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清穿女 二(2/2)
绫罗绸缎,珍玩乡土,应有尽有。
而到了十六那一日,他他拉氏侯府外头的大街都能给堵塞了。京城里的姻亲同僚,不管礼轻礼重,都会分分送到。完全就像第二个过年。
“袁术败逃寿春,时盛暑,欲得蜜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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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浆,又无蜜。坐棂床上,叹息良久,乃大咤曰袁术至于此乎!”因顿伏床下,呕血斗馀而死。未曾想今日我他他拉·彭寿竟也欲得一官燕而无,可悲,可笑!”
官燕,盏形完整,杂质很少的头期燕窝通常被称为“官燕”、“贡燕”。这种燕窝营养最为丰富,杂质少,口感佳。传统也有种称法,既将头期优质白燕称为官燕。比之毛燕、草燕价值高出很多。
虽然中国大陆很少产燕窝,那每年都大批量的从南洋运送来,但是燕窝这于富贵人家眼中并不稀奇。他他拉氏可是二等侯爵,老爷子又是理藩院的左侍郎,固然站不到整个大青果的第一层,那也是第二层中的佼佼者,现在数遍亲故同族门上的贺礼,竟然欲寻一官燕难有……
谨柔的脸色猛地一变,今年无论是年节还是玛法的大寿,寿礼和场面都远没有大谨柔记忆中那般兴旺,而他他拉氏几个男人身上的官职,除了阿玛受了罚,可阿玛能在顺天府尹的位置上挨一下屁股,这本身就是资历了。而记忆中只是一普通的五品守备的四叔却已经成为了三品游击,他他拉氏并没有衰败,那么年节和大寿时候场面贺礼的冷清,只能是因为大谨柔记忆中没有的混元教和复汉军了。
谨柔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复汉军,复汉军,听了这个名字她就……
“,你说这复汉军……”谨柔的房间里,坐坐的谨绣一扫往日的‘宣扬’作风,她最近挨了不少苦头,规矩是真真的也学到了。可能是人长的真漂亮吧,谨柔竟然觉得两种气质,两种感觉,在这段里于谨绣身上碰撞出了绚烂的结果。谨绣虽然没有了‘和熏温柔’,却有了满洲姑奶奶的大气。
至于叫‘满洲姑奶奶的大气’,在谨柔的理解中就是‘雷厉风行干练厉害’,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代名词,就像现代说的‘这小姑奶奶厉害,咱们别惹他’,谨绣的这种转变也让老太太更加爱她了。
现在的大清可不是圣祖爷时候的大清了,王子皇孙们都自小学习四书五经,熟读诗书,通晓历史,也开始讲究一个‘大家闺秀’,而不是能骑会射了。三从四德的约束对满洲妇女也有影响,并且越是身份高的人家越是如此。教养嬷嬷就背地里说过:当今主子爷更爱温柔细条的江南女子,如果再会一些琴棋书画,就更能搏眼了。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上之所好,下必从之,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对于谨绣放着琴不弹,非要去骑马,很是有意见。只不过这事儿上老太太给谨绣做主了。
“这复汉军,闹得好生厉害,湖广都给他们拿下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打到bj来啦……”谨绣不喜欢叫谨柔、谨荟三、二的,都是叫。这点到跟记忆里没有变化。
谨柔一下子从罗汉床上做起来了。紧张的看着谨绣,这是这几天来她最大的担心,最大的惊惧,因为她的记忆和大谨柔的记忆中都没有的复汉军的声势太大了。“慎言。我大清江山永固,八旗天兵骁勇无敌,逆贼也只是呈一时之强,会有杀到京畿的道理。这话你可别在外人面前胡说,被人听了去,可是给家里遭灾……”
老天爷给了她想要的一切,难道还要再拿?
“屁的天兵……”谨绣脸上却半点没有惧怕的神色,眼睛还翻了谨柔一个白眼珠。“八旗新军还凑合。”李瑾秀现在心里都好奇死了,复汉军,八旗新军,这天底下还有第二个穿越者吗?搅闹天下风云?这跟她记忆中的满清完全不一样。
历史上的乾隆年可真的是满清的‘盛世’,可现在却国势日渐不稳了。那个突然冒出的复汉军竟然占了大半个湖广!
“……”谨柔都要抑制不住心里的惊恐尖叫起来了。
作为一个清穿‘数字党’,老天爷让她穿到了清朝,作为她好不容易才盼来的荣华富贵,盼来的高贵身份,从麻雀一跃变凤凰,大清能亡呢。这比都不‘给’她更残酷,更残忍啊。谨柔冲动之下都想将‘大清还有一二百年寿命’这句话喷出去。“大清不会亡的,大清不会亡的。”
不理‘发疯’的谨柔,谨绣撇了撇嘴,没趣的‘打道回府’了。果然是‘土鳖’,大青果吃枣药丸。而且她也不想让大清亡的好不好?虽然上辈子家庭也不差,但哪能跟现在比呢?进了圆明园,她能攀上了皇家的好不好。
电视剧里的那些阿哥贵族们都极帅的。
这要是历史上的满清多好。
天上掉个大馅饼,毫无征兆的砸到了李瑾秀的头上,才穿越就穿到了圆明园,际遇之神奇让她咋舌。可这是一个被穿越者玩坏的时代,她敢对穿越大神打包票,那个复汉军里肯定有穿越者。
小小一个ls县的豪强家族,一遭发难,短短数年中就席卷了半个中国。那个不到双十的贼酋,百战百胜,简直跟战神在世一样,很可能就是个穿越男。现在看江南绝大部分还在满清的手中,可那是人家打下了后又扔掉的。现在复汉军夺了湖广,根基比当初稳定的太多了,要是再顺着长江东下,满清就真的有难了。
“啊……”半夜里,谨柔发出一声惊叫,她感觉着漫天的黑云突然重重包裹了她,黑暗中一只血红色的眼睛突然出现在上空,就那样冰冷的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她。霎那间她就感觉浑身坠入冰窟里一样冰冷,然后谨柔看到她的阿玛额娘,府里的老太太老爷子,大伯大伯母……,整个侯府所有的人全被绳索吊在了天上,鲜红的舌头从嘴巴里伸出一尺长,都能垂到每个人的胸口了。然后这些个鲜红的舌头突然的飘起来,变成一道道触手怪一样的长蛇向她卷来。恐惧到极点的强烈情绪让她终于忍不住大叫了一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茫然的看着绣花帐顶,滴滴冷汗混着剧烈的喘息生荡漾在屋子里,外面的天还没有一丝儿亮白。
“姑娘,姑娘……”睡在外间的芳晴披起衣服急赶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