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五十七章,山西祖孙相见(2/2)

太子对他一乐,想想王爷也有先见孙子的心:“成,你留下来吧。”又命陈留郡王也留下。龙怀城等人打起精神,请太子进城。

梁山王、陈留郡王打起精神,细细观看后面的仪仗。

太子后面,是长公主的仪仗,王爷和郡王下马,镇南王知道见礼,也准备下马时,让公主叫到车前,公主眉眼儿弯弯:“等会你就说,这里风雪大,怕孩子们受不得,上个月已送回京。”

镇南王忍俊不禁:“你不怕招人眼泪,我却还不敢呢。”见过礼,还是如实说了:“孩子们都在后面。”

长公主后面是齐王世子,齐王世子后面是陈留郡王妃和萧烨萧炫。

“祖父,”萧烨萧炫扑到陈留郡王怀里,梁山王更着了急,带的萧战和加福也目不转睛等候。

花花绿绿的旗帜过来,在北风里格外显眼。根据迎接胖队长一行的经验,梁山王喜极而泣:“来了。”

先瞅旗子。

头一面“白大帅”,梁山王迫不及待的过去:“镇哥,我的好孙子。”一看,一张小黑脸儿,黑加福不高兴了:“我是白大帅。”

个个孙子都盼着,梁山王转变的快:“我的长孙女儿,你这名字起的好。”内心却嘀咕,镇哥雪白啊,这难道不应该是镇哥却是静姝。

搂住静姝抱到手上,再认第二面旗,上写的一清二楚,只要认得这字,决计不会再把别人当镇哥。

两个大字“长子”。

就这两个字,怎么认也不会错。下面一个小孩子虎头虎脑的神气,生得阔脸粗眉,大鼻大嘴,五官虽不精致,雪白却如一个玉娃娃般。

梁山王又抱了这个:“我的长孙。”叫着叫着,又一面旗帜到了,上写“银哥二爷。”

银哥很显摆:“祖父祖父,我这面旗最像坏蛋舅舅打过的旗吧。”坏蛋舅舅说他出游,元皓二爷这面旗打到关城哪能不说。萧银既不抢大帅,也不抢长子,称心如意的打上二爷这面旗,自觉得是姐弟中最出彩的那个。

镇南王和长公主都为他喝彩,又互相悄悄道:“元皓来的那年,就是这样。”

梁山王只有一双手臂,他却一个孙子不肯放过,怎么办呢?王爷先把一对长孙放下地,嘿嘿笑着:“长孙得坐高些,但是静姝啊,你是个姑娘,不能多吹风,”把萧镇驮到脖子上,让他抱紧自己脑袋。

左手抱起静姝,右手抱起萧银,王爷咧开大嘴:“看咱们爷几个美的很。”

萧战说着风大,别把长子小脸儿吹黑,他也想儿子,殷勤地去抱萧镇:“坐会儿就下来吧,进城再好好的抱。”萧镇对他白脸儿转黑,抱住祖父不肯下来,嚷道:“我要祖父抱。”

战哥不知道儿子对他已有意见,反而夸道:“看看,我的儿子就是懂事体,曾祖父带出来的孩子就是懂事体。父亲就是曾祖父带大,祖父可就惨了点儿。”

梁山王高兴孙子的话让他在儿子面前扳回一局,对这贬低他的话装没听到。

又见过征哥等人,也各有一面大旗。打着进城才叫威风,自然人人皆有。

把孩子们放下来,镇南王引着,王爷和郡王一起来见太上皇。

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些本地的官员及乡绅等,比如女儿在京里守寡的谢家和石家,最要奉承的不是太子,留些空儿给别人讨好,他们陪着袁家的孩子们进城。

为避他们耳目,太上皇打起车帘,梁山王和陈留郡王拜了三拜,问声老太爷一路安好。

在外面没有隐蔽地方,说话不方便又寒冷,太上皇命赶紧进城,袁家有先太后的灵位,他虽不亮明身份,但说好的,太子在正厅会见人时,老太爷先行参拜。

当天下榻袁府,但龙家十分之忙。当天老太爷庆幸自己做的十分之对。问一声儿,太子殿下会人。再问一声儿,太子殿下会人。

太上皇对着满桌的佳肴,关城猛烈的美酒,呵呵笑道:“咱们等不及他了,咱们自己吃。”举箸大吃起来。

长平等郡王细心地发现梁山王和陈留郡王不知去向,居然不时时在太子面前,但粗心地以为这二位见孙忘了殿下,和孙子乐去了。

梁山王、陈留郡王得已在袁府内宅里陪着太上皇,没有客人要见孩子们时,就和自己的孙子好好亲近。

袁征等人会过老亲回来这里凑热闹,梁山王挨个把袁征等大揉一遍,抱的时间太久,袁征等拳打脚踢的从他怀里挣出来。

“哈哈,这全是我的孙子,好孙子们,知道吗?我才是真正那祖父,你们的祖父只能称为二祖父。为什么?我比他大啊。大倌难道不大过小倌。”

太上皇在这里,褚大瞪他一眼没起身。

太上皇在,梁山王也不会尽兴,点到为止。

萧战总算发现心爱的长子对他不满,堆着笑哄他说出来。太上皇笑道:“我来解释,你呀,战哥,你把你的长子得罪到爪哇国去了。”

“请老太爷明示。”

“据说有静姝和镇哥以前,你去了娘娘庙。”

萧战呆怔,长女长子生在新城,新城哪有娘娘庙?但见到长子嘴巴噘得更高,委屈更重,忙堆笑再道:“老太爷请说。”

“你去了庙里,看到镇哥是你的长子,却怎么还有个长女,长子所以对你不高兴了。”

白大帅很高兴:“这古记儿是我说出来的。”吃饭,祖父要敬酒,不能常抱她,白大帅赖在母亲怀里,加福装着看不到长子不悦,赶紧小声说这古记儿说的好。

萧战弄明白以后,一个眼色过来。加福抱起静姝:“咱们去厨房看看菜,听说你路上学了菜,一定是上好的。”

母女出去,主要是那胡编乱说的长女出去以后,话可就由着战哥编造。

“原来是这样,没错没错,镇哥,长女说的没有错,确实有这件事情。”

萧镇面沉如水:“所以我不要和爹爹亲,我要祖父。”

梁山王大笑,请太上皇作证:“您看,我又赢了一回。”太上皇扑哧一乐,和自己儿子争,还真的争上这个了。

萧战不慌不忙:“镇哥,你全忘记了,是你让我这样做。”

萧镇眼睛溜圆。

“话说那一天,长子长女要进门,我应该怎么办?去娘娘庙接啊。走进去,一看,这不是长子吗?我说镇哥,随爹先回家,让长女在后面。”

萧镇点小脑袋:“对呀对呀,应该这样才对。”

萧战把个大拇指树起来:“我却没有想到,你镇哥是个绝顶的好孩子,仁义、懂事、谦让、聪明……”

镇南王大笑:“你到底要说什么?”

萧镇噘嘴儿对上他:“舅祖父,爹爹在说实话,请您别打断。”

“噗”,老太爷和陈留郡王一起喷了酒。

萧战笑道:“你镇哥对我说,爹爹请留步,我镇哥有大义的话要说。我说请说。”

萧镇鼻子上翘,小脸儿上光辉灿烂。

“你镇哥说了,咱们家好几代没有过姑娘,要让长辈们喜欢,先把长女接回家,我是长子,长女夺不了这名头,这也是长子进家前,先给长辈的一份儿大礼。”

“哈哈哈……”太上皇笑的脸通红,随行的太监怕他伤到,上来捶着。

“你可真能掰啊。”陈留郡王笑得钻到桌子下面说这话,不然不是坏了萧战的一番胡扯。

镇南王笑笑,忍住,再笑,再忍住,是这个模式。

萧战把儿子一通的好夸:“所以,长女先进了门,长女是大姐,这全是长子的安排,我哪敢不从。曾祖父说了,父亲是独子,祖父是独子,为什么?都比不上镇哥这一份心,所以只能当独子。”

梁山王嘟囔:“你说自己就行,为什么把老爹又骂上一回。”

萧镇开心了,寻思下自己爹说的有理:“长女再怎么样丢脸面,也夺不了长子的名头儿。”

接下来直到长女回来,镇哥巴巴不停他这长子照顾长女一路子,让长女丢了多少脸面,但是长子不在乎,因为长子是长子不是吗?

萧镇让大姐童稚幼语忽悠伤心的小心眼子,又让自家的爹鬼话连篇忽悠回来,长子恢复彻底的喜悦。

安书兰一直不在这里。

身为袁家最后一个儿媳,今天是她又一回正式面对婆家亲戚,从进门就随母亲周旋在女眷堆里,吃饭也要陪着,或者在别人的眼里,是很乐意的陪着她们母女。

袁征等可以说声后宅里玩去,小媳妇安书兰却不行。真的她说玩耍,也没有人按着她还坐着。但从安白氏到安书兰都懂的,这是重要的一天,万万不能有任何失礼,或让人怀疑失礼的举动。

这会儿,和老亲们说着小姑娘懂事的话。安白氏要是能,一定跪地感谢太上皇等长辈。他们给书兰好些大场面,就现在来想,听曲子洒钱也算得上。

听曲子的人山人海,跟现在的拥挤没有区别,安书兰也就没有怯场模样。

他们还给书兰学菜的机会,给书兰吃好些酒楼上的名菜,吃各种有名的螃蟹、鱼、果子等等。

安书兰细声细气回长辈的话,评着哪一道菜,就说的中肯中的。

一位老亲含笑:“我一听说是老太太定的亲事,我就说不会错,老太太是什么出身,必然是个好姑娘,才入老太太的青眼。”

安白氏暗道一声惭愧,安老太太是侯府小姐,安家却不是。安书兰落落大方的模样,原是在游玩的路上养成。

安家哪里能时常有这样的场面,还一定给小姑娘们长见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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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键的错别字。

赶上早六点,幸福的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