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天尸宗前 有女如玉(2/2)
西方的血族在本质上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可是,在双方的具体气息上面,大致却还是差不多一样的。进入之后,我们只需小心一点,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到咱们的底细的,说不得到时候,咱们还可以混入他们天尸宗的血窟灵液之中,浸泡一下一直被黄良秘而不宣的无上灵液呢,这可是咱们用最快速度恢复实力的最好机会……”!
对于该隐心中的这些担忧,丁隐心中可是不屑的很,他丁隐是什么人,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惯了,可不是近期被打击的胆子都小了许多的血族始祖该隐能比的。再加上当初吸收消化了将臣那些残存的意识碎片的人又是他,知晓大半天尸宗私密隐情的丁隐,可不会担心这些不该担心的事情。再说了,他早已经想清楚了,这天尸宗内,有他们恢复实力和肉身的机缘所在,那怕这里真的是龙潭虎穴,早已经到了灯尽油干地步的他们,说不得也要狠下心来进去拼一下了。
“也是,我有个预感,本神主应该就是上天所眷恋之人,冥冥之中的无上神主,是不会断绝我的生机所在的,看来,这天尸宗,应该就是咱们再度崛起的机缘所在,只是,丁隐兄弟,照你所说的办法,咱们已经在这里等了好半天了,这个天尸宗,该不会十天半月都不会有人出来吧,虽到时候这个天尸宗的宗主黄良都回来了,还没有人进出的话,到时候,咱们可就不好办了……”?
心下大定的该隐,在舍利子中总算是恢复了冷静,不再担忧那些未来所要面临的一些危险,只是,这里他们毕竟都是第一次过来,对于整个天尸宗的进出人员的规律,谁都不怎么清楚。甚至,在该隐想来,这天尸宗之中可全都是不需要进食人间食物的僵尸,说不定人家真的可以几个月都没有宗内人员进出也不一定。
“该隐道兄,这个你尽管放心好了,据我所知,这天尸宗之内,也并不全都是僵尸的,他们这天尸宗内,还有一个派系弟子,收录的可全都是正常人,这些人走的是御尸炼尸养尸一类的路子,为的,就是可以向他们天尸宗,提供足够多的僵尸,要知道,我们东方的这些僵尸,可不全都是靠僵尸咬人吸血整出来的,大部分的僵尸,不是天生天养葬与极阴之地为天地培育出来,就是人为的炼制出来,僵尸之道,在我们东方的修真界中,曾经也算是一支实力强横的势力,这些正常的人类弟子们,他们隔三差五的,还是需要出来去外界采买上一些生活物资的……”!
对于该隐担心的这个新问题,通过将臣的意识碎片,将天尸宗了解得七七八八的丁隐,心里可是淡定的很,听及该隐有问,马上就在那里用具体的情报向其解释了一下,倒是让该隐的心中,又再度生出了不少的希望。
“如玉,快点,咱们这里离最近的一个镇子,可还有五十几里山路呢,咱们现在的修为,又不能御气飞行,靠我们一双脚板走路的话,那怕咱们现在有我茅山的神行之术傍身,恐怕等咱们买完东西回来,这天也得黑了,咱们可不是宗内的那些尸族前辈们,越到黑夜越是兴奋,你们要是不想赶夜路的话,就全都给我快点……”!
就在该隐他们刚刚说完没一会,就见在那处山谷最深处的一处山石缝隙之中,猛然亮起了一大团强光,随着光芒越来越多,到最后,这些光芒,竟然直接组合成了一个由一片黄蒙蒙的光华所形成的门户一般的通道。随着这个通道的生出,马上,五六个看上去至多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女一路嘻笑着从光门之中走了出来,几人出得通道之后,便一路打打闹闹的就准备下山而去。
几个男女之中,领头的一个男子,看上去约有二十四五的样子,他和其它的几名弟子一样,全都身穿着一袭杏黄色的道袍,头上还戴着道士所特有的莲花冠,每人的背后,都还背着一把色作黑紫的桃木宝剑,看上去,倒是跟道观之中的那些道士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除了他们这几个道士打扮的男女之外,落在最后的那名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却是穿着一身现在社会中随处可见的运动服。并且,在这些人里面,也数这个小姑娘的岁数最小,看样子在宗内的地位,也明显没有前面的那些道装打扮的男女高,这不,落在后面的她,这一会的工夫,就已经收到了好几波的催促的话语了。
“师兄师姐,你们有茅山上清传承下来的神行术加持,走的自然轻松,我们言家传承下来的功法里面,可没有什么在炼气期就可以摧动的神行功法,我已经很努力的在追赶你们了,你们这些当师兄师姐的,就不能心疼照顾一下我啊……”!
如果孙不醒在的话,就可以发现,这个走在最后穿着一身运动装的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当初他在云贵那边的苗人寨子中,准备消灭那头银甲尸的时候所发现的那个辰州言家的唯一后人言如玉。
这个小姑娘所在的言家,在以前的修行界,也算是小有名声吧,他们言家主修炼尸御尸之术,只可惜在经历了无数次的灾劫变革之后,他们言家,到现在也只剩下她这么一个传人而已。
当初在孙不醒发现那只银甲尸之后,就和前来收服僵尸并准备将言如玉带走的黄良大战了一场,最后双方握手言和后,这个小姑娘,就被黄良给带到了自已的天尸宗内,并被他们天尸宗里面专司炼尸养尸的那一脉给收录到了自已的门下。
“呵呵,如玉,早给你说多少次了,让你不要再坚持修行你们言家的功法了,你只需转修我们茅山的功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掌握这门神行秘术,可你偏偏不愿意,这又怪得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