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千古一帝(二十七)(2/2)
营帐里片刻后开始唤人,王作福赶紧喊了几个小太监进去收拾了,并自己奉上香茗。
傅斯言对这贴身的太监还算熟悉,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就道:“出了何事?”
此时宁熹光去了后边更衣,王作福纠结过后,句侧过身去,悄悄在傅斯言耳畔说了几句。
傅斯言眉心狠跳了几下,双手攥紧,嘴唇抿的也很紧,看模样似乎有些紧张。
王作福低头垂首,默不作声,良久后,才听到自家主子低沉的吩咐,“唤军医过来,给昭仪诊个脉。”
“是,奴婢已经唤了李军医过来,现在正在帐外候着呢。”
……
等宁熹光出来时,就见这一主一仆两人,都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肚子。
她不由得讪笑一声,“看我干么?”
那两人不说话,面上的神情却更凝重了。尤其是元帅大人,见她伸手往肚子上拍,竟紧张的直接站起身,想来搀扶她。
我了个去,她不过是进去更了个衣而已,怎么知识片刻功夫,这世界就变了?
是她不在的这片刻功夫,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么?
好歹告知她一声么,这么神神鬼鬼的,她压力好大啊。
很快,见到李军医,宁熹光就大致猜测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出乌龙。
她有些欲哭无泪。
明明是大姨妈来钱的综合征,怎么搞的跟她要生孩子似得?
她有那功能,但是,在这些虚拟时空里,那功能被禁止了啊。
宁熹光连忙摆手拒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就是最近有些……肠胃不适,真的不是什么大毛病,你别担心。”
傅斯言似乎有些失望,可更多的是不信,仍旧执着的说,“乖,索性李军医已经来了,让她给你诊个脉。”
宁熹光几番推辞无果,只能默默受了。
她在元帅大人生身旁落座,将手腕搁在药枕上,王作福赶紧在她手腕上边,搭了一条真丝的帕子。
宁熹光见状,心里再次无语的翻个白眼。
李军医如临大敌,仔细给宁熹光诊起脉来。他的眉头越凝越深,渐渐的,额头渗出汗来。
良久后,李军医讪讪收了手。
“如何?”元帅大人率先开口问道。
“娘娘,昭仪娘娘有些肠胃不适,怕是水土不服引起的,属下开几剂药……”
王作福出去送李军医,良久都没有回来,宁熹光暗暗啧了几声,在心里暗骂王作福这个坑货。
他可好,一个怀疑,把她坑住了,他却逃之夭夭,不知道跑哪儿避难去了,有这么做人的么?他的良心不会过得去么?
当然,现在王作福不是要紧的,最重要的是,要赶紧哄好元帅大人。
她没有怀上龙嗣,元帅大人似乎真的挺遗憾的,宁熹光见状,心里生出一点点愧疚。
真的只是一点点,因为造成她不孕的主要原因,主脑大人固然是帮凶,但是元帅大人才是幕后黑手啊。谁让他告知主脑大人,之后不想要子嗣,以免分薄了他未来妻子的宠爱的QAQ
所以,有现如今这结果,那都是元帅大人作出来的!!!
心里这么想,开口却不能这么说,那会被当神经病叉出去的。
宁熹光就道:“那个啥,我没怀孕啊,你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固然有。”元帅大人的情绪,此刻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他将她牵过来,抱她坐在腿上,沉声道:“然也只是缘分未到罢了,缘分到了,子嗣总会有的。”
宁熹光听出元帅大人这话,实在暗卫她,心里那点愧疚之情,瞬间茁壮成长,感觉不能给元帅大人生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实在太愧对他了。
她就闷闷的说,“那要是我一只生不出来呢?要是我……不能生呢?”
“胡说八道。”他捏了捏她的嘴唇,“你我身体皆很康健,又怎会没有子嗣?”
“我说万一啊,要是万一呢?”宁熹光苦哈哈的说,“要是我一直不能给你生出个继承人呢?到时候朝臣们逼你选秀,你怎么办?”
“不能生便不生,过继便是。”
宁熹光;……
世上还有比元帅大人更英明的皇帝么?那绝逼是没有了!
元帅大人棒棒哒,元帅大人今天两米二!!
宁熹光虽然没有怀上身孕,但因为她“脾胃失调”,也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
李军医是个军医,以前诊治的对象都是军营中的糙汉子,并没有伺候过如同昭仪娘娘这样的金贵人,是以,傅斯言有些不放心他开药,便又让王作福去白云城的郊区大营中,接了两位太医过来,再次给宁熹光诊了脉,写了要案,开方拿药。
至此,宁熹光过上了一天三顿喝药的苦日子。
当真是苦日子啊,那药汁苦的,差点让宁熹光把苦胆都呕出来。
宁熹光自暴自弃不喝了,于是,下午时,随同药汁一道送上来的,还有一盘蜜饯。
QAQ
即便有蜜饯压一压,可还是好苦的,不喝真的不行么!!!
她现在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啊!!
她都吃过仙丹沫沫了,真的不会损了身子骨的,元帅大人相信她一次行么?
苦逼兮兮的宁熹光喝了足有一个月中药,才被御医宣布“康复”。当天,她高兴的差点没放一把炮仗庆祝。
也是在宁熹光停药的当天,鞑靼举国竖起投降的白旗,并派出谈判使者,想要和大新何谈,便表示愿意成为大新属国,年年向大新进贡珠宝金银和马匹矿石、美女,以及其余诸多珍贵物品,还表示,愿意将国内的两位皇子送去大新但人质,也愿意接受大新派遣驻军驻守鞑靼,他们会安分行事,再不敢骚扰大新边境。
然而,元帅大人此番攻打大新,除了领父志,替两位伯父报仇外,还有杀鸡儆猴的因素在。
就是要周边小国以鞑靼的下场为敬,不敢对大新动武,如今这目的尚未达到,那里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