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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次了,已经往来八次了,我们的损伤有点大,而且现在好像也引不出来了,所以也没办法伏击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停止了,再继续下去是无畏的牺牲了么!”韩子明有点伤感的回答着。
“停止?不能停止,不但不能停止,而且要再加一小队,统领人选你来决定,你们两只小队,再接下来的三个时辰内,要再至少进攻十次以上,只许多,不许少!”李毅面容坚决,声音更是坚决。
韩子明听了李毅的话,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或许心中有些不解,但是这并没有影响他立即安排李毅吩咐的这些事情。
一场好像是飞蛾扑火的偷袭行为开始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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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部落内,老族长的房间。
转眼间就已经又是天亮了,老族长勉强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再一次看看射进房间内的阳光,阳光下,满是尘埃飞舞,但是,尘埃终究是尘埃,再飞舞,也只能在阳光下才露得出自己的面貌。
有时候,人又何尝不是这样,跳梁小丑终究是跳梁小丑。
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走进房间里面的是四个人,除了铁三角之外,还有一位差不多五十岁左右样子的人,四个人一字站看,静静的看着老族长。
老族长望向了他们,忍住了心中的不满,用尽力气说道:“你们有什么事情?没事情的话,就快点出去吧,我需要休息。”
“休息可不急,族长不是一向以族中的大事为重么,所以先说大事,然后在休息吧,思考了一夜,您老人家对于族长的继承者应该有了决定吧?”陈子品一脸微笑,只不过这微笑看上去,怎么都有几分残忍。
“决定是有了,但是......你不是说......咳咳咳......在族里的大会上公布么?”老族长微弱的反击着。
“身为长老,我有权利事先知道!”陈子品寸步不让,语气狠狠的说道。
“你!咳咳咳......,我决定不决定还有......意义么?你不是已经势在必得了么?不过......没有我的族长印鉴,你是不会......得到大家同意的!”老族长虽然虚弱,但是却一点也不退步。
“我会有办法的,我一向都很有办法,呵呵......知道这个人么?”陈子品指了指另一个五十岁左右样子的人,没等族长回答,就继续说:“他对于族长印鉴的制作,可是熟悉的很,所以么......哈哈哈......”陈子品很是得意。
“你......”老族长气不打一处来,激动之下,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每一下,都有鲜红血色的出现。
“族民不是傻子,这些事情......大家会看出来的!”族长继续说!
“呵呵,那就不需要您来费心了!不过如果您现在将族长印鉴交给我的话,我还可以让您安享晚年......”
“做梦!”老族长的回答斩钉截铁。
“哼!”陈子品心情不爽,立即就要出手,不过他的幻石剑刚刚刺出,就看见老族长的床边已经站着一个人,手里面拿着一把幻石剑,此时正和他的剑尖相对。
“是你!族规里面说过,你不得参与族里面任何的斗争!”陈子品似乎认识眼前这个人。
“没错,但是族规里也规定,我,必须保护族长的安全!”突然出现的人声音一点感情也没有。
“你想和我作对?你认为你一个人可以和我手里所有人对抗?”
“不能,但是你不会杀我,倘若你做了族长,我守护的人就是你,所以你没必要杀我!”
“哈哈哈,族长守护者,希望你以后不会让我失望,这个老东西,我看他还能坚持几天!”陈子品在这一刻,彻底的撕下了他的面具!
“我们走!”陈子品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带着它的人走了!
那个被称作是族长守卫者的人,看啦看病床上的老族长,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老族长说着一般:“要是他们赶不回来怎么办呢?”
屋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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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站在营地里面,整整三个时辰,都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不知觉间,已经来到了一天最热的时候,但是李毅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温度,相反,他感觉有一点点冷。
来自内心的冷,是外在温度无法解决掉的。
“李长老,已经命令下去了,两只偷袭小队兵合一处,再次展开偷袭!”一个人向李毅汇报到。
李毅看了看自己身边不远处的若冰,依旧看不到面容,突然间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然后说:“若冰,做个约定吧,如果我们最终能够胜利,请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真面目”
说完这些,也不等若冰的回答,起身大步离开......
魅影豹的首领心中很是得意,因为它发现这些试图偷袭自己的生物实在是太愚蠢了,竟然一点变通都没有,像是这样愚蠢的生物,居然还能够生存在原始森里中,真是不可思议。
但是,对手越愚蠢,对自己不就是越有利么,魅影豹没有理由不开心。
不远处,又传来声响,魅影豹不抬头也知道又是那生物来送死了,每一次都是到这里挣扎几下,然后留下若干具尸体逃跑,是在印有自己去追么?但是自己怎么会那么傻。
听见了声响的魅影豹首领,轻轻的低吼了一声,然后就有大概二十只左右的魅影豹立即出击,因为摸清了特别战部的进攻套路,所以魅影豹首领都懒得让自己的手下全部都出动了,只是象征性的派出那么几只,它明白的是,自己只要拦住这些生物就可以,并不需要将其全部消灭掉。
“这些愚蠢的生物!”魅影豹的首领再一次在自己的心里这样蔑视的嘀咕道。
韩子明身上的破损的衣服和斑驳的血迹无不在说明他经历了残酷的战斗,他一脸的悲痛模样,心里面的委屈恐怕可以导出一箩筐来,从来就没打过这么窝囊的战斗,感觉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