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万翼天使睡觉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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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个星期。
“中也君, 和零一君闹矛盾了吗？”
森鸥外还是坐在老位置，觉得九零一和中原中也之间的气氛很是奇怪。
毕竟中原中也和九零一时间明显的岔开来了，者正在有意识避开后者。
问四九零一他也不说, 所以抱有老父亲心态森鸥外只能选择问中原中也。
唉，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傻的中也君也会对零一君生气吗？零一君到底说了什么，弄得他也有好奇起来了。
“没有。”
虽然是和零一有关的, 其实中原中也更多是气自己。
他在那个家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开心，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心事重重，为什么那么简单就失忆呢？为什么自己又是毫无用武之地。
零一他伙伴们都能帮上忙，可是自己却是连来历都不清楚陌生人......这样想着，他就不自觉地开始担忧了起来, 会不会，这样的自己只是可有可无？
如果找回记忆这种情况就不会发生吧？
中原中也是这样想的，并且这几天一直在外面寻找他可能存在过痕迹。
森鸥外那边工作肯定还是要去的, 毕竟他还决定赚到钱之后放在卡里, 之后一起上交给零一。
不知道是不是中原中也运气好，他在离家出走第三天在擂钵街到了白濑他们, 中原中也终于恢复记忆, 再一次站在了森鸥外办公室里。
“森首领。”中原中也有难以说出口接下来的，他深呼了一口气，在脑海里想到了和羊组织成员相处记忆，以及白濑他们的态度, 终于还是艰难出声：“我要辞职。”
“是吗，可以告诉我原因吗？中也君。”
森鸥外惊讶出声，虽然这惊讶的心情有很大的水分，在场唯一欣赏这表演人看不出来就行。
“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 只是我发现更好工作地点了，抱歉。”
什么更好工作地点？清洁公司吗？？
心里腹诽，森鸥外表面还是不动声色的：“或许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再做决定，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何？”
出中原中也还想说什么，森鸥外挥了挥手，直接叫中原中也退下，而森鸥外手边摆放着，正是羊组织全部消息。
羊首领，中原中也....吗。
“希望你不要让零一君失望好啊，中也君。”
中原中也一头雾水出来后，在走廊上碰到了尾崎红叶，他赶忙往旁边借借：“干部大人。”
尾崎红叶那天亲眼见到四九零一用一手出神入化医术把半只脚踏入棺材任首领从鬼门关中救回来，并且目睹了之后一系列让前任首领宣布退位威胁过程。
她完全不敢小那个孩子，所以对明显是四九零一伙伴的中原中也轻笑：“用不着如此，叫我红叶大姐就行。”
尾崎红叶奇怪这次中原中也怎么没和九零一在一起，就问了出来。
中原中也听了面色古怪，心里又有一奇异满足和期待。
“红叶大姐为什么会这么问...？”
难道是零一经常和别人提起过我？还、还提起过很多次的样子。
中原中也脸色慢慢向头发看齐。
尾崎红叶回忆一下：“零一君说，家里来了个小怪物..”
尾崎红叶看着中原中也瞬间气呼呼的转身离开，奇怪的把后面一句‘却拥有比人类还要丰富感情’吞下去。
“闹矛盾了...？”
“中也！你怎么回来啊？”柚杏推开门，到中原中也站在门口，不满的把他拉进屋：“真是的，一声不响消失了那么多天不说，回来还不准备道歉吗！”
中原中也进屋之后条件反射向门后，那里却再没了门后男哼哧着喘气。
再望向屋内，没有管家先生在厨房忙活，没有痒痒怪蹦蹦跳跳，没有旧ai嘲讽，没有鲜红的小番茄，没有...只是注视着，就连灵魂都安定零一。
明明站在羊组织成员热闹的中央，却觉得自己..等等，他好像还有一个伙伴。
中原中也手指触摸到了卫衣口袋里欲望相机，坚硬冰冷的触感终于给他带来一点安心感。
白濑一直没说话，他总觉得中原中也消失又回归后哪哪儿都不对劲，到脏乱的地方会皱眉，到成员吵闹也没有像以往一样制止，还莫名其妙对一个地方发呆。
不会是傻了吧？
白濑到中原中也动作，眼神瞬间一眯，上就拽着对方的手。
“中也？你口袋里放了什么？！”
周围的成员都被这一变故吸引过来，纷纷发表自己法。
“不会是自己拿着吃不想分享吧？”
“钱？会是钱吗！”
“这个形状，不会是那种糟糕刊物吧嘿嘿？”
最终柚杏下定音：“中也，快点拿出来给大家啦，不要藏着掖着。”
“......不行。”
没有想到中原中也会拒绝柚杏瞪大双眼，终于也开始觉得对方不对劲了，怀疑就这么脱口而出：“中也，你不会是在这期间叛逃组织，现在来我们这收集情报的吧？”
中原中也不敢相信柚杏说出这种智障，不，不能被旧ai毒舌带偏了，他尽量保持平静：“哈？我不是说我这一个多月都失忆吗！”
“失忆这种东西是随便可以失的吗！又不是失身！”
旁边有人反驳。
可我就是这么简单就失忆啊！中原中也百口莫辩。
白濑等着对方闹得差不多，出声：“总之，先把你口袋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再做决定。”
柚杏被中原中也凶了一下，很委屈躲在了白濑身后，探出一颗头狐假虎威：“如果中也真已经背叛我们的组织怎么办？”
“关起来！”
“扔进雪堆里！”
“可是我们打不过中也诶？”
“没事！中也不会对我们出手。”
周围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一点也没避开当事人，中原中也越听，脸越黑。
“哇...中也脸色好恐怖。”其中一个羊成员想到了对方可怖战斗力，小心翼翼拉起中原中也袖：“我们只是在开个玩笑，并没有想对中也这么做哦！中也不在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很想...”
说到一半，羊成员终于注意到了被拉起的袖下，中原中也洁白又纤细手腕。
“我们组织蓝丝带呢？！”
瞬间，还在讨好中原中也成员就迅速退后，对对方已经叛逃组织猜想上升到了百分之百。
白濑皱眉：“先关起来。”
中原中也在后面一直沉默，基本没说什么，很是顺从的就被羊组织成员推推搡搡，又不客气动作带到了一间屋里。
“你在里面乖乖！”
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隐隐还有对话传来。
“我们竟然控制住那个中原中也？”
“是啊，来我们比中也还要厉害嘛！”
“那这个组织没有中也也完全可以。”
于是中原中也不吃不喝，就这么被关了三天，直到今天四九零一被夏油杰拐带出街。
今早的气温又下降，中原中也是被冷醒，羊组织成员连个毯也没有给他，就这么放在有通风口的屋里。
想喝管家先生煮的热咖啡...躺在地上橘发人影迷迷糊糊想。
他把手伸进卫衣口袋，准备和欲望相机道声早安，结果下一秒就猛地坐起身。
“没有..这边也没有..！”
能翻地方都被翻遍，还是见不着欲望相机的身影。
中原中也急到体温瞬间上升：“零一！978他可以自己动的吗？！”
他不自觉开始呼叫心里最依赖人名。
没有回复。
“对了，我好像离家出走..”
中原中也不管那么多，伸脚就把铁门踢开冲出去寻找欲望相机，他怕欲望相机被那群人拆。
由于这几天中原中也很安静，所以门口并没有放人来监视，他很顺利的就来到了羊组织成员会待着地方。
又一次风风火火的踹门，他就看见怒火中烧的一幕。
那几个小崽子高高举起欲望相机就想往地上摔——
“你·们·在干什么？！”中原中也周身红光乍现，猛地集中到一点，红色的能量就实质性的刺了过去，准确的卷回相机。
白濑他们一哆嗦，仗着以前中原中也从来没有对他们发过脾气，还在开口狡辩：“谁叫这个相机都没反应？我们以为中也你这么宝贝相机照出来会很漂亮呢，就想试试...”
柚杏接着道：“谁知道连照片都吐不出来！当然要扔掉！”
中原中也气急了，竟然笑出来：“你们还挺理所当然？”
他把相机翻来覆去的查看，确认没有其他损伤，松了口气。
中原中也想稍微教训一下不听话熊孩子们，白濑见他想动手，赶忙喊：“你别忘是谁收留无家可归你！”
异能力在空中停住了。
这时候放在一边的电视突然打开，里面播的正是银座上空出现巨大不明球体新闻，中原中也瞄一眼，再瞄一眼，视线就停在上面移不开。
这个是现场直播，银座街道冷冷清清，人流全部都被疏散到其他安全区域，中原中也眯了眯眼，到其中一条街道里有两个小黑点。
其中一个小黑点...
零一？！
欲望相机在这时候有动作，缓缓地吐出了一张照片，中原中也拿上手一。
好家伙，照片里白濑他们拿着各种工具正往他身上捅呢。
白濑柚杏还在喋喋不休，嚷嚷着叫中原中也出去其他地盘抢饭吃，中原中也冷笑一声，开起污浊就把天花板破开一个洞，往银座方向飞去。
“外面不是有西北风吗？你们自己去吃吧——！”
……
“出来了？”
九零一在站在酒吧的后巷里等夏油杰。
夏油杰衣服头发都凌乱的很，偏偏要装作无事发生样子笑。
“你说什么呢？我不是一直在这儿吗？”
可恶，要不是怕自己以后都不能来这里工作，他会费口舌和对方解释个十几分钟？
还差点被当成变态打！
“我是和你犯冲吧。”夏油杰重新扎好小辫，嘀嘀咕咕。
“犯冲？”九零一奇怪地接着问：“为什么说那么小声？”
“你小子是没情商吧。”夏油杰无奈扶额，动作一顿又想到他手曾经碰到了什么鬼东西。
夏油杰是谁，他是各种呕吐物混合在一起的抹布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吞下去的超级大佬啊！现在竟然如鲠在喉，面色宛如吃飞翔粑粑。
他不想再回忆刚刚发生事情，首先带着九零一去了最近公厕，把手洗得红彤彤才出来。
他好虚弱地：“走吧，我们去银座。”
银座作为这个国家名列茅购物圣地，每天都有数不胜数的人进进出出，不光只是街上，还有大厦里正在工作。
显然短时间内并不能有效疏散所有人群，为了避免造成恐慌和踩踏事件的发生，警方只能首先疏散尚且在街道上人，所以银座现在表面看起来冷冷清清，实则大厦里还有很多人趴在玻璃上热闹。
银座中心往外近乎半径五百米距离都被屏蔽了信号。
除了上空专门用来直播的设备，其他私人的物品，比如手机，电视，电脑，所有电子产品都不能用，他们只能激动又好奇着异常事件的发生。
九零一往里藏了藏，实在是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有战地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在直升飞机上直播，以至于一开始没有准备，和夏油杰两个人齐齐出现在镜头里。
不过他们和直升机的距离很远，恐怕在直播镜头上也只是两个芝麻大小的小黑点，连是不是个人都看不清楚。
九零一之和机动特遣队精英出过外勤，氛围是一片沉默又严谨，任何监控设备都不被允许在收容对象附近出现，所以这种情况也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
这种恐慌中隐隐透露着一诙谐气氛到底是怎么形成？
九零一陷入了沉思。
其实这种气氛还真不能怪这民众，毕竟天空上那团不明物体除了每小时都在往外面扩大之外，其他什么事清都没有发生，一开始或许有害怕，不少人还联想到了之世界末日一样的龙卷风场景，渐渐地也就全部放宽心。
甚至还有点小激动。
毕竟这个国度，最不缺少就是‘中二’。
可这种轻松的心情也就维持到现在而已，因为天空上开始发生变化。
上面盘旋着几架直升飞机。
记者们不再满足于这几百米距离，在一开始战战兢兢之后都开始大胆起来，他们默契想要抢到第一手新闻，纷纷指挥着驾驶员再离那个球近一。
驾驶员拥有良好视力，无疑比经常对着电脑记者眼神要好，他们凝着视线，很快就发现那一团中心有着什么东西存在。
“那中间是个人...？”
他们迟疑着，试图阻止记者想贸然凑上作死行为：“我觉得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我没拿到明天头条怪谁？怪你吗？！”
驾驶员没办法，只能操控着直升机再往一。
夏油杰站在下方摸了摸下巴。
“我没感觉到咒灵的气息，是异能力吗？啊，零一，关于咒灵你是知道吧？”
九零一从墙角探出头，外面空旷的街道，有点了然。
难怪会变得那么大，毕竟在银座街头，最不缺少就是大大小小发出声音的广告电视，人头攒动时的说话声也充足，真是选个好地方啊，你。
嘛，虽然这广告牌已经被误打误撞关闭了，人群也被疏散。
观察好情况，九零一回答夏油杰的问题：“还算解，怎么？”
“那你应该也知道帐，因为一特殊原因我不能放出自己帐，你也有咒力样子，能拜托零一吗？”
“干什么，躲人？”
夏油杰一噎：“你知道也不要说出来啊，果然是低情商吧？”
“嗯..”九零一换了个问题：“那么你要放帐干什么。”
夏油杰扯出了一个很像反派的笑容，他开始诱导九零一：“零一，你不觉得这世界上普通人太多吗？他们不知感恩，宛如臭虫一般的攀附在这片土地上吸血，只知道吃喝拉撒，你也觉得很厌烦吧？”
“他们明明普通到一无是处，却自大又狂妄，对待保护着他们的，拥有特殊能力我们畏惧又厌恶，可他们不想想，我们又有什么义务去保护他们？只要我们想，普通人只是任由我们揉捏的玩具！”
“要不要加入我们的组织？零一你一定会和我们合得来的！”
夏油杰张开双手，做一个拥抱世界沙雕姿势，黑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九零一。
这番激动人心，九零一是面无表情听完，并且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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