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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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书不知的是, 秦戮不仅好意思将这种事拿去问太医,甚至还问得极为仔细详尽。
天齐皇宫,太医院——
“周大人……周大人?”杨太医叫了同僚声, 没能等来答, 后终于忍不住,上手轻轻推了周太医一把。
“嗯?”周太医连忙看向杨太医, 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此时的周太医, 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周大人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不适?”这下,杨太医也顾不上自己的事儿了,担忧地询问着。
“他啊?”周太医还没说话, 坐在一旁曹太医便先一步开了口,“自从被厉王殿下叫去之后, 来这样了。”
“是, 也不知厉王殿下与他说了什么,这小半天了, 还没缓过来呢。”
原本站在一旁正在磨药的黄太医在这个时候,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早上厉王殿下去给皇贵妃娘娘请过安后, 便亲自来了太医院一趟。
原本太医们还以为是皇贵妃娘娘的贵体了什么问题, 谁知厉王殿下却说没事,只是来问几个问题。
在简单地询问过他们的擅长之处后, 便将专门替贵人们调养贵体的周太医给叫去问了好一会儿的话。
厉王殿下具体问了什么,太医院的他太医们无从得知,他们只知, 周太医来之后,便是现在这样六神无主的模样了。
算是厉王殿下的确令人害怕了一些,但也不至于把人给吓这样吧?
原本太医院的太医们还想问问厉王殿下到底与周太医说了什么, 他们好对症下药安慰一番,谁知无论他们怎么询问,这周太医是不肯吐露一个字。
后这些太医们只能作罢,任周太医在这里神游天外。
听着同僚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答,杨太医总算是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一听到与厉王有关系,杨太医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后只能看着双眼明显又开始发飘的周太医,只能摇了摇头,转头到了自己的位置。
但也不知是因为此时的太医院过于清闲,亦或是话题已经开了头。
几个太医说着说着,话题不知怎么的拐到了秦戮与顾砚书的身上。
但事关秦戮,几个太医也不敢说地太过分,只能挑挑拣拣地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于是说到后,这话题的中心,便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顾砚书的身上:
“咱们王爷是极重规矩的人,听闻这王妃以前在京中也是了名的纨绔子,这恐怕以后是有的苦头吃了。”
“也难说吧,听闻今日王妃进宫一直是坐着轿辇的,王爷不也没说什么?”
“今日当然是不好说什么的,毕竟这可是圣上赐婚,又在宫中,王爷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对王妃大发雷霆,后驳的也是圣上的颜面,而且啊……”
“而且什么?”
“而且啊,刚刚周大人被叫去问话之后,中途不是来了一趟吗?”
“对,看着好像是拿了什么药走?”
“你说对了,是拿了药走,周大人拿药的时候,下官正好在旁边,恰好便看到那中还有一瓶舒凝膏!”
舒凝膏,应当是现下宫中好的金疮药。
不仅效快,适用于任皮肤娇嫩的部分,而且无论伤口有多严重,用过之后不易留疤。
也是因为这样,这舒凝膏可以说是备受宫中贵人们的青睐。
然而无论药效有多好,无法掩盖这舒凝膏是金疮药的事实。
想到这里,太医院中的太医们神色各异,互交换了一番眼神后,才有人颇为不确地开了口:
“你的意思是,这舒凝膏是王爷专门为了王妃拿的?”
“除了这个还能因为什么?王爷是什么人?这府上还能缺了金疮药不?”
“说的也是,恐怕是为了不留疤痕,看来这王妃今日恐怕要难过了……”
说着,太医们脸上的表情便变得有些复杂来。
对于这顾砚书,太医们心中本来有些同情,现在一听到秦戮专门来太医院拿了金疮药,心中的恻隐之心便更重了。
但是对于太医们来说,秦戮是君,他们是臣,无论如,他们也不能说秦戮的不是。
后只能对视一番后,摇摇头,叹息一番,将想要说的话压在了心底。
然而这些太医们并没有发现,周太医此时的表情,比他们更加复杂。
原来在这些太医们说到秦戮的时候,周太医便已经逐渐消化了刚刚发生的事,过了神,恰好便将同僚们的议论听了个正着。
听着同僚们天马行空的猜测,作为唯一的知情人士,周太医的心情可以说是极复杂——
他现在还能说什么?
难要说厉王殿下拿走那瓶舒凝膏,不是为了在教训王妃之后用,而是怕自己府上那些极品的金疮药用在特殊的部位会伤了王妃?
还是说厉王殿下将他叫去问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话,是在询问周公之礼的注意事项?
亦或是说厉王殿下还问他有没有什么保养之法,不仅问了,甚至还因为怕有所遗漏,命他将注意事项与调理保养之法用笔给了下来?
无论是哪一个,周太医不知该如开口说。
先不说厉王殿下将他单独叫到偏殿无人之处询问这些事情,应该不想让更多的人知。
说这些话说来,自己这些坚信厉王殿下不喜王妃的同僚,估计也不会信。
毕竟若这些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周太医也不会信那个传闻中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厉王殿下,在私底下居然也是这么细致周到的一个人。
后,周太医只能怀抱着复杂的心情,听着同僚们说着与真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猜测。
除此之外,秦戮那大凶狠且不近人情的形象,在现在的周太医心中,那是碎地连个渣也不剩了。
甚至周太医心中还隐隐有个预感:
恐怕厉王殿下这个嗜血阎王的名头,以后会因为厉王妃不复存在。
与此同时,厉王府——
好不容易熬到秦戮将药上完,顾砚书连忙在心中瞧瞧松了一口气。
谁知事情还远远没完。
只见秦戮将药膏放在床边的矮几上后,又伸手打开了他刚刚进门的时候,手里拿着的那个锦盒。
因为距离不远,顾砚书一眼看清楚了那盒子当中的东西,当下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戮:
“这……这是什么?”
他洞房那日是打开了秦戮身上什么奇怪的封印吗?
这个人是怎么做到在暖男和禽兽之间切换地如此迅速的?
前脚才给他上了药,还说什么是他做的过分了,后脚居然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居然连具拿来了?
秦戮一看顾砚书那眼神,知这个人是想歪了。
虽然对顾砚书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有些无言,秦戮还是给了解释:
“这是药玉,可以缓解你身上的伤势,有一的滋补作用,你若是以后想要留下隐患,可以不用。”
秦戮今日本来只是随便点了一个擅长调养滋补的太医,想给顾砚书开一点补身的方子。
谁知那周太医祖上恰巧有一长辈也是娶了一名男妻。
同秦戮与顾砚书是被圣旨强行凑一对不同,周太医祖上那位长辈是因为与自己的爱人心意通,自愿放弃了族的继承权,换了与自己的男妻共度一生的机会。
那位长辈曾经被周当做继承人培养,医术从小便是拔尖,自然比寻常人更加了解男妻的不易之。
既然能够为了自己的男妻放弃族的继承权,又怎么舍得自己的妻子为了这些问题所困扰?
为了让自己的妻子能够在晚年的时候不被病痛折磨,周太医那长辈花费了几年的时间与精力,才研制了一套用以养身滋补,延年益寿的药方。
那周太医听闻秦戮是为顾砚书问诊的时候,便提到了自己祖上的这一套法子。
说来也凑巧,今日在周太医的药箱中,刚好有这么一套药玉。
这原本是周太医一喜好男风的友人,知周太医祖上有这么一个法子,找周太医求了一套。
友人与厉王孰轻孰重,自然不需要多加考虑。
所以周太医想也没想,便将这套药玉拿来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原本秦戮也没将这个药玉放在心上,但在听到周太医提及的那些隐患与后遗症之后,变得重视了来。
等到周太医说完之后,秦戮便想也不想,将这药玉带了府上,准备立刻给顾砚书给用上。
所以别听秦戮此时说着什么“可以不用”之类的话。
从坚且强势的语气便不难听,他根本不会给顾砚书拒绝的机会。
听到秦戮的解释,顾砚书知自己是想歪了,刚刚上药时便已经红的滴血的双耳,此时仿佛变得更加地灼热。
后顾砚书干脆选择重新将脑袋埋进枕头,不敢用正眼去敲秦戮:
“……那你轻点儿。”
若不是秦戮内力雄厚耳力过人,说不会直接将顾砚书这声如蚊呐的低语给忽略过去。
对于顾砚书这个要求,秦戮没有答,只是手中的动作却变得轻缓了许多。
等到秦戮收手的时候,顾砚书甚至没有太大的感觉。
原本顾砚书对于药玉这事儿还有些难为情。
本以为会有些难以接受,结当秦戮将东西放进去后,顾砚书才发现,他并没有任不适感。
又听秦戮说着药玉并不是玉石所制,而是一种类似于玉质地的药膏,会在体内自然融化不需要取的后。
顾砚书心中的别扭顿时消减了不少。
也不知是药玉真的了作用,还是因为秦戮帮忙按压了穴舒缓的缘故。
到了第二日,顾砚书身上的不适感便已经消减了大半。
今日是顾砚书嫁进王府的第三日。
与华夏历史上大多数朝代一样,天齐也有三朝门的规矩,所以顾砚书今日需要带着秦戮一趟承恩侯爵府。
于是在秦戮与顾砚书大婚后的第三日,京中的百姓们发现,这厉王府非但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红绸换白缎,喜事丧事一办。
这顾小公子还带着厉王门去了!
厉王府大门外莫约一条街的位置。
依旧是熟悉的街,熟悉的茶楼,熟悉的看热闹的人。
只不过与前次比,今日茶楼中的气氛却略显压抑,不少人的脸上甚至还挂着绝望的表情。
后,还是坐在茶馆二楼中一个穿着蓝色麻衣的人先绷不住,直接哭了声:
“完了,彻底完了!”
哭诉的同时,那人手中还捏着一张纸条,反反复复地打开又合上。
若此时有人上前去仔细查看,便能看到被那人捏在手中的纸条上,隐约着“赌坊”、“三日”、“三”等字样。
只不过现在却没人有那个闲心。
因为此时坐在茶馆中的人,大多身上有一张与那蓝色麻衣男子捏在手中的纸条的一样的凭证。
唯一的不同,恐怕便是上面的金额了。
没错,这些人是参加了那场“关于顾小公子能在三皇子府中活过几日”的赌局的赌徒。
知了这些人的身份,那他们现在这样如考妣丧的模样便让人不难理解了。
无非是因为那顾小公子到还活着,这些人压进赌局的本金亏了个血本无归罢了。
在茶楼中的赌徒们愁云惨淡唉声叹气的时候,顾砚书与秦戮已经到了承恩侯爵府。
从顾砚书嫁那日顾弘济的表现便不难看,顾弘济是个胆小怕事的。
今日在发现顾砚书是带着秦戮一同门的时候,顾弘济更是被吓得大气不敢一下,老实地像个鹌鹑。
当然,在场的人之中,并没人去在意顾弘济的反应。
顾砚礼在发现自己父亲在厉王面前是个扛不住事的之后,直接上前一步,越过了顾弘济,做了原本应该顾弘济做的事。
对于顾砚礼这样的行为,顾弘济非但没有觉得他越庖代俎,反而还在心中狠狠地松了口气。
同时不忘向远处挪了挪,给顾砚礼腾足够的空间,以便他发挥。
“厉王殿下。”走到秦戮身边,顾砚礼照例先问了安。
“顾大公子。”听到顾砚礼的问候,秦戮微微点了点头,作为应。
对于顾砚礼这个人,秦戮的印象并不差。
在秦戮所拿到的资料之中,顾砚礼虽然学问并不挑,但能力却能够拿得手。
从上次他来迎亲之时,顾砚礼即使眼中有所顾忌,但也坚持想要为顾砚书争取,便可见一斑。
自从顾砚书嫁之后,京中便流言四。
特别是在大婚后第二日,原本应该去请安的顾砚书一整日没有动静,京中的那些传言更是甚嚣尘上。
顾砚礼心中自然也倍感担忧,若不是在大婚那日得了秦戮的承诺。
顾砚礼也信秦戮是一个能够说到做到的人,说不在前日顾砚礼便已经直接敲响了厉王府的大门了。
即便如此,顾砚礼也是在今日看到自己弟弟完完整整地站在了自己面前的时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这样,顾砚礼依旧有些不放心,决再次试探一番:
“王妃从小便被宠坏了,也不知王妃这几日可有给王爷与王府添麻烦?”
秦戮又怎么听不来顾砚礼问这话的缘?
也正是因为听来了,秦戮心中才会觉得有些微微为难。
毕竟在迎亲那日,是他自己给了顾砚礼承诺,不会对顾砚书做什么。
结现在三日不到,他便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一个遍。
虽然要真追究来,这事责任并不在秦戮身上,但他到底也是违背了自己的承诺。
当然,秦戮也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在为难之后,秦戮也给了顾砚礼答案:
“麻烦倒是没有,是当初给顾大公子的承诺,恐怕做不得数了。”
“什么?”
原本听到秦戮前面半句话,顾砚礼脸上的神情已经放松了不少。
谁知他心里那口气还没彻底松下去,秦戮的话便已经拐了一个弯?
当即,顾砚礼脸上还未完全展露直接彻底凝滞了下来。
这也是秦戮第一次违背自己的诺言,自觉理亏之下,直接给了顾砚礼另外一个承诺:
“不过也请顾大公子放心,令弟既然已经是本王的王妃了,本王自然也不会为难。”
原本顾砚礼以为秦戮口中那个做不得数的承诺,是那一句“不会为难”。
现在才知,秦戮指的居然是“有名无实”!
不知怎么的,顾砚礼立刻便想到了在大婚的第二日,自己弟弟没有去宫中请安这件事。
当时虽然有人说过这新婚夫妇洞房花烛,第二日耽误了时辰实属正常,但是鲜少有人将这个说法放在心上。
如今看来,恐怕在大婚当日,这人便已经……
在一旁一直听着顾砚礼与秦戮说话的顾砚书,在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王爷这是又在答应大哥什么事了么?”
顾砚书怕自己再不开口,顾砚礼能把自己绕死在牛角尖里。
饶是顾砚礼现在脑子已经有些乱了,却也立刻抓住了顾砚书这话里的重点:
“又?”
“难不是么?大婚那日王爷便说答应了大哥一些事,”顾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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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书笑眯眯地点头,给了肯的答案,“但是那是王爷答应大哥的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顾砚礼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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