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七章 没有如果（2/2）

原以为上官梦恨死了自己的父亲，恨死了这位将她从小溺宠到大，却纯粹培养成家族联姻捆绑牺牲品的父亲。

可是顾子展告诉他，上官梦的遗言居然是她爱她的父母。眼泪已经无法勾勒、弥补这样的酸痛、酸楚。

如果上天可以让他重新选择一次，他肯定选择让他的这位宝贝女儿自由自在、无忧无虑、无牵无绊地长大，追求自己想要的爱情，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

可是，没有如果。

阿梦……阿梦……上官卓耀哭到心痛难掩、哭到肝肠寸断。

听闻佣人窃窃私语的樊老太太硬撑着身子，颤颤悠悠地来到大厅：“耀……”

这是年轻的时候樊茹樊老太太最喋喋不休的一个单词，经常挂在嘴边，仿佛这辈子都念不够。每每那时，上官卓耀都会取笑她。只不过人上岁数，好像一切浪漫都开始靠边站，只剩下相濡以沫的陪伴。

“茹……我想阿梦……”上官卓耀扑在樊老太太的怀里继续哽咽、抽泣。

“我也想……想我们的梦，其实还有我们的晟……”樊老太太一行清泪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