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他尝到了甘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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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沧的头压下来,他伸手勾住她的腰肢,不让她挣脱。

璇玑的手放在他胸前,柔柔的搭着,她没想过挣脱。

他尝到了日思夜想的甘醇。

白沧心想,就算她是妖精所化,勾他缠他都只为取他的性命,他也认了。

两人呼吸交错,分不清彼此,身体也紧密的贴在一起。

哔波一声,最后一丝光亮消失,车厢中陷入黑暗。

璇玑看不见白沧的样子,能感受到的,是他火热的胸膛,以及胸膛下的心跳。

一下,一下,让她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的跳。

她似乎什么也听不见了,除了两人的心跳。

白沧感受着怀中人玲珑的曲线,脑中的理智全然崩溃,黑暗更是让他完全失控。

他在她的唇上狠狠辗转,像一条饿狼要吃掉自己捕来的羔羊。

璇玑被动的接受,在他的怀中软成了一汪春水。

过了许久,白沧移开嘴唇。

他嘶哑着嗓子问她,“还要继续吗?”

这一声,是他仅存的自制力了。

璇玑轻轻喘了几口气,又娇又惹人怜爱,“继续,本小姐还没有什么怕的。”

白沧哼笑一声。

璇玑也想起了那条蛇的事,她蛮横不讲理,“那不算,我是刚醒,被它吓到了。”

说到蛇,白沧的理智回拢了一些,但他舍不得就此离开。

他抬起手,摸索着捧起她的脸,“别再赶我走了,至少在你回家前。”

璇玑想说程府已经不是她的家了,从她被赶到老宅里,那就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她张了张嘴,说道:“行、行吧。”

白沧低头蜻蜓点水亲了她一下,然后松开她,“等雨停了,我们就启程,再走半日,就到华容道了,可以换一匹马。”

璇玑靠在他胸前,点了点头,“好。”

雨在半夜的时候停了,白沧点燃灯盏,垂眸看向璇玑的脸。

她又睡着了,靠在他怀中的脸睡颜娇憨,他则是出了一身的汗。

白沧把璇玑安置好,然后跳下马车,在河边匆匆洗漱了一下,才回到马车上。

他没有叫醒她,兀自赶着马车上了路。

华容道有许多卖马的,但卖好马的只有那么两家,白沧来过这里,轻车熟路就找到了地方。

璇玑被叫卖声吵醒,她坐起身,撩开车帘一看,“我们到华容道了?”

白沧说是,“这一路上,你都没有好好吃东西,我们要不要吃了再走?也能给你煎药,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他怕她急着赶路,故而有此解释。

华容道离京城只有一日的路程,换匹快马,兴许大半日就能跑到,许是离京城太近,明明是个不大的村落,却比许多大的城镇还要热闹。

璇玑点点头,“好,我要吃好的,穿好的。”

再次回到程家,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她是程家大小姐程璇玑,自有一番骄傲。

白沧笑了笑,先找马行换了马,然后把马车赶到一家酒肆外面。

璇玑点了几样自己爱吃的菜,然后问白沧,“你吃什么?”

白沧道:“我不挑食。”

璇玑又点了几样,然后兴冲冲的等着饭菜上来,她这几日吃住都在马车上,虽然白沧已经尽心照顾她了,但她真的很想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白沧则是借了酒肆的后厨给她煎药。

饭菜一样样端上来,璇玑捞起快子,一样样的尝过去,吃了个半饱后,才点评,“白沧,我觉得没你做的好吃。”

白沧笑了笑,没说什么,却把她爱吃的菜和不爱吃的菜换了个地方,她爱吃的菜换到了她面前,不爱吃的菜,则换到了自己面前。

璇玑吃饱喝足,端着药慢慢的喝着。

白沧见她吃得差不多了,喊来掌柜结账。

璇玑看着他付钱,开口说道:“你的钱还够吗?要不我......”

白沧打断她,“够,你别操心这个。”

掌柜看了他们一眼,收了钱后转身离开。

璇玑道:“你知道的,我有钱的,有很多金瓜子,你们护院的工钱就那么点,我......你明白我的意思。”

白沧点了一下头,说明白,“我们在一起,就不用你花钱。”

白沧的固执,璇玑虽然不能完结理解,但也清楚自己应该尊重他的自尊心。

“好吧,我吃好了,那我们上路吧,今天入夜应该能进城吧?”

“能。”

白沧和璇玑并肩出了酒肆,然后齐齐上了马车,换了马之后,马车跑得快了许多,很快就出了华容道,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璇玑坐在马车里,这一次,她一反往常的没有闹腾,而是安静的注视着往后倒去的景色。

她想起了很多事,都是在程府里的。

小时候,母亲还在的时候,母亲是那样温柔,每天都会抱她亲她,教她读书写字,还会给她讲故事,到了晚上,便会站在廊下,等候着晚归的父亲。

后来母亲没了,父亲迎新人进门,刚开始的时候,父亲看她的目光是愧疚的,可时间久了,他看向她的目光就变成了坦然。

十岁的时候,那个和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开始试探着和她抢东西,衣服、钗环首饰、甚至是厨房的小点心。

她大吵大闹,起初父亲还会站在她这边,呵斥妹妹,后来父亲呵斥的对象就变成了她,久而久之,她再被抢走东西时,便不再吵闹了,而变成了安静接受。

后来,她搬到了程府角落的小院里,和两个贴身丫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往后再没有和父亲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算是年夜饭,也是如此。

再后来,她长大了,到了说亲的年纪,她颜色好,虽才名不显,但父亲是富户,生母又是刑部尚书的女儿,求亲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可她一个都瞧不上,气得父亲没少骂她,直到她那便宜妹妹都定了人家,她的亲事还没定下来,甚至连个绯闻对象也没有。

公子小姐的相亲聚会,她从来不去,自然也就没有关于她的传闻了。

京城中关于她的,传得最厉害的,估计就只有她和护院私通的事了。

其实那桩事,她后来也仔细想过,应当是针对她做的一个局。

而这个局,应当就是她父亲那个外室做的。

至于动机,应当是她耽误了便宜妹妹出嫁,长姐若是不出嫁,哪有妹妹先嫁人的道理?

再加上她的母亲嫁妆不少,他们贪图她母亲的嫁妆,不愿见到她把那些嫁妆带到婆家去。

而那个所谓和她‘私定终身’的护院,她连他长什么样也没记住,只知道父亲请的二十个护院中,那人应当是其中一个。

要说真正有交集的地方,是有一日父亲从外地带了很多宝贝回来,府上的下人不够用,于是调了护院去帮忙搬运。

炎炎烈日下,那群男子满身臭汗,她从外面回来,还没进门就掩住了鼻子,被熏得头晕目眩了一会儿之后,她吩咐下人去煮绿豆百合汤,再加上冰块,给这些人解暑。

搬完了之后,有几个人过来谢恩,其中就有那个护院。

所以后来护院指认她的时候,她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忘恩负义,小人行径,不外如是。

可比起那个护院和外室,她更恨的,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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