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0 帝国的第一次冬季攻势(八)(2/2)
“注意,侧翼’!”
发觉轻骑兵靠近的猎鹰军有些慌乱,随着命令,一排弩手整齐的在转身,举起手中的复合步兵弩瞄准呼啸而来的轻骑兵,大地在脚下微微战斗,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发白,在队列的左侧,指挥官正不断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向着举起弩弓的射手们大声喊着“稳住!”弓弦拉倒顶点的紧绷声,就像一根细弦让所有人都憋住了呼吸,这一刻,似乎连眼前的风雪都停滞了一下,映照在寒光中的箭头方面,高卢轻骑兵正如狂潮般飞驰,马蹄卷起地表白色大地,形成一个个飞转的白‘色’漩涡,就像突然在天空中飘飞的雪‘花’,也都被这密集的过分,包裹着金属外甲的沉重马蹄所踏碎,”稳住!“弩手们紧咬着牙齿,克服面对骑兵正面冲击的恐惧,疼的鲜血从嘴角留下来。也要努力让自己发抖的手稳dìng的像磐石,如同一尊尊凝固在风雪中的雕像,只有那一双双冒着复仇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百米外迅速袭来的高卢轻骑兵。弓手的优势在于远程,只要冲近身,弓手就是等待屠杀的对象,100米的距离,对于飞奔的骑兵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就算是最为老练的射手,也就射出两支箭簇的时间
“前进,踏碎他们!”
高卢轻骑兵看着不足百米的敌人,顿时发出热血沸腾的呐喊声,带头的军官拔出自己的佩剑。向身后的部下大喊道,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敌人如同割裂的稻草般整片倒下的壮观景象,那种被战马踩死哀嚎的惨叫声永远是那么动听,马蹄轰隆。如乌云遮天盖地。带着狂妄的气势想要将对面的猎鹰军弩手踩成碎肉”扑哧“一支利箭从远处划过一道迅捷的白线,深深扎入这名高卢轻骑兵指挥官的脖子
“瑞塔大人“
跟在他身后的高卢轻骑兵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队长,被一只箭簇从前侧面咽喉贯射进去,强大的冲击力甚至让他的轻骑兵铠甲从正面炸开,带起的一蓬鲜血,就像是打猎中被射中的兔子一样从马上飞出去,鲜血溅‘射’到其他骑兵苍白的脸上,”注意,有敌人!“
高卢轻骑兵的脑海里同时感到一丝寒意,他们的目光努力搜寻者箭簇射来的方向。“扑哧”又是一道白线从光滑如镜片一样的湖面方向射来,风吹过,让湖面上的白色迷雾少了几分,显露出湖对面的堤岸
“那……是什么!”一名高卢轻骑兵失神的看着一整排的小黑点站在湖面的另外一端,全是密密麻麻的射手,他看见一名猎鹰军的军官猛的落下手,似乎前方的空气都震动了一下,就看见无数的白线从对你们就像绽开的花朵一样将自己飞过来,“注意。是敌人的射手!”轻骑兵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无比,他奋力大喊的声音还没有完全落下,啪!啪!啪!前方和侧面奔跑的同伴已经被无数的箭簇插成了刺猬
无数发光的白‘色’线丝,从湖对面幕中爆射出来。混杂在从天空坠落的雪花中声中,就像是从平上突然冒出的一片星云,耀眼的金属闪光直上高空,然后在高处划出一道道的白色光痕。光点迅速下落,
“啪啪啪”高卢轻骑兵人仰马翻,轻骑兵的装备无法抵御弩箭。数百名高卢轻骑兵就像像一头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壁,一道道美丽诡异的弧线,如同暴风骤雨般从侧面打击过来,覆盖轻骑兵头顶上,特制的三菱破甲箭头毫无阻碍的穿破轻骑兵的缺乏防护的身体,扎进他们的肉里,带起一片血色,中箭的轻骑兵在战马上晃了晃,就像失去了平衡般从飞奔的战马上翻落下来,沉重的身体被砸在地上的雪层中中,”混蛋,是猎鹰军的援军吗!“
看见势在必得的一击就这样功败垂成,后面的保尔愤怒的一拳砸在马鞍上,他听到对面的猎鹰军队发出欢呼声,下午三点十七分,帝国中央军第六旗团一万三千人的部队抵达战场,此时,猎鹰帝国军总兵力二万三千人,高卢帝国军五万四千人,兵力比,2:1。
交战的正面战场,成片的尸体上插满了密集的白色箭簇尾羽,在下面汇聚的人血承托吓,就像是在血色土壤上绽放的花朵,雪层覆盖了尸体,但又被新的人血所融化,将地面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
合兵一起的洪都柏和保尔从新调整了攻击计划,正面作战依然交给洪都柏的步兵团,保尔则将兵力放置侧翼,用以牵制刚刚抵达战场的另外一支猎鹰军部队,在短暂的修正后,高卢人的攻势更加猛烈,步兵们举着盾牌毫无顾忌的从前方同伴的尸体上踩过去,交战已经持续到了傍晚,大量的箭簇消耗,令正面猎鹰军的打击力骤降,在一阵撕裂空气的震动声中,落下的箭簇越来越少,在高卢人的脚下,锋锐的箭簇‘插’进雪层里,在最前排的盾墙上,响起一阵雨点般清脆的敲击声
“不要停住,继续冲锋!他们就快没有箭了!”
正面攻击的洪都伯兴奋异常,高卢步兵锋锐的长枪开始在盾牌后面整排的放下来,第八次进攻,高卢人兵力上的优势显现出来,优良的帝国重步兵也开始出现体lì衰减严zhòng,伤亡开始扩大,咯,咯”密密麻麻的金属撞击声在暗淡下来的天空下听起来充满了一种惨烈
“大人,第六旗团发来消息,他们殿后,我们撤退”
一名满身浴血的传令骑兵从战马上跳下来,向靠在树干上休息,身上受伤三处的猎鹰帝国中央军第五军团长瑞波斯蒂报告,
“撤退的时间到了吗?瑞波斯蒂摇摇晃晃的扶着树干站起身,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近乎黑完的天空,从中午打到晚上,一万一千人的第五旗团战损过半,连他这个旗团长都上了,而高卢人的战损也不少,瑞波斯蒂以下方几乎堆满了地面,连落脚都没地的尸体堆发誓,高卢人的战损最少是自己的一倍,如果不是这样,就把他瑞博斯蒂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反而作为相互牵制的中央军第六旗团和对面的高卢军队,只是相互碰撞了几次,伤亡连一千都不到”命令各队撤退!“瑞波斯蒂深吸了一口气,嘶哑着声带喊道”从湖面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