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你说了,我就相信你 为筠筠的大马车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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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发现筠筠坐在里面的床上,穿的也是睡袍,刚才我敲第一下门的时候,段天尽没有立马来敲门,鬼都想象得到,刚才在干什么。

心里凉凉的,肯定是因为里面坐着的人是筠筠。

我硬拉扯了一个笑容挂在脸上,商量的口吻对他说:“尽少……我有事想和你谈一下!”

他有着卷翘睫毛的上眼皮扑打了两下,脸色不变,“现在?”

以前也有次我和他在房间里,擦枪差些走火,突然被阿宽给打断了,我到现在都还想得起当时他从我身上下去的火气,要不是那次确实有事发生,我估计他能出去将阿宽暴打一顿。

“对!”我点点头,装出一副很抱歉的样子。

段天尽看着我,就是他惯有的那种不带感情色彩的看人方式,这么看了我足足五秒。

这五秒内,他应该在思量我到底想干嘛,接着,他说了一句:“你最好是有件天大的事要和我谈!”

音落,他走进去对里面的筠筠说:“你出去吧!”

筠筠眼中露出小女生被解救一般的喜悦,但她并不敢表露太多,只是抱着衣服出去时,在门口瞄了我一眼,这一眼,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我们姐妹二人,两年不见,这一面,真的像一出戏一样,滑稽又悲哀。

筠筠朝走廊那头去了,她是被应泓派到这里来的,到底要完成什么任务我不知道。但我隐隐觉得,跟段天尽有关。

“你不是有事儿吗,站那里做什么?”段天尽走进去发现我还站在门口,转身问我。

我两步走进去,身后酒店的门自动关上,‘咔’地一声。

“说吧!”段天尽往床沿上一坐,双手轻放双腿的动作,竟显着霸气。

在几十秒钟之前,我说有事要和他谈,压根就是随口编的,要问我有什么事,我真是绞劲脑汁,都没想到一件足以称为天大的事!

我深知,筠筠是我妹妹的这件事绝不能让段天尽知道,所以我要和他说的事,必须于此无关。

“那个……”我语气有点僵硬,停顿了一下后,我语速加快的说:“你早上对我说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哪件事?”不知他是真不记得了,还是在装神,一副我欠了他钱的表情。

“就是你说留在你身边,我可以做我自己那件!”

他面部稍微向上抬着,回想了一下,所用的时间有点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陈年往事呢。

连阿宽都觉得他心理有病,所以他一沉默,我就感觉,他下一秒随时可能因为我找的这个借口太敷衍而发飙!

不过出乎意料,他很平静的问我:“你不是拒绝了吗?”

我找了个借口说:“当时——我以为你是随口说的!”

他竟一脸认真的强调:“我确实是随口说的!”

只有我们两人的房间,因为他这么一句,这天儿就聊死了!

我看着他,他两眼瞧着我,这一刻,我脸上应该写满了尴尬,随后,我露出一个笑容,轻快回答:“那是我理解错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呢,我转身就朝门边走。

“等一下!”段天尽一声令下。

我脚步停下来,回头看去。

段天尽手臂一抬,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我勾了勾,“你过来!”

我没听他的话,只是转过身,很恭敬的样子问:“尽少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我叫你过来!”他手指又勾了勾,对我耳背这一条,明显有些不满。

我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到了他前半米的位置站定。

他目光扫过我有意保持的这半米距离,食指往地上一指,“站近点儿!”

我面上一僵,感觉他嫌太远,打不到我似的。

他会打我吗?虽然他知道我是女人,不过他可能没把我当女人看,想到以前他有命令阿宽揍女人的前科,现在阿宽不在,我感觉他亲自动手的几率还是挺高的,毕竟他有类似狂躁症之类的心理疾病。

在段天尽‘站近点儿’的命令声后,我听话的往前站近了那么‘一点点儿’!

他收回手,两手继续放回大腿撑着上半身的动作,长吸了一口气说:“白鸽,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好玩?”

“没有,绝对没有!”我摆摆手,身体微往后靠。

他裂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像笑,但绝对不是笑的问我:“刚才那小姐怎么样?”

“小姐?不错呀!”我面无不适,但心中微怵,想到他那么多疑,突然笑着问我这个问题,会不会是发现筠筠的身份?

接下来,他附和我一句说:“我也觉得不错!”

“那不然……我帮您叫回来?”我试探性的问,段天尽最好这么说,等我一溜出去,就说没找到人。

他从来就不按顺序出牌,就要挟着那抹笑意问我:“你要帮我叫回来啊?”

“对呀,我现在马上去追,没准人还没走远……”

“算了!”他挥挥手说:“让她去吧,我留下她,本来也是觉得她有点像一个人!”

我心头‘咯噔’一下,仿佛知道他指的是谁。

筠筠和我的五官并不是很像,但她和我是一个类型,装起柔弱来,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从小,因为我是姐姐,我的性格坚韧果敢、骁勇如汉子,柔弱我是装的,但筠筠不是,在我记忆里,她一直就是这性子,段天尽会在夜总会那么多莺莺燕燕里选中了筠筠,必定是因为她身上有梁胭的影子。

我将眼线拉低,问他:“像谁?”

“你说像谁呢?”他说着,起身站起来,慢悠悠地朝我走过来。

段大少爷这么平心静气的给我说这个,我要是继续装傻,他耐心也有限,指不定会怎么样呢,所以我问:“梁胭吗?”

“挺聪明呢!”他不似夸的语气,人已站到我面前,他说:“不过现在人被你整没了,咋办呢?”

我语气卑微的解释:“我说给尽少您找回来,您不是说不用了吗?”

他点点头,耐人寻味的垂视着我道:“因为我现在特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人给我整没了!”

这男人那么精,刚才我敲门时说自己有要紧事要和他谈,而我所谈之事,对于我来说,也许算得上紧要,不过对于现在的段天尽,并不须马上谈,我现在留在这的身份是小军,一个保镖,连这种主次都分不清楚,肯定是在说笑,所以他才好奇我的真实动机。

真实动机?我能让段天尽知道,他觉得不错的小姐是我亲妹妹?

肯定不能啊,但一定要我给个可以说服他的理由,我仔细想了想,却紧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说不出口。

段天尽瞧我这模样,更是好奇了,他要求着说:“别装哑巴,你又不是梁胭!”

我深吸一口气,咬字不清,但口速很快的回答:“因为我不想看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这个理由挺有说服力的,毕竟女人这东西,妒忌就是她的天性。

本以为说那么快,段天尽听不清楚,没想到,他听清楚了,还问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眼中无解,是真的不知道他问的什么。

“为什么不想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两眼一傻,妈的这么明显的问题,还需要问?

哦——算了,这是段天尽啊,这种事情,他巴不得将人剥光了展露在他面前,所以一定要我亲口承认的意思,“你说呀!”

也许,那时我还能假装告诉自己是在表演,但在这男人这般打量下,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就变成了我的弱点,随便说其他什么,但我不愿意说这个,就敷衍着回答:“没有为什么!”

“没有?”段天尽怎么能满意,他靠近了我一些,食指将我下巴往上一抬,迫使我与他四目相对,面带着戏味的笑,问:“白鸽,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呀?”

他喊我白鸽,这个问题就有两层意思,一便是字面意思。简单的问白鸽是不是喜欢他,二就是讽刺我,是不是变成白鸽了,还要来给他演一出喜欢的戏码。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说中了,我心里有股子恼意,抬手想把段天尽抬着我下巴的手给推开,他反应也很快,我手才刚抬起来,他手立马给我抓住。

“怎么?恼羞成怒了?”

为了避免战争升级,我没有更他硬拖拽。

段天尽箍着我的手说:“白鸽,你说吧,说你喜欢我!”

操,又来这招!

我搞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两只眼睛就这么盯着他,半响,我试探的问:“我说了会怎么样?”

“噗——”他左手轻捂着嘴。好像是真觉得挺好笑的样子回答:“你说了,我就相信你呗,还能怎么样!”

“你相信我?”我自己都不信,他会信?鬼才上当呢!

“不说!”

“不说是吧?”他立刻变脸,把脸上的笑容一收,将我往他身上一拉,我身体撞上去,他顺势搂着我的腰,捧着我我后脑勺就开始亲我。

我用手去推他,他就换手握住我的手,继续亲,这回我怎么能让他得逞,张嘴就朝他伸进来的舌头咬去。

段天尽本该像上次一样,痛得一把推开我的,但我在他贴着我的脸上只看到眉头紧蹙,我心里暗骂,这家伙真的是个变态,被咬都这么能忍,心里又没真要咬伤他,当即就把咬他的牙齿松开了,没想到他嘴巴得了自由后,突然往下移,一口咬在我脖子上。

“啊!”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感觉脖子肯定见血了,他才松口,狠狠说:“就你是狗吗?”

潜台词是,老子疯起来也是狗!

我终于有机会推开他了,赶紧用手摸了一下脖子那里,还好,没出血,痛得我瞪了他一眼,强调:“我们扯平了!”

刚才段天尽不是说我玩他吗,给他咬一口,该扯平了吧?

“想得还真美!”他马上把我拽回来。盛气凌人的说:“我挑的小姐你给我整没了,你就来满足我好了!”

“尽少,我家小爷一会儿完事了就会找我!”我提醒他,虽说是个卑微的保镖,好歹还是秦小爷的人呢。

段天尽叫我别操心,“你小爷说要包夜,今晚他要大展雄风,证明自己没生病!”

说完,他把我往床上一推,我顺力道坐下去,立马又弹站起来,这次我改变了战术,服软的说:“对不起,尽少,今天是我错了,我给您道歉!”

“道歉就该有道歉的样子,把衣服脱了!”

我一脸懵逼。道歉的样子,是把衣服脱了?

“能不能别这样!”

“别这样?”段天尽一边费解的问我:“你打断人家春宵一刻的时候,就没想过会这样吗?”

一边靠过来,伸手帮我解衬衣扣子,虽然我一直在干扰他,可他那手指跟开了挂似的,几下就解开了我上面的几颗扣子。

ji情还在,段天尽跟着伸手探进我衣服里,却没摸到东西,他定眼一看,我里面为了穿男装,裹xiong的工具可不一般,他看这么一眼,就知道要弄开那玩意儿没那么容易,高涨的兴致,瞬间灭了一半,简直是哭笑不得的问我:“你每天就这么穿着的?憋不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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