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分析(2/2)

想到这点,薛平的心渐渐热切起来。

宫里的线都断了,不知里头的情形,有些事还是看不明白,但想保住女儿,就必须付出代价,这点他看得明白。

他要好好想想,想想如何用最小的代价,解决这件事……

就在薛平陷入沉思之际,薛府管家急匆匆冲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府外来了一群兵头莽夫,堵在大门外,张嘴便开始骂人,赶都赶不走!”

薛平愣了愣,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薛府外骂人。

他问道:“都骂的什么?”

薛府管家面有难色,吞吞吐吐起来。

薛平不耐烦了,一瞪眼,斥了几句,薛府管家总算不敢再犹豫,只得说了。

待说完,薛平气得当场破口大骂。

此时的他只以为那群武将是心血来潮,却不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

这几日,京中大事一件接一件,此起彼伏,让人眼花缭乱。

而有一处,与这些喧闹相比,截然不同。

京中某一个猪圈下,无人知道下头藏了一间密室。

上面养猪,下面挖了一个密室,猪粪的臭味渗入沉闷的密室,臭烘烘的。

上头的猪翻个身,下头都能听见,但密室里的声却传不出去。

密室不大,方三丈,一眼望到头,摆设极为简陋,一把破旧的凳子,一张简陋的桌子,上头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外头的光丝毫透不进来,分不清白日还是黑夜,安静地落针可闻。

桌子旁不远,有张木板床,上头隐隐约约躺了个人。

此人面色苍白,其中一侧肩膀上用布缠了一圈,像是受了伤,身上盖了张漏出破棉絮的被子,里头的棉絮抽出不少用了。

这个人,正是逃出的郭能。

这个密室,是多年前他特地挖的,用来侮辱和囚禁别人的,他要的便是被囚之人变得猪狗不如,日日与猪为伍,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当年挖这样的密室时候,万万没想到,成了今日的救命稻草,助他躲过了追兵,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虚弱地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浑身的伤势隐隐作痛,尤其是肩膀上的伤,火辣辣的疼,疼得冷汗都下来了。

那夜马车发了疯似的冲出去,车厢内的他没有防备,狠狠撞了几下,撞出了一身伤,最严重的是肩膀上的骨折伤。

后来被那群黑衣人追杀,仓皇之下又受了别的伤。

骨折处,郭顺已帮他接过骨,如今的治外伤的药管得严,不好买,上头敷的还是郭顺千方百计弄回来的。

那群黑衣人实在太可怕了,他们也试过想乔装打扮混出城门,但还没到城门,差点就被发现了,看似管得松散的城门,一直有人暗中盯着,只待抛出鱼诱,他们落网。

这还不算,他们的画像,整个京中的药铺都有,且治外伤的药都被管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