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三章 纠结的凤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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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觉得最近不对劲，很不对劲，而且越来越不对劲。

现在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可他现在却坐在距离清风观老远的“上林春”内喝闷酒。

陆小凤很喜欢喝酒，可他现在只是心不在焉地一口一口地抿着杯中的残酒，坛内的酒只下去了四分之一。

与霍天青的约战就算没有天禽门下的集体请命他也不会去，毕竟霍天青这个人他还是非常欣赏的，决战并不是不能避免。而且，他有种直觉，霍天青和他只要有一人死亡，都会对身边的朋友们产生不小的影响。

不过，陆小凤窝在酒楼里可不只是为了逃避现在正在清风观里等候的霍天青，甚至，他来这里是瞒过了所有人的，自然，这“所有人”中包括了西门吹雪、司空挽月和……花满楼。

杯中残酒已尽，陆小凤神情略有恍惚地拿起了身边的酒坛，将酒添满。

清澈的酒水模糊地映出了他的面容，一夜未眠的脸色苍白而憔悴，丝毫没有平日里潇洒出尘的风采。杯中的酒泛起涟漪，陆小凤的思绪回溯，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上官丹凤的脸。

昨夜的风很凉，很冷。他们几人从珠光宝气阁出来时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春寒料峭。上官丹凤一身黑色紧身衣，娇艳的脸庞上因凉风的吹拂而泛起了一丝红晕，被月光增添了几分朦胧，整个人就像风中摇摇欲坠的黑玫瑰。

此时，上官丹凤正用她秋水般盈盈的双眸柔柔地看着陆小凤。若是在从前，看到如此美人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陆小凤少不了要主动上前嘘寒问暖一番的。可是现在，虽然他也象征性地细声安抚了几句，却没有提出送上官丹凤回家，而是让柳余恨将其接走。

上官丹凤临走前用似怨还嗔的目光哀怨地看了陆小凤一眼，这一眼让陆小凤原本不算好的心情更加低沉。陆小凤自己明白，他不讨厌上官丹凤，一点儿也不讨厌，而他如今却没有了同美女花前月下谈笑风生的兴致。

其实这原本没有什么，陆小凤本来还以为这是一个暂时的倦怠期，就像再美味的菜肴天天吃也会乏味一样。除了上官丹凤，天下还有更多更漂亮的美女。可是，他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梦。

或许是因为……在回到房间前，花满楼对他说的那几句话。

“陆小凤。”

“什么事？”陆小凤有些心不在焉。

“昨晚……上官飞燕来找过我。”花满楼迟疑道。

“……上官飞燕？就是雪儿那位失踪的姐姐？”陆小凤内心开始不平静，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昨晚”？

“是的。”花满楼一向温和的表情闪过一丝忧虑，“上官飞燕看起来不太对劲。”

“怎么不对劲？”陆小凤看着花满楼在为另一个女孩子担忧，内心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

“她说，希望我不要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花满楼还能想起上官飞燕身上浓郁的花香，以及哀愁到令人怜惜的语气，“她还说，这件事所牵扯到的人，没有一个容易对付的，希望我可以再考虑一下。”

陆小凤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他明白，如果不是今天发生了这种事，花满楼根本不会把上官飞燕找他的事情告诉他。

“这样看来，我们可以从上官飞燕入手？”陆小凤思索道。

花满楼沉默了一下。

“上官飞燕她……我希望，她是无辜的。”

“一定是的。”陆小凤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至少现在她并不是像雪儿所说的生死未卜。”

“或许吧，我还是担心她……”花满楼轻叹了口气，转身回房。

这就是现在陆小凤一个人喝闷酒的主要原因。以前有花满楼帮他排忧解难，现在他一想到花满楼，心里就堵得慌。

司空摘星曾经说过，他陆小凤如果哪一天对女人没兴趣了，太阳就会从西边出来了。所以，陆小凤如今正盯着从东方地平线上露出半边脸的太阳出神。

“在看什么？”江清渺坐到了陆小凤身边，看着陆小凤难得如此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说……什么时候太阳才会从西边出来呢？”

“……啥？”江清渺呆了，这问题是啥意思？作为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科学教育的江清渺，很难跟陆小凤解释恒星与行星的关系……

“没啥。”陆小凤的失落只是一时的，很快他就恢复了不少精神，从桌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新的一天，如此美好啊。”

江清渺顿时有种装作不认识眼前这个人的冲动。

陆小凤则将先前的颓废一扫而空，神清气爽地对打着哈欠上楼的小二喊道：“小二，来几个大包子！”

“好——嘞——”店小二有气无力地拖着长腔应道。

“不过，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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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江清渺试探道，他大概猜到陆小凤心情低落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