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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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开始习惯宿醉,只要一有人邀请他喝酒,他都会去,尽管以前的他总是笑着推辞,然后对别人说“我要赶紧回家陪我老婆”,他还会故意将自己喝醉,因为只要一醒着,那些妻子已经背叛他的事实,就会厚重地压的让他喘不过气来,渐渐的,他还开始染上别的恶习,比如一生气,就会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往地上狠狠砸去,因为每次面对妻子,看着自己一直深爱的那个女人曾经和别人好过,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拧断她的脖子,可是他怎么能那样做的,所以煎熬使得他摔起那些东西时变得更加顺手。
有一次妻子终于忍不住,追问他到底为什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还说现在的他和她当初爱着的那个男人好像已经渐行渐远了,甚至要挟他,若是他再不改变,她就会离开他。
当时他以为她是因为别的男人所以不想继续留在他身边了,他怎会轻易放过她呢?终于在一个狂风暴雨激烈的夜晚,他喝醉后,第一次动手打了她。
可第二天醒来,他却又后悔的要死,抱着她的大腿求她的原谅,说他不是故意的,再给他一次机会。
男人在发誓时,永远都是虔诚的,抱着自己必定不会再犯的决心,只是事情永远是往前发展的,有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隔了没多久,他们和好之后,他又偷偷发现妻子和当时那个男人约着见面了,隔着远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是妻子要走,那个男人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妻子还没有挣脱开,他掉头就走,回去喝了足足有十坛酒,他对妻子的心也渐渐冷却,从此他再也不相信她了。
接着,他对她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次的怒打与鞭策。他清楚自己仍旧是爱着她的,只是他却无法放手,让她去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只有将她捆在身边,只要一醒来,看到她躺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的心便踏实了。
可终究令他没想到的是,妻子竟然趁他一次被玉帝临时召到天上的空隙,带着自己的女儿走了,还给他留了一封可笑的休夫书。
后来他立即就找到妻子的老家,找到那个男人,尽管他狠狠揍了他,却始终没问出妻子的下落,看到那个男人和他一样彷徨的眼神,他才真的相信他不知道妻子的下落。
心灰意冷的他,回到山上,继续夜夜宿醉,他不明白,她离开不就是为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为什么她的下落连那个男人都没告诉,有一夜,看着满院子她最爱的金残菊都开了,他生气地将它们全都拔了个精光。
看着满地的菊花碎片,他才深刻地意识到,他是真的失去了生命中对他最重要的两个人,此时他竟孤独的可怜。
后来他对外宣布,他弃妻弃子,原本和他还有些走动的友人都因为这个,而远离他了,他也无所谓,妻子和女儿都没了,其他人的看法又有什么所谓。
没过多久,他捡到了一直服侍在他身旁的一个小丁遗落的东西,他捡起来想要叫住他,将它返还,却无意间看到那封信上透出来的熟悉的字迹。
他打开了它,信上是这么写的:你一直服侍在我夫身边,我离开后,他的一切生活起居就麻烦你多费心了。切记提醒他不要总是酗酒,若是他不听,你就要一直说,哪怕他生气了你也要说,因为他嘴巴上发火,但是其实心里已经听进去了。切记一到寒气潮湿的时分,他的鼻子就会不舒服,你一定要起早去采集清晨的露珠给他泡茶,记得第一道的茶效果不少,要泡到第二发喝下去后他的鼻子才会舒服……
诸如此类关于如何照料他的那些小细节都被她擅长的小隶抒写的整整齐齐,就算作为他这个当事人,通过这些极其细微的标注都可以读出妻子在心中所透出对他这个夫的无微不至和依依不舍。
他的脑子一下子就闷了,思绪也顿时开朗起来。他怎么会怀疑妻子背叛他呢?如果这些年她的心思不放在他身上,她怎么会将他照料到如此十全十美的?他的思绪开始纷飞起来。
他想到,在他们第一次和好之后,她为了等他深夜归来,担心他在路上摔跤,特意吩咐小丁将灯笼都点亮,挂在他回来时经过的那片树上,更会在他出现在她面前时,第一时间递上热乎乎的**茶,将他的鞋袜脱掉,放在自己的手中焐热,他怎么会那么糊涂,她做这些当然是因为他是她的夫,她深爱着他呀!可他竟然还怀疑她背叛了他?
他错了,真的是错的太离谱了。一直有这么好的妻子在他身边,他怎么会被蒙蔽了双眼,不但猜忌她,折磨她,打她骂她,最后还害的她只能离开他,独自到别处去生活。
可是当他想要将她找回,弥补他们母女的时候,发现一切已经太晚,无论他想尽任何办法,他都无法探寻到她的踪迹,所以她终究还是想要远离他,不被他发现啊,所以在他苦苦找寻他们母女下落的时候,他们母女竟然连一点仙术都没施展,为的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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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就是躲避开他的法术跟踪法。
现在竟然误打误撞地来到了凤丘上,还住进了狐尊这个老东西的府上,却阴差阳错的找到了一个和妻子那么相似的一个孩子,刚开始他还怀疑是不是自己搞错了,可是看着夜莺那张粉嫩的脸,和记忆中的妻子简直如出一辙,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呀,在用饭时,他还难得对狐尊客气一把,问了几句关于夜莺何时来山上,现在多大,家里还有些谁,得到了答案,他便更加坚定了,夜莺应该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于是他忍不住狂喜,来敲开夜莺的房门,想要将心里那份喜悦对她说出来,可是看到女儿那明显对他带着恨意的眼神,他想要说出来的话终究还是无法说出口。
他晃晃脑袋,算了,来日方长,过些时日再说吧。
第二天,山上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此人长相英俊不凡,身份十分高贵,关键是他穿着一身洁白的对襟长袍,头发无风而动。
来人就叫凤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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