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5 大厦将倾(2/2)

至于第五条、第六条,无外乎是铁路建设,还有经济领域横跨等等协议。

……

燃轮的公文回应,以及宙游写给二亲王私人的信很快就传了回去。

对于燃轮这样的反应,曾经的盟友,耕河发出了剧烈抗议。

这位将军终于又再一次记得了自己是帝国的死忠,想到了已故的先皇帝,痛哭流涕。

这人,在自己无法争取最高权利后,就开始变成了守护自己原先利益阶层的卫道士。

得知耕河态度的宙游很是不屑:“哦豁,你现在开始坚决不希望‘金甲虫帝国的尊严’被践踏?嗯,帝国皇位缺失后,你们啊,可不是争先恐后地想登上一个好位置吗?但凡有十分之一的将军想着帝国也不会这样,呸——吴三桂,呵?”

虽然在过去的历史上,耕河与宙游、燃轮的关系,要比二亲王和燃轮的关系要更好!

眼下到这种情况还看不清形势,妄图维护帝制,那简直逆历史潮流。宙游在燃轮最高会议上,开始和耕河划清界限。

自此燃轮内圈子对耕河关闭了。

白悦这位新晋级海军元帅,白悦:“我本布衣,躬商与南陆,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

……

4月6号。

这位二亲王在自己的军事基地中看到了宙游的条件,据说阴沉如僵尸。但是实际上他松了一口气。一直得不到的皇位终于被他卖了一个好价钱。

有白悦这个私生子在燃轮内部的先例,这个二亲王当然知道燃轮内部的政治结构。宙游亲自给他许诺,让他挑选十四个人,宙游会从中选出两个聪明的名额。至于这两个人的位置也不用担心,南部会有大开发计划,只要有能力稳固在燃轮中的位置。

4月13号。

南方在二亲王的解释下,开始全面投降。

而在7号的时候,北方的巨角都,同样是傀儡的小皇帝立刻昭告天下,宣布将他二叔一切爵位剥夺,贬为庶人。

但是谁又理睬他呢。无论是南方皇帝还是北方皇帝,现在都是被强权推上去的。

现在绝萤没工夫在巨角都内安排事情,所以小皇帝才有发出号令的自由,彰显皇权。

但是天下霸主战争中,谁会理睬这这个无权无势的家伙,都城内的那个年轻人不过是自娱自乐罢了。他诏书出不了宫,而炮声离他越来越近。

……

4月,新月岛上战役已经争夺到了最激烈的地步。

由于该地区地形复杂,空中较量比地面较量更为激烈。虫群这边很显然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异变,一些体长四十米的大型单位出现。

经过战场解剖,这个结构密度类似于大型运输机,内部是是通过电解水,获得莫名能量的神秘科技,驱动尾部爆燃发动机结构喷气,翱翔于天空中。至于攻击方式,是电浆炮。

面对这样的大型单位,燃轮这边也投入了新式兵器,四个垂直风扇驱动的飞行器,代号长生鸟。

这是陆博雅众多设计中的草案之一,她完成了一个大概,然后就兴致勃勃地忙着空中自爆武器了。

【而宙游呢,出于好奇,一步一步把这种飞行器完善起来。对宙游来说,次文明对天空的向往值得鼓励,其本土上的设计如果不是重大问题,那就不要自作聪明拿更好的东西来打压。】

长生鸟这个重型空中飞行器就诞生了,其携带导弹,有一定的空中自卫能力,但更重要的是导引空中无人机群进攻。

爆裂蚊无人机,没有什么设计比这种结构更极端,其机体就是一簇导弹仓,遇到目标后,导弹舱发射,然后机体中央位置全部空缺,仅剩有发动机的翅膀框架飞回来。

在岛屿上空。

双方最新的空重武器在进行鏖战。

在山头上空,可以看雷蛇瓢虫翅膀上蓝光闪烁(震爆发动机)在天空中滑翔,巨大的口器如同传说中飞龙喷射吐息。炽热的光束如同闪电一样,将山林上照得忽明忽暗。

然而回敬这些镭射瓢虫的,则是大量爆裂蚊无人机,从天空中俯冲射击的大量火箭弹。红色炸裂火焰在天空中宛如烟花,而掉落的碎片也犹如天女散花一般。

虫群的科技很显然有进步,其镭射功率是过去不能比的。在天空高级空军顶住了战局后,电射蚊和飞镰这两个数量庞大的兵种,开始对一个个山头反攻。

在山坳中,燃轮的巨齿鲨机甲蹲在土丘防线中和这些空军对射,在节节后退的同时,保持住消耗。

这个岛屿上的战争维持了二十天,是难得的虫群一方占据上风的战场。

可是整个战局上——

新月岛仅仅是为燃轮海湾登陆的报警铃,只要新月岛没有彻底崩掉,对陆博雅来说,警铃就不算响。

4月15号,从海湾登陆的突击力量完全深入了内陆,距离巨角都五十公里内。陆博雅的进军非常快。

虫群一方的风轰上将,带领七万单位的中央主力兵团,试图弥补这个战略缺口,却一头扎入了陆博雅布置的包围圈中。

17号,随着坦克集群将这帝都中央兵团后路截断,在猛犸重炮和导弹的轰击下,这位将军最终亦选择含着手.榴弹自杀了。

19号晚上八点,在夕阳的光芒下,胜利300导弹车已经树立起来了,一波波弹头朝着巨角都各个据点轰过去。

身着机械服的陆博雅也乘坐变色的伪装指挥车来到前线,这个指挥车旁边两百米就是威猛的猛犸火炮。

陆博雅从车上下来后,握着车后杠,矫健的身材做了一套定体术的动作,伸展了一下筋骨——这套定体术宙游教给所有学生的,陆博雅练得最勤奋。

在火炮发射的巨响中,这个女孩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看着星空,自语道:“战役任务的初始阶段似乎太简单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