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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吗?”林小北紧张的问,“赛季不就两个月吗?”
教练怜悯的看了他一眼,“是啊,赛季两个月。但你今年比完,还要比好几年呢。加上其他时候,也总有交流或者联合训练什么的。”
林小北第一次听联合训练这个词,觉得非常神奇。
“腰板挺起来!”教练在他后背上拍了一把,让林小北鼓起劲,“今年结束,你要是表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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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表现的好,应该能提到副队长的位置上。要打起精神,别总跟不孕不育似的。”
孕育这事跟林小北关系不大,毕竟他都去搞基了,原本能不能生都无所谓了。
不过前半句话听起来很惊悚。
“副、副队长?国家队不是没有副队长吗?”林小北绞紧脑汁想了想,确定国家队真的没有副队长。
之前他以为左木木是副队长呢,结果一打听,人家只是代理。
“那就队长吧,”教练无所谓的说,“不就是当个官吗?你还介意的不行。要是能拿冠军,给你当教练就行。”
“我不想当教练,也不想当队长啊…”天生怂,只适合受制于人的林小北弱气的替自己辩解。慢了半拍,他似乎琢磨过来,“等等,难道回国以后,咱们就要换队长吗?霖逸哥呢?”
霖逸和左木木正好从宿舍出来,一人背了个登山包,轻易的超过负重前行的陈立和马力,把他们变成路边的两朵大丽花。
“我啊,都退役了,当什么队长呢。”霖逸爽朗的笑了笑,似乎又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林小北昨天听了左木木的话,才知道这个人并不是笑点低,他的笑都是假的。
“你要离开跳水队吗?”林小北问。
霖逸站在他们旁边,想都不想的摇摇头,看着林小北说,“不离开,这边还有我的队友呢。退役之后我跟上面申请下,在队里当个副教练什么的,监督你们。”
“你其实当主教练都够格吧,”教练说,“我还想回去带省队呢。”
姗姗来迟的马力一嘴的阴阳怪气,“哎呦喂,你还惦记着省队呢?”
“对啊,”陈立把箱子放在地上,累瘫在上面重重呼出一口气,跟没了命一样,“省队好不容易出来三个,都被你折腾的差不多了。今年要是再险点,我们连世界赛都进不去。”
教练飞起一脚踹在箱子上面,让陈立跟着滚开,嫌弃地说,“这不是选上了吗?抱怨什么呢。代表队十一个人,你们占了仨名额,我还担心传出去有人说我后门没关呢。”
马力绕到教练后面,扯住他的裤腰带,“你后门没关?昨晚被人艹开了吗?”
“你做的猥琐事别赖在我头上啊。”教练甩开他,往林小北和左木木的身边钻,又犯了老毛病荤素不忌的说,“只有我艹别人,把他艹到合不拢腿的份,你说是不是?”
教练转过头想跟林小北寻求认同。
结果林小北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他往旁边一看,正对上经纪人茫然的目光。
“呃,”经纪人尴尬的发出个单音节,想了会才说,“我觉得不是。”
他倒不想跟教练抬杠,可前前后后这是第三次了。他忍了又忍,可总不能每次都被这人在嘴上翻来覆去的艹。
直男的尊严呢?
教练瞬间消停,默默挪到角落不说话。其他几个人立刻大笑起来,霖逸的笑声把五百米高的乌鸦都吓到坠落了。
马力勉强直起腰,朝经纪人后面看了眼,“怎么没看到季凌啊?他不去吗?”
“季凌哥晕机。”林小北解释。
“好啊!太好了!”陈立高兴地喝彩,简直想放个鞭炮庆祝。
那个季凌屁用没有,还整天跟大爷似的颐指气使。最重要的,他还是Marry的男神,被他朝思暮想挂在心尖尖,简直不能忍。现在他不能去,真是普天同庆。
“…所以他搭自己的私人飞机去。”林小北等他高兴完,才慢吞吞的补充下半句。
陈立还没高兴完呢,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
“小北,你学坏了。”
左木木觉得稀奇,“他坐私人飞机就不晕了?”
好像私人飞机也是飞机啊,林小北意识到这点,有些迷茫。
“你们都太不了解季凌了,他哪是晕机啊,那人都是惯出来的毛病。”经纪人逮到机会,疯狂的吐槽祖宗,“你们别被外在人设给骗了,想想你们这几天跟季凌相处下来,他高冷吗?”
余下的吃瓜群众集体摇了摇手中的瓜。
“那就是了,季凌他本质就是个死皮赖脸的懒癌晚期。工作室隔段时间对外宣布‘季凌去某地留学了’‘季凌在为新戏健身’还有‘季凌需要时间沉淀’等等等等,这些话都是编出来的借口。”
“卧槽!”马力大叫一声,“我还真的信了!就说每次休学健身沉淀为啥都要十天半个月呢。”
“十天半个月都是短的,这回前前后后加起来,他已经半年没工作了,甚至还要请假半年。”经纪人一脸绝望。前景提要差不多了,他转回正题,“还有什么晕机啊,食物过敏啊,肩膀受伤不能负重啊,也都是编出来的。”
“擦!他有没有职业道德!”马力想到傻乎乎为男神担忧的日子,真情实感的跟着义愤填膺起来。
吃瓜群众挥舞着手里的瓜,跟随经纪人的情绪声讨季凌。
“什么晕机啊,那是因为他嫌客机人多,条件也不好。每次去国外跑通告,非要搭私人飞机,还得住最好的酒店。”经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准备不好他就生气,让人给他当孙子。”
陈立问,“谁给他当孙子啊?”
“我啊!”经纪人愤怒地继续说,“还有食物过敏全是扯淡,他啥都能吃,就是嫌味道不好而已。肩膀受伤更假了,季凌每次拍打戏必须要用替身,从出道到现在,没有下过什么苦功夫,就靠一张脸固粉。”
经纪人说到激动处,声音都破了调,高喊,“他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嘶——’听他说话的吃瓜群众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花瓶这个比喻过时了吗?”经纪人从善如流的换了个说法,“季凌就是个充气娃娃!”
“咦?”熟悉的金贵声音,在他身后轻蔑的响起,“孙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