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三、不安(2/2)
沈若复沉吟了半晌,道:“难不成大师伯之意外是来自于那个女子?”陆敬新道:“那又有何可意外的呢?那女子有何不同之处么?先说大师伯不曾看见那女子,再者,小师弟说的又不甚明白。不说小师弟了,便是我,现下也想不起那女子长得什么模样,形容如何了。只知她是一个女子,再无别的。这样一个女子,大师伯又有何可意外的呢?”毕竟小师弟也说她只是一个女子,心口有一团灵光的女子。想必罗姑也如此,她多年修行,心口有一团灵光并不让人意外。因此罗姑的心口,想必也是有一团灵光的。对这样一个女子,大师伯有何可意外的呢?”
三人都觉想不明白,并且明晰那欲言又止之态也让人摸不着头脑。明晰向来便是极光明磊落的,他欲言又止,想必就有说不出的意外之处了。三人都十分想不明白,过得一阵,只听沈若复道:“此事先揭过不谈,小师弟,那人对你说的话,你可说与大师伯听了?”韩一鸣道:“怎会不说?大师伯说此人是敌是友他也不能分辨,但是友非敌,已然是咱们灵山的幸运了。这样的灵力,不知有几人能挡?”
陆敬新道:“事已至此,咱们也要小心些。那人出口便是诅咒,真不知他是何用意?”沈若复道:“师兄不必如此说,虽说咱们回来并未看见什么异样之处,但他乃是预先提醒咱们,咱们自己记在心中即可。未出事之前,什么样的弥补都来得及,及至到出事了,才真是怎样的弥补都无济于事了。防患于未然,乃是咱们下山的目的。回到灵山也是防患于未然,那便安心等待才是。”陆敬新看了他半晌,笑道:“这道理倒要你来明白说与我听了。唉,我岂有不明白的?只是我心中说不出来的担忧。说来也怪了,这情形我上山之后,竟然是初次遇到。从前凡事我都能安然度过。怎地这两日,竟有些说不出的惶惶不可终日!”他一说出“惶惶不可终日”这六个字来,沈若复就是一阵大笑:“师兄!你说什么不好,怎地一定要用这几个字呢?你可知什么才会惶惶不可终日么?丧家犬才会惶惶不可终日!”
韩一鸣听着也想笑,却不知怎地,笑不出来。灵山若然有丁五都不能顶过去的危难,那他们与丧家犬何异?那人说得那样明白,令人无法忽视!回来看见灵山虽无异常,但心中始终是隐隐约约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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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些冷,虽然不能跟很多书友所在的地方比有多冷,还是冷的。哪些书友在的地方下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