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 问仙?(2/2)

无忧,即使她全盛之下,也必然不是其敌手。

“说不好……”萧狂杀淡淡的道:“有很多种可能,要么是他获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神通,要么是他动用了什么未知的秘法。据我所知,有些秘法可以催发人体的极限,让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实力,不过如此做的话,却有着很大的后遗症……而以我看,极有可能是后者。”

“你是说,他动用了什么秘法?”雪凤鸣不由露出了一抹惊色。虽然这种方法也极为罕见,在仙道之中,甚至已经不复存在,但是在魔宗,甚至在西荒妖族,却有着这种方法的记载和修炼。如果是别人说,雪凤鸣也可能还有所怀疑,毕竟这种秘法想要修成也是不易,但是萧狂杀这么说,她不由就信了。因为萧狂杀不但见多识广,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有着南瞻大陆号称第一奇书的‘九元算经’。

九元算经在南瞻大陆可是久负盛名,一些非常厉害的人,都知道它的存在。不过九元算经十分的神秘,据说一直在圣地仙道联盟流传,很少有人能得窥真容。

可是九元算经,如此珍奇的经书,在十年前竟然出现在了‘八极门’,并且机缘巧合之下,被天下第一公子萧狂杀给得到了。自从得到九元算经后,萧狂杀便一直在努力修炼,九元算经对人的天资几乎要求到了苛刻的程度,但是好在萧狂杀的确是不出世的人才,所以在花费了几年左右的时间,他终于还是把九元算经修炼到了大成……

而五年前,萧狂杀之所以开始出世,就是因为他把九元算经已经修到了大成。并且就在不久后,他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雪凤鸣,并且还把一部分九元算经传授给了雪凤鸣……

九元算经号称可以推演一切,所有的经书,所有的功法,甚至是秘法和神通,只要有着足够高深的道行,它都可以破解,甚至推演的出。如此可怕的经书,号称南瞻第一奇书自然不为怪,雪凤鸣只修炼了一部分,就已经受益无穷,何况已经修炼到了大成的萧狂杀。所以雪凤鸣才如此深信萧狂杀的判断。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当得知车无忧修炼的是秘法的时候,雪凤鸣心中竟有一种隐隐的惋惜和难过。秘法之所以被称为秘法,完全不能与神通相提并论,就是因为每一种秘法都有着不可补救的缺憾。每用一次秘法,好一些的会对身体有着很大的伤害,只要用的次数一多,修行之路就会尽毁……而差一些的秘法,甚至只用一次,就有可能会因此而葬送掉性命。

为什么仙道之人不用此,便就是这个道理。而这种方法在魔宗,甚至在妖族才能得以流传……魔宗自不用说,虽然这样的方法未必是大爱,但是却肯定会受到一些人的追捧。

而在妖族,这种方法更是被奉为经典。因为每一个妖族的人的体制都是极为特殊极为强大的,别人担心秘法会反噬,但是妖族人,他们却没有这么多的忌讳。所以此方法,在妖族可是非常的受欢迎……

车无忧带领着南车和北车的人下了华山,一路见到的都是残臂断肢,到处都是修者的尸体。这一战可谓是相当的惨烈,而南瞻大陆的修者,必然也会因此而元气大伤。

而此时,车无忧却很显然没有心思去管这些,甚至连鬼公子等人的离去,他都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带着刘兰芝的尸体,一路向着南疆行去。就这样,北车和南车的人,加起来差不多有三千左右的人,一路跟在车无忧的身后,俱都默默无言。

车无忧走的很快,他一手抱着刘兰芝的尸体,一手携着茗儿。每一步跨出,都是一个极远的距离,这还不是他刻意赶路,只是随意为之。但是即使如此,众人驾驭的天延舟,才能勉强跟着他的速度。

就这样,车无忧等人在赶了一天后,终于是踏足了南疆。本来众人都以为他要赶回车家的时候,却发现,车无忧竟然带着刘兰芝的尸体,带着茗儿,去了离车家不是很远的一个地方。据说这里过去曾是一个叫‘苗家’的村庄……

而现在,过去那个曾经叫苗家的村庄,已经十分的破旧,甚至都看不出有一个村庄的模样。车无忧就这样静静的把刘兰芝的身体放下,又看了很久后,才在一个名叫‘兰芝河’的边上,挖了一个土坑埋葬了。

然后,在茗儿低低的啜泣声中,车无忧就这样静静的侍立着,整整一天,他竟一动也没有动。此时茗儿都已经哭累了,她已经爬在刘兰芝的坟头上睡着了,可是车无忧仍然是一动不动,就好似是木雕的一般。

“二哥……”车仙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车无忧的身旁,他看着车无忧不由有些担心的道。

车无忧不由回头看了一眼,见是车仙儿,才又收回了目光,半晌后,他似乎是喃喃自语般的道:“仙儿,你可知道兰芝与我是什么关系么?”

在车仙儿不解的目光中,车无忧微微摇了摇头,又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兰芝她像是我的姐姐,曾经又是我最爱的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如果没有她,也就没有我……如果没有她,我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来……可以说,她是我这一生,对我影响最大的人,而今,她却先我一步而去,是我眼睁睁看着她死的,并且是死在了我的怀里,是我亲手埋葬的她。”

说到这里,车无忧似乎显的十分的落寞。然后他也似乎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他挥了挥手道:“仙儿,你和他们都离开吧,我想在这里静一静……你也把她带走吧。”车无忧示意趴在刘兰芝坟头已经睡着了的茗儿。

“二哥,你没事吧……”车仙儿忍不住又问。但是车无忧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又成了一尊雕像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