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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雪银河很容易交到朋友,她这人有时候特别实心眼儿,对朋友无条件信任帮扶,当然太过信任人肯定也有不好,容易被骗被戏弄,前头,她是吃过不少亏咯。且,雪银河的惰性随意又叫她懒得解释,于是,一些仇怨说白了也是她“少说话、逃避了事”的结果。
看看,这头才和心语分手,她去上班的路上就接到从前在汉州一个朋友的电话——和达岩联系上后,她们一些共同的朋友,嗯,当然是雪银河愿意的情况下,也渐渐都又重新联系上。
“银河,不好了!达岩昨天晚上被抓了!”
“什么!”地铁上本有座位坐着的雪银河一下起了身,走到过道,“说清楚,怎么被抓的?”
哎,地铁上信号不好,听着也是断续,雪银河特别烦躁,听了会儿,“等会儿,我下了地铁给你打电话。”
挂了,手一直拿着手机靠着过道栏杆,眉头紧蹙。
从听到的一点信息看,达岩昨晚是在夜店被当场抓走的,但是并没有说法。
朋友们赶紧打听的结果是,估计跟她家有关。因为昨晚汉州“打黑办”来了个大行动,直接针对的就是达家!达家多处产业被同时查封!
下了地铁,雪银河打过去再把详情听清楚了,
“来捉她的阵仗很大,整条街都封了!哪里这严重,愣怕她跑了——小群他们差点和武警打起来,全被抓起来了!达岩戴着黑头套,手铐……”
听得雪银河越来越躁,“好,我知道了。”说是这么说,雪银河地铁站都没出,直接又坐回去,
她先直接给童源去了个电话,“我得回老家办点事……”电话里,议长绝对关心,可也尊重她,没细问,只说“有需要再跟我说。”银河这头像在他跟前一样,直点头,“会的。”
再给心语打去电话,取消了晚餐,心语也是说有事吱声。
最后作为工作交代,给威士敏打了电话请假。显然刚才给童源打电话时威士敏在一边,“知道了,去吧,任何事有困难一定打电话。”“嗯。”
于是,
时隔这么多年,
自被叔父赶出家门,
雪银河,终于重返老家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