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八 军师(2/2)

孙策心中暗自沉吟:“陈冬生……我从未听说过此人知名,门阀之中,也没有陈家啊,二郎向来稳重,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人来,把他聘为军师,莫非这陈冬生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他心里虽如此想,但却不愿寒了一干文臣谋士的心,打算找个由头,回绝了孙权这提议。

却在这时,突听到陈冬生冷冷说道:“干出一番大事来,不错不错,自古道百无一用是书生,你们这些书生,只会空谈,我来此之时,听到枫桥之上,有人喝骂,要孙将军领死,可你们呢,却没有一人,能拿出个有用主意来,今日我便斩了那人,叫你们心服口服!”

陈冬生此言一出,如金如玉,不但众文臣谋士脸上难看,就连那些武将也不愿意了,孙策帐中右边班中,闪出一个人来,高声道:“将军,末将愿出战,斩了那严舆!”

孙策定睛一看,却是韩当,当即道:“甚好!”

那韩当结束一下战甲,冷冷瞪了陈冬生一眼,就要出战。

陈冬生哼声道:“且慢!”

韩当冷道:“怎么?”

陈冬生淡淡道:“你不行。”移目看向孙策,道:“孙将军,请烫一碗热酒来,我愿立下军令状,酒还未冷,便可提了那严舆人头到来,如若不能,愿军法从事!”

话罢,陈冬生冷冷看着韩当,不屑道:“韩将军,你若是也敢立下这军令状,我便不跟你争!”

韩当言语为之一滞。

孙策瞥了孙权一眼,见孙权表情并无异样,连道:“军中无戏言。”当即命人筛酒来。随侍端上酒来,那酒已经半温,陈冬生见了,冷冷一笑,却没说话,迈步而出。

众人望着陈冬生出去,心中均冷笑:“呵呵,就是杀个鸡,也要不少时间,此刻酒已半温,看你怎么斩了严舆!”

且说那严舆骑马站在枫桥上,喝骂半天,没有人出战,只感口干舌燥,变冷笑道:“什么江东小霸王,某看也不过如此,等某回去用过午饭,再来邀战!”

刚要驱马回城,猛听得身后风声悚然,连回头看,却见一道白光,飞掠而至,大吃一惊,心里想道:“这是甚么?”一个念头还没转完,感到脖子一凉,想伸手去摸脖子,却感觉不到双手,下一刻,瞥见一将骑马而来,伸手一抄,竟抓住了他发髻,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然死了。

来人正是陈冬生,陈冬生与严舆相隔还有数十丈,抽出马刀来,随手抛出,马刀剧烈旋转,化成一道白光,斩下严舆人头,而陈冬生拿了严舆人头后,旋即回马奔向中军大帐。

枫桥另一边河岸,策军正严阵以待,见严军主将战死,早驾小舟杀过河岸,乱箭射向严军。严军大败。不题。

陈冬生一骑飞奔,来到中军大帐,翻身下马,将严舆人头抛在帐中,众人看向那酒,犹在微微冒着热气。满帐皆惊。

孙策连起身,将陈冬生让到左首上位,与众人说道:“从今天起,陈先生便是我三军军师,军师所言,便是军令,不论文臣武将,皆不可违!”

在此之前,众人是不服的,但见了陈冬生神勇之后,尽皆佩服。

陈冬生也不推辞,结果虎符,分兵水路并进,围住吴郡。

当夜,孙策让陈冬生坐上宾之位,犒赏三军。

翌日。

陈冬生与孙策率领三军,来到吴郡阊门外,陈冬生令军中选出几个嗓门大的,大声招降。

却在这时,城上女墙边上,有一员小将,伸左手扶着墙壁,探出半个身子,右手指着城下大骂。

陈冬生冷冷一笑,命人呈上硬弓铁箭,回视众将士道:“这厮聒噪,看我射中这厮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