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欢喜债之香艳 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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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坐在床上,傻乎乎的看着进来的人,是个三十多岁长着胡子的男人,眼睑很长,黑眼球特别少,乍一看像是在翻白眼。听那人问道:“莱亚,怎么抬出去?”。他一说话,安然听了出来,正是绑架他的那个男人。莱亚说道:“军哥,还用问我么?打昏了,找人给抬走!杨头不想做咱们生意,估计都不会帮忙啦”。杨头听她讽刺,哈哈一笑:“莱亚真会说笑,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对大辉和顺子说道:“你们两个帮忙把人抬车里去”。大辉和顺子走进来,安然还傻呵呵的看着几人,忽觉得头上一疼,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恍恍惚惚觉得有人摆弄自己的身子,在脸上嘴里划来划去,想要说话,脑子昏昏沉沉,又睡过去了。过了好久,觉得舌头刺痛,嘴唇发干,想要找水喝。刚一动身子,听见有女人的抽泣声,心说:“这趟欢喜债真是和女人打上交道了”。睁开眼睛吓一跳,发觉自己在一个封闭空间内,四周都是铁皮,周围斜靠着十来名年轻女子,上身只穿着简单的一件小吊带背心,胸前突兀,若隐若现,露着肩膀胳膊。下身穿一条小三角内k,白白的大腿无力的伸在外面,到处是白花花的肉色。女子们个个面容憔悴,脸上污泥尘垢,眼中神色游移不安。好几人正靠在墙边低低哭泣。安然挣扎着坐起来,发觉手不抖了。再看自己,光着膀子,下身也仅是一条三角内k,光着脚,什么也没穿。屋里女人见他醒了,好奇的望着,没人敢过来。安然摸摸头,觉得舌头似乎很轻松,张口试试能否说话,问道:“这是什么地方?”,竟然说了出来。连问两遍没人回答,这些女人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安然浑身虚弱,觉得口渴,走到门口,用手不停的拍打,大声喊:“有没有人,人呢,人呢?”。没一会,门被打开,军哥一脚迈了进来,挥手给他一个耳光:“你不是要见我吗?这回见到了,怎么样啊?”。安然气哼哼的说:“为什么要绑我?我朋友呢?”。军哥用眼睛看了一圈屋内的女人,淫笑道:“这些不都是你朋友么?喜欢哪个就用哪个好了,便宜你小子吧”。安然想起最初被绑时军哥和莱亚讲话的内容,猜想这些女孩一定是被拐来的,现在不知要运到什么地方去,看来秦茵也是被她们绑走要卖掉,急声说道:“我朋友哪去了,快说,否则饶不了你”。军哥坏笑道:“怎么饶不了?来吧!”,说着拉住安然胳膊,在他身上慢慢抚摸,眼中淫光闪闪。安然吓一跳,用力甩脱,惊问道:“你要,你要做什么?”。军哥嘎嘎笑了几声:“莱亚不让我动你,要不早把你拿下了。要什么,赶紧说”。安然真怕他哪根筋搭错,对自己做出无耻之事,心中发慌,说道:“我渴了”。军哥哼了一声说道:“等着”,把门重重的关上。安然再去推门,便打不开,看样子外面有锁自动给锁上了。这时有个胆大的女孩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军哥是个同性恋,我们还当他是姐妹呢,都上了当,才被骗来。现在是船里,听说要从海路到国外去,不知要几天呢”。安然看她眼睛通红,虽然脸上有些泥垢,但不掩美丽,看年纪也就十八九岁,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怎么到这船上来的”。女孩闭上眼睛深吸口气,神情难过:“我叫朱雪,走到今天也怨不得别人,都是我自作自受。从小父母就不要我,大一点为了有饭吃,就混酒吧,混网吧,陪聊天陪喝酒,这些活都做过。有一次,在一家夜总会认识了军哥,他是同性恋,朋友被人撬走,心情不好,和我倾诉一通,又说起他多么不幸,从小父亲坐牢,母亲跟人跑了,自己靠着当男童给人取乐长大的。当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和他做了姐妹,无话不说,相处越来越好。有一天军哥说他有门路能去国外,赚更大的钱,还可以办绿卡,问我要不要去。我一听有这等好事,当然同意。一路上他对我照顾的也好,没想到,前几天带我去了一处荒僻的海运工厂,将我扔到一个集装箱里。随后来了好几个男人,他们,他们脱光我,给,给……。完事和军哥说,这样的货他们老板全收。我才知道,自己被军哥给卖了。第二天,军哥带着我上船,我说死不同意,就要回家。军哥打了我一顿,跟我说,你跟人家到国外,赚够钱想怎样都行,比在国内混日子强百倍。说完就给关到这里了。没多久,她们也陆续被送来。你是昨天开船之前,最后一个被送进来的,睡了一天”。安然听她一说,明白过来,莱亚和军哥是地地道道的人贩子,这些女孩已经被沽好价钱,等着出手了。想到秦茵受自己牵连,极可能也被装到船上卖掉,心里一痛,又冲过去用力拍打大门,喊道:“秦茵,秦茵!”。没几下,门啪的一声被打开,军哥端着一碗热水,猛地泼在他脸上。安然啊呀一声,后退几步,整张脸被烫红了,怒气上冲,就要拼命。军哥冷笑一声:“看样子你不是口渴,是脑袋缺水,给你清醒清醒,不想活了是不是”。安然心想:“这艘船必定是莱亚她们雇佣的同伙,专门做走私偷渡的买卖,自己大闹起来于事无补,必须静下心,想出对策才行。莱亚要卖掉秦茵,一定会同时出手,否则成本和风险都太高。真是这样,她现在应该在这条船的另外房间被关着,一时不会有事”。想到此,怒冲冲说道:“就是口渴,不能给点水吗?你们盗亦有道,太没职业行规了吧”。军哥以为他还要继续大闹,没想到就是要杯水,向外面喊道:“去给弄点水”。不一会,有人拿纸杯装了水送过来,安然接过去喝了,抿抿嘴,气哼哼的坐到墙角,不说话。军哥看他安静下来,走出屋,将门关上。朱雪走到安然身边安慰道:“没事,没事,他们是要卖女孩子,说不定到什么地方就把你扔下了”。安然心说:“是啊,他们是要把我送去给人当新郎”。忽然一想:“杨头说五姨至少八十多岁,她女儿再年轻也小不了,我去给当的哪门子新郎?再说,要我当新郎,不怕跑么?不怕去报警么?还要一直养着我?”。朱雪说着话靠边坐下,身上穿的很少,透过吊带背心,便看到了里面,大腿伸出去纤细修长,肉s迷人。安然心中一乱,转过头,见满屋春色甚为动人。十来个女孩子坦肩裸背,美腿紧拢,最大的不过二十岁,张着眼睛,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复杂神色,有希望、有乞求更有无奈。朱雪看出他有些不自在,说道:“咱们都是小女孩,遇到事情没主意。现在就你一个男人,给想想办法逃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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