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有什么好恨的(2/2)

提起这件事情来,白兮的表情就淡漠了许多,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真话,最后还是叹口气,道,"我自己的那个身体...白湘看着不顺眼,大概是已经毁了。至于我为何会到凤朝去,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虽说白兮说的敷衍,不过白羲也不傻,也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却良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虽说知道她们姐妹两个见面应当不会太友善,却也没想到居然会做到这个地步。听着白兮的话多有隐瞒,大概也就知道了想必是白湘对她做了什么十分过分的事情。只是碍于他的面子,不好对他直接提及。

看着白兮如此体贴的样子,白羲一时之间也不知应当要说什么才好。一边觉得这个女儿实在是贴心懂事,一边又觉得这个女儿这么懂事却遭到了那样的对待而觉得不忍。当年的事情都是自己的过错,实在是和白兮没有任何的关系。

越想当年的那些事情,白羲就越犹豫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看着白兮如今眉目如画,甚至要比原来那副皮囊生的还要好看许多,也不知到底是福是祸。良久,白羲就只是叹了一口气,对着白兮问了一句,道,"如果不是我当年做了那个决定的话,也就不会有今日的这么多事情。兮儿啊,你为了我的一个决定遭受了这么多,你恨不恨为父?"

估摸着白湘八成是恨的。

可白兮却没有什么感觉,就只是微微的耸耸肩,漫不经心地道,"有什么好恨的?如果白湘就是那个性格的话,那就算是没有今天的事情,也可能是为了跟我抢个簪子,为了跟我抢个手镯而做出这些事情来。她心性脾气如此,跟爹爹你做的事情没有关系。"

就算是白兮这么说,白羲也不能就因此而放过自己。可眼下也不是多说别的东西的时候,就只能叹一口气,他兜兜转转的还是将话题落回到了北千凌的身上,提出了自己一直都很好奇的问题,"既然你们两个成亲了,那以后你娘想要见你一面,不就更难了么?"他没有提起自己,就只是说念殊。

别说是白羲,这一点白兮自己也考虑过,只不过眼下还没有找到什么太好的结果。她略一耸肩,随口道,"有什么难的,大不了,我就不回去了,一直住在这就好了。到时候娘估计就要嫌弃我烦了,对了,爹,我听师兄说之前白湘也来过几次,她没和娘说什么别的吧?"

念殊的身体一直都有些弱,大概是生白兮和白湘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就算是白羲细心调养了很多年也没有调好。眼下听见白兮问,白羲认真的想了之后才摇摇头,"虽然白湘经常会过来,不过很少去见念殊。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来找我旁敲侧击的问一些事情,南宫隽也一起来过几次,不过我知道你娘看着他不顺眼,所以就没让他去见你娘。你放心好了,你娘有我照顾,不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