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二. 发育问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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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书的威胁太恶毒了，通过心理掌握能力，修改人格记忆什么的也就算了，竟然想要给他们安上猪狗的思维，这种事情只是想一想，就让这些人恨不得瘫倒在地。已经有研究所的负责人歇斯底里的开始联系学园都市的武装力量了，起码有些人是不甘心的，绝对不想坐以待毙的。

就在这时，那个在很多人眼中已经如同恶魔的唐书再次开口了，只看到唐书脸上的冷笑，不少人都是一阵哆嗦，这时候研究所内部的所有人差不多全部都已经被惊醒，除了那些忙乱着各种各样事情的人之外，那些权限较低的家伙们都是望着屏幕，关注着事态，唐书开口的时候，就连那些还在想办法或者联络其他人的家伙也都提起神。

“或许还有个办法处理你们，既然你们这些家伙完全不在乎人性什么的，肆意的制造克隆体，或许我应该像你们学习学习，一些罪过比较大，比如说提议这个试验的人，执行的人，还有我看不顺眼的家伙，也制造你们各自的克隆体吧，之后将你们关起来，让你们的克隆体代替你们的身份，出现在你们的家人面前，啧啧，肯定是非常有意思的场面哪，有着我提供给他们的记忆，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出现破绽的。”

听到唐书这句言语，研究所机构内部很多人呼吸都顿住了，想一想唐书讲述的那个画面，很多人都想要崩溃了。

“恩，先表演一番家庭生活，之后就让你们的克隆体性情大变，到时候是家变还是家?暴啊，可以尝试的事情有很多哪……”唐书说着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恶魔，这个恶魔……”有的研究员这时候直接瘫倒在地。瞳孔都有些涣散，呆滞的望着唐书的图像。还有的研究员这时候直接冲突了起来，原因五花八门，实际上不过是因为恐慌罢了。

“把还在培育中的御坂妹妹们照顾好，将她们身体的各项数据还有对克隆体进行催生和培育的各项数据全部准备好，另外将御坂美琴的基因图谱准备好，我不希望还有人拥有这种东西。做好这些，一般人员我可以放过，只是介绍一些处罚，并做好赎罪的准备就行了。对于你们这些没有什么决定权的家伙。未来并不凄惨。”

唐书正色说道，这也是为了御坂妹妹们的身体了，她们的身体因为催生的关系也有着很大的缺陷。

“至于支持这个试验，成立和组织这个试验的人们，你们可以随意的，当然我估计你们现在也应该在想着各种各样的办法吧？不要急，你们还有些时间，慢慢来吧，不管任何办法都行。只要能想到的，就可以试一试，我不在意的，不过回头肯定增加对你们的惩罚就是了。好了。话暂且就说到这里了，你们自便吧。剩下的一会儿见面再说吧。另外我很讨厌现在监控着我的卫星……”

唐书说到这里，抬起头望向了天空，背后那单只的翅膀柔和的光晕中一道光柱拔空而起。一瞬间的光辉完全压制住了月色，贯空而去，很快各个研究所机构就发现屏幕变得一片漆黑。电脑的电子音响起，信号中断的提醒音。在研究所内显得格外的刺耳，而安放在御坂妹妹身上的通讯装置也全都失去了信号。

虽然画面变得一片漆黑，也没有了那个虽然清越却压制身心的声音，但众多的研究员们的心还是一阵阵的抽紧，面面相觑间，注意到身边同事们惨白并且布满汗水的脸庞，很多人都是茫然不知所措。中低层的人员迟疑的时候，那些高层以及负责人们这时候完全疯了一般的使用着通讯装置。

“什么，先进状况救助队方面拒绝了我们的要求。该死，找其他人，战略打击军还有内部镇压军，那个都行，还有联系那些暗部……，多少钱都行，只要他们来！”

“找各位理事寻求帮助，还有那些企业也别想置身事外，将那个家伙的威胁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选择。还有，查一查那个家伙的家庭关系还是在学园都市内部的关系，什么朋友亲人之类的都可以，给我查出和他有关系的人都在哪里，给我派人过去将他们弄来，不，是请过来……”

“将那个人的情报全部罗列出来，他的能力特性之类的，还有被他解析复制过的人员都有哪些这些问题也要搞清楚，和深蓝研究所联系一下，询问一下关于那个家伙能力开发的情报……，另外准备好飞机……”

击毁了天空中的卫星之后，唐书知道那几个相关的研究所和机构肯定是一片混乱，终究唐书的威胁太过给力了，为了自己的安全，那些人做些什么都不奇怪，只不过相对于其他能力者而言，作为真正意义上的多重能力者，唐书并没有什么缺陷，另外他也没有什么弱点，虽然有着自己的人际关系。

但是唐书也有着充足的把握将她们守护好，这就是他的能力带来的好处了，哪怕不提复制体，就凭他自己就有着保护自己亲人朋友的能力，有了复制体就更方便了。所以唐书根本不担心他们狗急跳墙的，确切的说，哪怕他们狗急跳墙也不过是无济于事罢了。至于更疯狂一些想要同归于尽之类的。

且不说他们有没有那个能力，比如利用什么核弹之类的，也不说这种方式到底能不能伤害到唐书，就是亚雷斯塔也不会允许他们乱来的。唐书来到这个试验场之前就和亚雷斯塔联系了一下，说的并不多。只是表明了这次实验到此为止，亚雷斯塔的计划唐书可以不管，但是御坂妹妹们安全必须要保证好。

另外以后绝对不能有什么涉及到御坂美琴等唐书的情人朋友的乱七八糟的试验，对于唐书表现出来的强势不容拒绝，亚雷斯塔倒是很淡定的接受了，至于他内心怎么想的，别人就不知道了。事实上，除了御坂妹妹们之外，亚雷斯塔的其他计划也不可能牵扯到唐书身上了，亚雷斯塔答应下来自然很痛快了。

对于唐书惩罚那些研究机构的问题。亚雷斯塔根本不会在意，虽然这些都是他暗中推动的计划，但是那些负责人们可是一点都不清楚的，而且对于这些已经没用的棋子，亚雷斯塔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唐书注意到御坂美琴有些怔怔的神情，笑了笑，

“那些已经没有了人性的家伙，必须要狠狠惩罚一番，有些科学家和研究员甚至都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们竟然敢玩弄你的善良，让你如此伤心。我可不会原谅他们的。而且还敢这样对待御坂妹妹们，这都是他们的罪孽啊。”

并没有可以的隐瞒自己可能会施行的血腥手段，唐书这也是在讨好御坂美琴，同时也有着让她适应身份的想法，那就是他们都不是凡人，作为能力者，还是非常强大的能力者，不管自身愿意不愿意，他们已经和普通人完全不同了。需要承受和面对的事情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的。当然唐书更确切的想法还是让御坂美琴接受唐书不是一般人的概念。所谓的不是一般人的概念，在唐书的意思中，恩，就是可以开后?宫的家伙！

显然天性善良甚至有些单纯。一直自认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分别的御坂美琴想要接受这样的事情不太容易，哪怕她亲眼目睹了她的克隆体出现以及这种残忍的试验，另外方才唐书表现出来的阴冷深沉也让她感觉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才是最让御坂美琴感觉不是滋味的，因为她发现自己似乎一直都不怎么了解唐书哪。或者说，她以前也只是了解唐书的一方面，对于他的全部却是格外的陌生。

背后的单片翅膀忽然消散。在唐书的后方形成了一片光幕，其中五彩流转，犹如极光一般。唐书走到了御坂美琴身前，蹲下身，抚摸着她的脸蛋，柔声说道，“我还是那个我，只不过在你们面前，还在别人面前自然也是不同的。对你们我会一如既往，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也不必胡思乱想，继续享受自己美好的生活，其他的都交给我！”

感觉着唐书眼中的温情，御坂美琴的目光柔和起来，她确定自己以前的了解就是真实，他隐藏起来的一面不过是不想让她知道，不想让她担心，为了让她们享受平和美好生活的一面。

“为什么要这么做？嘟，御坂表示着自己的疑惑。”还在被治疗的御坂9982号忽然开口说道，随后周围的克隆体犹如接力一般的各自开口并且联系在了一起，“御坂本身只是复制体，不过是为了计划特意制作出来，身心都是人工制造的，是个单价只有18万日元的实验动物……”

“你们在胡说些什么啊！”御坂美琴听着这些克隆体的言语，有些恼火的叫道，“你们也有着自己的生命，难道就不怕死吗？什么实验动物，你们连自身都不懂得珍惜吗？你们真的是我的克隆体？？”

“恩，或许你们的单价确实只有18万日元，但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廉价的数目，相比于其他自然人而言，你们可是很昂贵的，知道自然人是怎么诞生的吗？只不过是男女之间亲密接触作为欢愉的副产品诞生的，花费是零哪！”

唐书看着御坂9982号原本满是血污被御坂美琴擦拭干净的脸蛋，笑着说道，这个回答顿时让御坂妹妹们有些当机的意思，而御坂美琴听到唐书这么不着调的回答也是小脸粉红的瞪视了唐书一眼，

“既然已经有了自己的生命，那么你们就是一个个独立的个体生命了，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实验动物，或许应该那些情感系统的稀缺，你们自己还有些茫然，但是相对那些没有人性的人渣而言，你们作为人类实在太合格了。还有，所谓的身心都是制造的，这种说法也是不正确的。

你们的身体或许是被制造出来的，但是心这种东西却并不是人工就能够制造的，因为这种东西只能自己诞生哪，情感追求这些才是构成心的要素，以前你们觉得没有什么追求和情感，但也只是你们自己忽略了，也有着因为接触面太狭窄。没有更多的感悟的关系，不过如今已经不同了。你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唐书说着看向了那些御坂妹妹们，“打扫战场？不，这其中应该也有着你们担心美琴这个你们的姐姐大人的关系吧？！这种关心就是一种感情，属于你们的感情。还有，9982号，你很在乎这些呱太徽章，对这个礼物本身的喜爱，还有因为这个礼物也有着美琴的心意在其中，哪怕方才最危险的时刻。你还牵挂着它……”

看着9982号，还有被她紧紧攥在手中的呱太徽章，唐书的目光很柔和，御坂美琴的眼圈都有些发红。

“这些就是真挚的情感，是很多人都没有的真诚，通过御坂网络，你们都应该有所体会吧，这就是心，属于你们每个人的心。我和美琴担心你们，牵挂你们，这也是一种情感，你们对此也应该觉得珍惜。这也会成为你们的心。”

唐书意味深长的长篇大论着，这些单纯的御坂妹妹值得他浪费这些口水，更何况通过这个，也让御坂美琴对唐书越发的温和。相信通过这次，两人之前闹得别扭应该慢慢就会消散了。

“这就是我们自己的心吗？御坂10002号表达着疑惑的同时忍不住的有些欢喜，似乎那里暖暖的！”

“我也有着同样的感受。嘟，御坂9985号说道，另外对于9982号拥有姐姐大人的礼物表示着自己的嫉妒，一边盯视着9982号的呱太徽章，御坂一边望着姐姐大人还有姐夫大人，做着很明显的暗示……”

“这是我的。御坂9982号，表达着对于其他人打自己的礼物的不满和不安。”御坂9982号紧紧抓着呱太徽章。

本来御坂妹妹们说话就很有特色，在言语中将表情甚至心情完全表达出来，很是卖萌，特别是一群御坂妹妹一起说话的时候，更是有意思，唐书不由笑了起来，看着御坂美琴又是感动又有些心酸的模样，唐书帮她擦了擦泪水，

“你们也不用羡慕9982号，回头我和你们姐姐大人会给你们分别准备一些特色的礼物的。”

看着御坂妹妹们这时候脸上露出的不同笑容，唐书也笑了起来，

“你看，你们懂得欢喜，这就是属于你们自己的心了，所以，既然已经诞生了，那么以后再也不要胡思乱想什么，好好的体验一下这个世界吧，虽然暗地里很有些罪孽和肮脏，但是这个世界也不缺少美好的。爱护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看这个世界吧。这个过程中，你们也都会拥有自己的心灵的。”

御坂美琴看着这一刻显得格外亲切渊博的唐书，注意到御坂妹妹们的变化，嘴角不由带上了笑容。

“咳咳……”低沉压抑的咳嗽声响起，御坂美琴转过看去，却发现是那个瘫倒在集装箱凹陷处的一方通行，他似乎清醒了过来，大口喘息咳嗽着坐起身，目光自茫然中渐渐清醒过来。

“出乎预料的脆弱，似乎因为能力的关系，完全忽视了身体。比我想象的迟了几分钟才醒了过来。”唐书这样说着，背后那极光般的光晕不断闪烁着，也没有使用空间能力，就这样朝着一方通行走了过去。

脚步声让一方通行彻底清醒过来，望着唐书，陡然想起了方才的一切，瞳孔陡然收缩，颤巍巍的站起身，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太有意思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前所未有的挫败，让精神状态一直不太稳定的一方通行有些疯狂起来，用力跺脚，不远处的铁轨陡然扭曲起来，一段段的铁轨脱离路段朝着唐书激射而去，凌厉呼啸着的铁轨在唐书周身弥漫开来的极光中陡然消失，如同未曾存在过一般。

“没用的，你在我面前，就如同普通人在你面前一样，没有我的话，你或许是学园都市能力者的最强，但是有了我的话，就完全不同了，你和末元物质两人事实上和其他的lv5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同样的，你们和我更不是一个档次的。你的矢量操作能力很强大，甚至称得上完美。但是对我来说，要解决的办法有很多。”

唐书随意的说着，前行中那绚丽柔和的光晕如同涟漪般在唐书周身波动，一方通行发出的攻击，不管是铁轨亦或是车厢集装箱，都在那柔和的光芒中消失，接连使用了很多种办法，却没有任何的效果，原本还想着通过这种试探，了解一下唐书能力原理的。但是那淡淡柔和绚丽的光芒，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种陌生的无力感让一方通行前所未有的紧张恐惧起来，手臂陡然插入了身边的墙壁中，双目圆睁，庞大的计算能力全力开动着，一片犹如羽翼的光芒出现在他身前挥动，一方通行再次被击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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