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小节 亡羊补牢（4）（2/2）

‘谁知道！？’

‘(???屮)！！！！！！’

海心的两次回答一样的不假思索，对康乐乐猪大肠般大条神经的杀伤力却是成倍增长。一会儿一个样这海心说话到底还有没有个谱？亏他还如此认真地问她。真是所问非人。正要发难兴师问罪的时候海心直直地看进他的眼底。那双眼睛白水鉴心，和康乐乐因为迷惘继而愤愤的眼睛，截然二至。

‘康乐乐，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诚然你的确践踏过很多人的梦想，很多人的尊严，很多人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所以就算你五体投地向他们诚心忏悔，他们也不会原谅你，很可能还会再多踩你两脚。事实也的确如此。但～无论你得意还是失意甚至是把地狱都跌穿的今时今日，身边还是有待你如昨从未改变过的人。这也是事实。所以，如果这世上有那么些人，不管你付出多少代价都不会原谅你，未尝就没有另一些人，他们原谅你甚至不需要一个理由。在某些人那里你费尽心机都遥不可及的东西，或许，在另一些人身上却只有一臂之遥。虽然这很矛盾，但在你身上，事实就是这样。所以康乐乐，你就放胆去吧！’海心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拿出你最拿手的妄自尊大唯我独尊放胆去吧！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说你从来都是他们的英雄，但是，’见康乐乐还是犹犹豫豫的，海心在他肩头又打了一下，远比刚才更加用力。打得他都有些疼了。‘你尽管可以相信！’

‘……’康乐乐不知道海心的信心从何而来，竟然比他在意识到自己的自私自利之前所饱有的那毫无根据的可笑的自信更加毫无根据，他觉得她是如此可笑，不可理喻，但是，并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