思是要张帆一人快快换上衣甲。去充当曾猛手下的兵士。

罗白支大声道:“吾等不穿这劳什子,诸位大人还是收回去罢。”

曾猛手便拿在身后的刀柄上。后面的兵士也露出不善的面色,看样子,只要曾猛一声令下,便上前将罗白支剁成肉酱。

张帆看这个情势,双方只怕是真的打起来,虽然自己一方并不怕,但是对方毕竟是官府,就算将他们全都杀了,官府终归还是会再找上门来。不如大事化小方可。于是高叫道:“罗猴子,休要胡为,快快退下。”

另一边曾猛也是不好下台,他还要纠集数个门派的武林人士,吴柄章交待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稀里糊涂死在巴山派,那真是冤得不能再冤了。

张帆又道:“曾大人,若是动起手来,怕是你们都要吃不消,我等双方各退一步如何,我们也正要下山与魔教为难,但是这小兵的衣服,我看还是不穿罢,我们一群江湖野人,若是穿了官府的衣物,江湖朋友见了,只道我人全都做了朝庭的鹰犬。”

曾猛一听此言同,心道:“我等终是官差,只要再强硬片刻,只怕这张帆便要跪地求饶了。”当下大声道:“不可,这人冒犯官差,须砍下双下,不然,吾定然不罢休。”

堂上众弟子听到此言,皆手持长剑,眼色不善。看着张帆,眼神中问是不是要打一架方可。

两边眼见真是要动手,张帆吼道:“像什么话,都把剑收回去。”然后又指两个弟子吼道:“张观涛、薜穿石你们一伙人手里剑干什么?还不将剑收回去。”这话正如当日向断石声喝张帆一样,只向曾猛而发,众弟子只觉得声音大了一点,而曾猛却只感到天地一声雷,将自己劈下,头上的官帽飞散开来,头发扬起。

众弟子皆大笑出声。猛狼狈不已。

张帆道:“好了好了,看在曾大人以发覆面的诚意上,我们便跟着曾大人去罢,曾大人,我们走”

曾猛呐呐不能出声,任得巴山派一干人从身边走过,一小兵上前,问:“将军,吾等怎么办?”却看到曾猛半天才醒悟过来,原来,刚才一下子,张帆施展内力,将曾猛震晕,只是曾猛强自支撑,才没有倒地不起。

当下众人随曾猛下山,向魔教两湖总坛进发。一路上官兵与巴山剑派众人明显分为两队,两队人隐隐有敌意。曾猛吃了这个亏,气闷不已,只是武功不及人,气也没有办法。心中暗自打算,将武功好好练好,有朝一日向张帆找回场子。

在湖北宣恩,此时宣恩是个县城,人不多,只是一小城,人口也不多,此间多少地民与汉民杂居,城中到处是泥水,道路也不齐整,但却也是一县之地了。

城门口,一小贩,穿粗衣,头上戴草帽,穿上套草鞋,看似一苦力,将头低下,不敢看城门口几个守门兵士,低头穿过街巷,转了几次弯后,快步进入一院落之中。

这城中本尽是土房,只有这一处,是高墙大院,看样子,是一处大户人家。那人在门口两下轻拍,又低声道:“白莲降世,真空极乐。”不多时,门便吱的一声,开了一条小缝,那汉子便挤了进去,一进去,门便迅速关上了,仿佛没有人来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