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掌掴(2/2)

秦笑笑跟他们不熟,错身就要离开。

方小红胳膊一伸,把她拦了下来,眼里是赤裸裸的嫉妒:“笑笑妹妹,细论起来咱们也算是亲戚呢,这见着了连招呼都不打,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说着,她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哎呦,瞧我这记性,你现在是护国公主的儿媳妇,还是堂堂侯夫人,眼里容不下人不稀奇!”

这阴阳怪气的话一出,胡晴晴先受不了了,讥讽道:“笑笑姓秦你姓方,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少在这儿乱攀亲!”

方小红一把推开她,眼里满满的鄙夷:“你一个跟野男人私定终身,还偷钱离家出走,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沾过身子的破鞋,竟然还敢在我面前耍横,信不信我把你这些破事全抖出去?”

胡晴晴被她推的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秦笑笑和六斤及时扶住了。只是听完方小红的话,她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不用想也知道,方小红能知道这些事,定是方大嘴抖出去的,想必方家的亲戚都知道了。

“明月惊鹊,这个疯女人对我不敬,给我掌嘴!”秦笑笑冷冷地看着方小红,直接对明月惊鹊下令。

明月惊鹊先是一愣,对上主子充满寒意的脸,她们心头一凛,立即上前制住方小红。在方小红反应过来前,惊鹊“啪啪啪”三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脸上。

“啊——”火辣辣的疼意直冲天灵盖,方小红惨叫连连,怨恨的盯着秦笑笑:“你、你敢打我?你个臭女表子竟敢打我!”

秦笑笑没有理会她的谩骂,再次吩咐惊鹊:“继续!”

惊鹊得令,又是三巴掌甩在方小红的脸上,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杨威,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有、有话好好说,别、别动手。”

无人听他的话,连六斤都恨不得冲上去,再补上几嘴巴。

这时,听到动静的秦桂花等人快步走了过来,一眼看到了方小红肿成猪头一样的脸。

“这是咋回事?”方大嘴心疼坏了,看向秦笑笑的目光里透着深深地不满:“大家都是亲戚,算起来你还得喊小红一声表姐,好端端的你干啥对她动手?”

秦笑笑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惊惧不已的方小红:“你姑姑说我应该喊你一声表姐,你觉得我该喊吗?”

方小红猛地摇头,含糊不清的说道:“乎(不),乎要!”

六个巴掌吓破了她的胆,也让她知道,但凡哪句话招惹到了秦笑笑,她的脸又会迎来三巴掌,一直打到她老实下来为止。

“你听见了,是你的宝贝侄女不让我喊。”秦笑笑看向脸色无比难看的方大嘴,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姑侄俩吓得魂都要飞了:“晴晴姐是我最好的姐妹,再让我听到刚才那些混账话,就不是几个耳光这么简单了!”

说罢,她摸了摸六斤的脑瓜,看向了胡扁头和胡有树:“胡家只有晴晴和六斤两个孩子,只有他们姐弟都好了,你们胡家才会好。”

父子俩的脸色忽青忽白,脸上扯出僵硬的笑容:“对,你说的对,以后我们肯定会护着晴晴,不会让人败坏她的名声。”

这个回答勉强让秦笑笑满意,最后看向捂住嘴看着她哭的胡晴晴,神情颇为无奈:“别哭了,以后再有人败坏你的名声,你只管抽她大嘴巴,多抽几次她就不敢了。”

听到这话,方大嘴和方小红脸都绿了。

有秦笑笑兜底,她们再也不敢肆无忌惮的说那些话了。

只是想到此番来胡家的目的,方小红暗暗看了胡晴晴一眼,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回到家里,秦笑笑没有提胡家发生的事。

算计着离回京的日子仅剩下三天,她跑到灶屋里跟林秋娘撒娇:“娘,后天鲤哥哥来了,您就跟他说舍不得我走,想留我再住几天好不好?”

在这里能够漫山遍野的到处乱窜,比京城好玩多了,而且她想多陪陪爹娘爷奶。

林秋娘在搅面疙瘩,头也不抬的说道:“让你待半个月就不错了,你还想在家里赖到啥时候?你看看别人家嫁出去的女儿,一年到头能回来几次?”

秦笑笑分明听出了嫌弃,伤心道:“娘,您变了,都不疼我了,和鲤哥哥成亲前,我在您面前晃悠了十几年,也没见您这样啊!”

林秋娘不吃她这一套,看起来颇为冷漠:“嫁人了要有嫁人的样子,你一天到晚赖在娘家像话吗?再待下去,外人还以为你让小景休回来了。”

秦笑笑哼唧道:“说嫁人的是你们,我可从来没有说自己嫁给了鲤哥哥!再说我的名字还在秦氏的族谱上呢,等我以后有了孩子,这孩子也会记在我的名下。这么一来,我根本不算嫁人,也不算赖在家里。”

林秋娘回想了一下,发现这丫头确实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娘,鲤哥哥忙着呢,不能整天陪我玩,我也不好意思老缠着婆婆,反正他们不介意我在家里待多久,以后我在京城待半个月,在家里待半个月,这样多好。”

秦笑笑的如意算盘打的啪啪响:“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没有我承欢膝下他们一定很寂寞;大黄和咩咩也不一定能适应京城的生活,这样两边跑问题就都解决啦。”

林秋娘很心动,哪里不想闺女留在家里。可是想归想,她还是不能点头:“你和小景刚成亲,不能如此任性。往后想家了,你就回来歇两晚。”

以前女婿不知道女人的好才不近女色,眼下知道了哪能忍受闺女一个月里有半个月不在跟前?万一有心人钻了空子,最后伤心的还不是闺女?

这丫头稀里糊涂的不懂这些事儿,她也不好说的太明白,总之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