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3痕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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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小六这口气憋得够长，长得快让她误以为自己要原地飞升了，终于在身体忍不住发出危险信号时，霍小六的头伸出了水面，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空气瞬间夺入肺腑，霍小六一阵头晕目眩的，慌张的朝周围巡视着：“成稷？！”

“咳咳咳，本王在这。”

哗啦啦的水声，成稷也从水里面探头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角上，顺着高挺的鼻梁流了下来。

“来。”成稷拖着霍小六往岸上游。

幸好这河的深度不深，水流也不急，两人到了岸上后，瞬间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霍小六伸手挡住了眼前的光，瞬间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成稷身上的箭，突然手足无措起来。

“成稷，你忍忍，我帮你把这些箭拔了。”

霍小六刚想动手，就被成稷按住。

成稷忍不住痛哼一声，身上的血迹早就被河水冲刷走了，此时衣襟上晕染出淡淡的血色，宛如丹青在宣纸上散开的痕迹。

“你这么拔出来，是想本王失血过多而死吗？然后你好出去外面找你的野男人。”

霍小六一愣，气得差点捶成稷一拳，红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在这开玩笑！”

闷笑了两声，成稷捂着胸口，咳出了两口血，随后一把擦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