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小失误(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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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乐进的脸色有多么难看,最终他还是带着十来个脸色跟他一样难看的壮汉离开了韩言的身边,奔赴向邺城而去了。看着乐进远去的背影,韩言已经不再多想了。不管这个乐进是不是韩言脑海之中所想的那个‘乐进’,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乐进能够将这件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回来,那么他便是那个乐进!哪怕他不是,那他也是!同样的,如果这件事情办得不怎么样,那么即使这个乐进是那个‘乐进’,一时半会的韩言也不会对他予以重用了。这不是韩言对乐进有什么偏见,只不过是一种做事的原则罢了。对于前世的记忆,韩言回想起来的东西不是很多,而且很多东西都是比较散乱的。就比如这东汉末年的一些知识,韩言上辈子知道的都不是很多,更多的都是从一些小说或者影视作品之中听来或者看来的,现在用来谋生?这不是开玩笑嘛!韩言确信,就算是后世那些专家学者来到了这个年代,哪怕他们投胎到了什么‘四世三公之家’,他们也未必能比现在的自己过得好更好。毕竟东汉三国这段时间的历史记载根本就不够详细,完全不能使一个后世的人来到这里就能呼风唤雨。就比如,历史书上对袁隗的记载能有多少?虽然韩言直到在离开洛阳之前对于洛阳的政局影响不算大,但是通过亲身参与却也知道了更多的事情。就韩言经历的这些事情来看,袁绍的叔父袁隗在洛阳之中搞的事情可不在少数,至少十常侍与大将军之间的争斗就有他的身影在里面,只不过史书里面不写,这个年代的人又不会写自传,因此没什么人知道罢了。更不要说,韩言本身的另一层‘身份’还是袁隗发现的,只不过因为一些韩言不知道的原因最后袁隗没有成功,反而还把自己给弄得重病不起。如果袁隗现在还活着的话,韩言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去找自己那位远在冀州的‘族兄’,而不会掺和进讨伐董卓的事情里来。毕竟,韩言自己是稀里糊涂地从一系列的政治事件里面侥幸存活了下来的,要是重新来一次的话,韩言可不认为自己还能够侥幸从政治漩涡之中存活下来。一次两次的运气好,但是次数多了,总是会出事情的!抱着谨慎的态度,韩言决定老老实实回泰山郡去‘休产假’,毕竟为人父也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至于说讨伐董卓的事情……韩言可是记得关东联军可从来都没有攻破过洛阳,反倒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董卓自己主动兵退长安。而在这期间相当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孙坚在洛阳的皇宫之中得到了传国玉玺。不过现在孙坚应该还在荆州,想要率领着大批的手下来到司隶显然不是一件能够一蹴而就的事情。按着韩言的猜想,就算用不了一年,总是也有小半年的时间自己才需要‘出现’在联军的面前。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但是已经足够韩言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地过上一段舒服的日子了。外面有黄忠领队,泰山郡南城那边又有羊家照拂,韩言觉得在未来的一段时间自己应该不用太过操心了。甚至于,现在的北海国的北海相孔融都已经被人带到了洛阳,韩言大可以打着自己‘天子少师’的名头光明正大地入驻北海国。虽然说青州刺史焦和可能会对韩言造成一些阻碍,但是就目前青州的情况来看,已经被青州黄巾贼搅得乱成一锅粥的青州应该能够牵扯到焦和的全部精力了。毕竟不管怎么说,焦和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抱病在身的老人罢了。最后还有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就是韩言对于这个青州刺史焦和没有丝毫的印象!没有印象一般来说是说明不了什么的,毕竟韩言不是一个历史学家,对于东汉三国的事情了解的也不多。但是大汉朝一州的最高长官刺史没能在历史之中留下什么名气。要不就是这个人是个酒囊饭袋、才能平庸,要不就是在三国之前这个人就已经挂掉了。而在韩言看来,现在焦和的身体状况应该更加符合后者。小富即安。韩言从来都不是一个拥有远大志向的人,不然的话在前世也不会选择进入深山之中支教了,并且这一待就是那么多年。就算之后的天下乱了,韩言也只是希望守护好自己的家人。就算将来曹操和袁绍对阵,不管谁赢了其实韩言都不是很在乎,毕竟现在看来自己跟两边的关系都是不错的。而袁绍有没有希望能赢呢?上辈子袁绍是输了,不过这辈子由于韩言的参与,曹操手中的力量却没有从前那样大了,就连典韦和乐进都让他收了,泰山贼也尽入手中,曹操现在依靠的力量实在是要少太多,不过与前世相异的,陈宫这这辈子也提前出现了,虽然没有像上辈子一样迎接曹操成为兖州之主,但是却带领着青州刺史的部分人马依附到了曹操的手下,这样的改变,让韩言不得不多加考虑。当空的太阳慢慢地向西移动着,过了大概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正午最热的那段时间过去之后,在邺城的方向,升腾起了一阵尘烟。这阵尘烟没有之前那伙人来得那样声势浩大,略显缓慢之余却是坚定地往韩言的这个方向而来。“仲台,你说那个乐进他成功了吗?”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韩言的身子向着一旁的孙观凑了过去,很是随意地询问了起来。“这个……看这股尘烟升腾的样子,不紧不慢显然是有些苗头的。只不过……”摇头晃脑的,孙观卖起关子来。“不过什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孙观这种变现,韩言的注意力当时就被孙观吸引了过去。“只不过……主公您之前好像忘了给人家银钱吧?没有银钱,他拿什么去买干粮?”说着话,孙观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古怪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