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锦鲤她有钞能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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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霜霜听见邓于蓝说白鳄鱼皮铂金包排队好几年都买不到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包不挺好买的么?那做微商的小姑娘朋友圈里刚又到货了好几只新的呢!

谢霜霜越想越不对,晚上和孩子她爸一起看电视的时候就忍不住把话说出了口。

“诶, 老于啊, 你说我怎么寻思着这事有点儿不对呢?”

谢霜霜剥了个橘子, 先自己吃了一块, 跟着把酸了自己一脸的橘子塞进了于大伟的手里。

于大伟也不嫌弃橘子是谢霜霜吃剩下的,谢霜霜塞过橘子来他就接着剥接着吃:“都是啥事儿啊?说来听听。”

于是谢霜霜把下午遇见邓于蓝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于大伟说了一遍,还说了自己怎么找到那卖包的微商、怎么从微商那里买到“爱马仕”的全经过。

于大伟一听谢霜霜的话就知道傻老婆给人诓了。他让老婆拿手机给他看看那微商的朋友圈,想说这微商卖假货那是能打12315投诉假货的。结果等他认真一看, 这才发觉那微商的货物说明里不光写明了出货地点是国内沿海某个专做山寨和假货的城市, 还直接写明了工厂的名字。

这也就是说, 人家打从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们卖的是仿货。

买名牌却想图便宜的人大多对真货没有什么研究, 也不会有什么了解。这些人看见“爱马仕”、“古琦”、“迪奥”这样的大牌名称写在标题上就以为自己买的是大牌正牌, 完全不知道低价范畴之中大牌的名称相当于“品种”。拿爱马仕举个例子,专柜正品是“爱马仕包包”, 仿品则是“爱马仕【款】的包包”。

这多一个“款”字, 整个东西的性质和定位就完全不同了。

于大伟知道老婆花了好几千块买了个山寨包包, 不由得骂了老婆几句:“你怎么这么蠢啊”、“你可真是傻得可以”、“你贪图什么小便宜呢”、“丢人”之类的话。

谢霜霜好心办坏事, 鼻子一酸竟然被骂哭了。

顾凌霄一开家门看见的就是于大伟给哭泣的谢霜霜赔罪、谢霜霜哭着一把将于大伟推开的画面,霎时间都不知道要从哪里着手阻止中年夫妻的琼瑶感情戏。

等于大伟哭唧唧蔫巴巴地朝着顾凌霄投来求救的眼神, 顾凌霄还是走了过去。她问清楚了事情的经过,还没说话呢就被谢霜霜抓着一叠声地道歉。

“都是妈的不好!妈让你丢脸了!”

说罢谢霜霜恨恨地夺过顾凌霄的白色手袋,一下子把手袋摔到了地上。

想到这几天自己因为小虚荣,每天在女儿出门前都提醒她一定要用上那只“白鳄鱼皮铂金包”,女儿说用不上她还要硬把包包塞女儿手里, 硬让女儿带着山寨货出门,谢霜霜只觉得丢脸丢得快死了。

“没有的事。”

顾凌霄没去捡包包,只是随手解下包包上系成蝴蝶结的方巾给谢霜霜擦了眼泪鼻子。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的价值怎么能被死物界定呢?只因为别人手里拿的包就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见别人用正品包就当应声虫、狗腿子,看人家用的不是正品包就要看不起别人、嫌弃别人、嘲笑别人、讥讽别人,这种人才是最丢脸的。”

“呜呜”着被女儿抹了抹脸的谢霜霜见女儿完全没有生气,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儿。只是她一想起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蠢事了就又在心里责备自己说自己怎么老给孩子添麻烦拖后腿,这么大个人了,不让女儿安生不说,反倒要女儿来劝慰开解。

“可明天——”

“没事。相信我。”

拍拍谢霜霜的的背,顾凌霄又安慰了谢霜霜一会儿。等把谢霜霜劝回房间里老实休息了,顾凌霄再让于大伟去给自己的老婆道歉认错儿。

老夫老妻两个回了自个儿的房间,关起房门来说体己话儿。顾凌霄则是把给谢霜霜抹眼泪鼻子的丝巾一把水给手洗了。

被洗香香的丝巾被挂在了五块钱一个的家用塑料晾衣夹上,在夜风的吹拂之下,带着湿意的丝巾被吹得招展开来。如果有人认真仔细地去看这条丝巾,那这个人不光可以看到花花绿绿的印花,还能在印花里找到“hermès paris”的字样。

对,这是爱马仕的丝巾。

只不过这条丝巾不是顾凌霄特地去买的,而是赠品。

“小姐,我帮您把丝巾系上哦!”

把头发绑起来准备去洗脸的顾凌霄还记得自己走出爱马仕门店时专柜小姐那谄媚的笑容。她闭上眼睛像是要把那笑容从自己眼底洗掉。

一线大牌看起来高贵神圣,实际上还不一样是在恰饭?

确实爱马仕的铂金包很难买,想要买到铂金包你首先要在爱马仕的店里消费。并且消费的比例需要达到1:1。这也就是说如果你想买一个几万块的铂金包,你还得在爱马仕买个几万块的其他商品。通常爱马仕把这个环节文雅地称之为“配货”。

好的,你消费了一定的金额,有资格进行铂金包的预约了,于是你惊喜的发现:你进入了令人激动的排队环节!

没错,你想要铂金包,别人也想啊。在你以为自己已经突破了决赛圈,对铂金包触手可得时你才会发现这里不过是队伍的最后端,你前面是人山人海。

为铂金包排队的人会这么多除了铂金包好看、实用,自带名人级的逼格排面之外也是因为铂金包供不应求。

铂金包稀奇的地方不仅在于它的选料,还在于它是纯手工制作。爱马仕旗下能做铂金包的职人数量十分有限,职人的培训周期也非常长。每一只铂金包的每一个细节都出自人手,可想而知铂金包制作的速度完全不能与普通的量产包比。限定款的铂金包、比如使用白化鳄鱼皮制作的白鳄鱼皮铂金包就有可能卡在原料一关,几年都做不出一只来。

排队的人多,生产得慢,产量还有限。这也就造成了许多人可能排队排个好几年也没法把铂金包拿到手的情况。当然你要说这其实就是一种饥饿营销的手法也没错。毕竟爱马仕一直在控制铂金包的数量,近些年来铂金包的成交价格也都在不断上涨。有些人甚至把铂金包和珠宝钻石一样当成了一种保值的实物投资,有钱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用,需要钱救急的时候也能折现。

不是所有人都有耐心为一个包包等好几年,也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为一个包包等好几年,想要尽快拿到属于自己的限定款铂金包,你可以选择继续与爱马仕保持良好的关系。说人话就是:继续买买买,爆买到买爆爱马仕。

等你花了很多钱给爱马仕,你也就成功地提前了自己在预约队伍中的位置。只不过到了这里买包过程还不算结束,因为就算你排到了铂金包,你也未必就能得到你理想中的包。

铂金包因为是人工制作,所以每一只包都是世界上唯一一只。哪怕是同样的颜色同样的款式,两只包根据制作的职人不同,也会有一定的差异。

最要命的是除了顶级大客户,其他预约铂金包的客人基本是无法选择到手的包包的。人家做出来什么,你就得拿着什么,没得挑也没得换。如果你不想要,没关系,大把在你后面排队的人抢着要。

如果想拿到一只从颜色、大小、材质都完全符合自己心意的铂金包,要么你直接从第三方网站上花更多的钱来买,要么你花钱委托第三方网站去找人收购你想要的铂金包。简单的说就是拿钱砸挑选的余地。

当然了,看着第三方网站拿自家货品赚得盆满钵满的爱马仕也不会完全无动于衷。只是这些动作人家也不可能搬上台面告诉所有的客户。只要你的“真(金)诚(钱)”足够,总归是有渠道能满足你花钱的欲望。

说到底不管是大品牌还是小品牌,不管是蓝血还是红血。你拿出硬币来上供给人家,人家会嫌弃你是穷叫花子。当你拿初无数个零去砸人家,人家就会抱着你大腿管你喊爸爸。

很多人不明白一只铂金包、尤其是限定款的铂金包为什么能有这么大的排面,让人见了就腿软就疯狂,根本无法抵御其诱惑。这样的人其实是没有透过事物看本质。

归根结底铂金包的价值不止在于包包本身如何,更多的是在于你有本事摆平拿到这只包包需要历经的曲折。一只限定款铂金包证明的不光是财力,也是赚钱的能力与影响力。而世人通常把一个人有多少赚钱能力当作衡量一个人价值的标杆,拎个铂金包在手上也就等于变相宣告自己是三六九等里的头一等。

顾凌霄是个穿越者,不论是金钱名利还是奢侈品她都没法带往下一个世界。加之她天性淡薄外物,对什么名流品牌也就全然没有执着。

她会去爱马仕砸钱不过是因为想送谢霜霜一个真的铂金包作为回礼——谢霜霜既然买山寨头一个想到的是爱马仕,想来她哪怕对这个牌子没有太多的了解,也应该是挺憧憬这个蓝血名牌的。

顾凌霄本意是投其所好想让谢霜霜开心一下,可要是因为顾凌霄送了真的铂金包给谢霜霜,谢霜霜两相对比发现自己送给顾凌霄的是山寨包,那可就好事变坏事成了让谢霜霜伤心难过了。

顾凌霄一直在想要怎么把这一节给糊弄过去,她的结论就是把山寨包偷偷换成真铂金包就行了。那样一来,哪怕谢霜霜觉得送顾凌霄的包和顾凌霄送她的包在细节上好像对不上,顾凌霄也可以说谢霜霜是多心了或是记错了,尔后拿白鳄鱼皮的铂金包给谢霜霜,让谢霜霜拿着两个真的铂金包做对比。

倒不想事情就这么凑巧,今天她刚拿到真的白鳄鱼皮铂金包,那头就冒出个“邓烧包”来让谢霜霜知道了她买的包是山寨包。

这下顾凌霄不用去考虑怎么瞒住谢霜霜了,就是这只真的白鳄鱼皮铂金包也没了用武之地。

想到进门时被谢霜霜拿过去都没仔细看上一眼就摔在地上的白鳄鱼皮铂金包,顾凌霄决定让谢霜霜继续以为她砸的是山寨货。

洗好脸坐在小圆镜面前,顾凌霄给自己敷上一帖面膜。于苒苒平时太不注意肌肤的保护与保养了,哪怕她底子再好也禁不住这么消耗,何况于苒苒还不属于那种天生丽质难自弃的美女。

于苒苒的身体不适合修习《太清无量经》,这世界的天地灵气又无比稀薄。顾凌霄没法由内至外地升华于苒苒的□□,让于苒苒重回二十岁的水灵清纯。只能多抢救一点是一点,总归让人没法再对着她说她给谢霜霜还有于大伟丢脸。

单手拿着面部按摩仪隔着面膜轻柔按摩面部,另一只手轻轻敲着手机,发了条讯息出去。顾凌霄刚把手机放下,对面的回复就闪电似的已经到了。

再次感慨能做私人生活助理的人果然服务精神都是出类拔萃,顾凌霄一边打理容颜,一边将自己的诉求直接地发给了对方。

茶花楼是阳城一家老牌酒楼。这间酒楼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已经屹立在了阳城的市中心里,几经更迭之后已经成了阳城最为知名的酒楼之一。

茶花楼早上六点开始提供早餐,不论你是喜欢喝早茶的甜食党,还是一大早就需要肉和重口味来补充体力、打起精神的北方人,茶花楼里上百道早餐总有你会喜欢吃的。

午间十一点半茶花楼开放自助午餐,其价格虽然媲美豪华海鲜自助晚餐,但吃得人还是很多。因为这里的龙虾是最新鲜的,生蚝是最干净的,甜虾是最鲜甜的,象拔蚌是最弹牙好吃的,六月黄是最有吃头的,就是一块最普通三文鱼都要比外头不少日料店要来得肥美。遑论茶花楼的自助午餐除了豪华海鲜之外还有黑毛和牛、咖喱小羊排、烤乳猪、木瓜炖雪蛤、马卡龙、千层酥等等美味。

晚市茶花楼除了有自助餐,还有点餐制的包厢以及套间。小包厢最多可以容纳三桌人,套间则一般是五桌、十桌。大宴会厅通常只有婚礼才会用到,因大宴会厅三十桌起跳,最多能摆一百桌。

于大伟把宴席办在茶花楼办已经很有排面。他起初还想订大宴会厅,无奈光是等着拿茶花楼大宴会厅结婚的新人都得排到三个月后头去,于大伟只能包了一间五桌的套间。

阳城四星级酒店最贵的宴席不过四千块一桌,五星级酒店也不过六千块一桌。于大伟在茶花楼定的宴席却是高达九千一百八十八块一桌,取“就要发发”的意思。

收到请帖的亲朋好友都当于大伟这是要嫁女儿了,所以下了血本。就是人人都纳闷儿怎么这用小盒子装起来,上头还撒着金粉、别着鲜花的邀请函上怎么没写新郎的名字。

亲戚们和家人讨论了好几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于大伟的女儿于苒苒恐怕不是要结婚,而是被个有家有室的大款包养了。

因为你看,这请帖是茶花楼的请帖,还看着就非常贵。于大伟自个儿开餐馆儿直接开废了,他婆娘给他擦了屁股之后他们一家子都是抠抠索索的过日子。能在茶花楼请客,那必定是别人给他们家出的钱啊!

别人家也总不能是白给你出钱吧?于大伟的女儿不是没结婚还单着么?这不就对了!

一不敢写谁和谁结婚,二不敢写新郎官的名讳……呵呵。这绝壁是于大伟和他婆娘觉得哪怕女儿不能和大款领证,那起码也要让亲戚朋友都知道她女儿是“嫁了人的”!于是逼着大款出钱来演这么一出!横竖就五桌人,又不知道新郎的名字,新郎也不用怕暴露给自己妻小知道!

一时间流言四起,东家添一句,西家说一嘴,一个有模有样、有鼻子有眼的知音体故事就诞生了。

这个故事大约分为这么几部:

第一部:大龄未婚女青年于苒苒与异地恋男友分手!原因竟是那个丑却有些不义之财的土大款!

第二部:不料土大款想要外头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于苒苒失算哭闹不休!于大伟出面逼迫土大款负责!

第三部:土大款被要挟,放出话来:女人,婚我是不会离的,毕竟家里有我的继承人。但到底是我负了你,所以你若想要,我便会给你一次盛大但只有象征性的喜宴。

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让不少受邀的老于家亲戚都决定去参加好看个热闹。但也有亲戚觉着我靠在茶花楼吃喜宴,这随份子得随多少钱啊?随少了抹不开面子,随多了自己肉疼,遂拿出什么“要加班实在不凑巧”、“家里老人病重需要照顾”、“家里调皮孩子闹着要去玩儿”之类的理由推掉了于大伟的邀约。

五桌宴席最后一桌都没坐满,看着空荡荡的套间,这几天被人旁敲侧击问女儿是不是被大款包养了的于大伟嘴里发苦。幸好童德秋来了,还带着他的媳妇儿、大女儿和小儿子。

看见特意赶来阳城参加宴席的弟妹和童德秋的孩子们,于大伟在童德秋俩孩子甜甜的问好声里舒展了眉头,连连说着:“好!好!”跟着亲自带童德秋一家去了上座。

没过一会儿,谢霜霜的小伙伴们也花枝招展的来了。因为知道老于家请客是为了庆祝家中被拆迁,谢霜霜的小伙伴们还要么带着女儿、儿子,甚至是孙女孙子来蹭饭,要么有意让顾凌霄相看家中的未婚男性小辈,因而让未婚的男性小辈送自己过来,准备和谢霜霜说一声。

老于家的亲戚们都在好奇其他亲戚嘴里和顾凌霄有一腿的“大款”,结果他们没等来一个像中年油腻大款的人,倒是等来了一群化身为推销狂魔的中年妇女们。

眼看着好好一个套间瞬间沦为相亲市场,还是那种十几个男的被一个女的挑选的选驸马现场,老于家的亲戚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在谢霜霜和顾凌霄也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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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姗姗来迟的母女两个伴随着套间大门被人拉开,顾凌霄与谢霜霜出现在了人前。

顾凌霄今天盘起了长发,穿上了旗袍,耳朵上挂着童德秋送的银耳环。她身上的旗袍很特殊,乍一看像是绿色,再一看又像是蓝色。这种随着光线不断有所变幻的荷绿与孔雀蓝在这个盛夏时节里看着沁凉极了,也衬地顾凌霄的皮肤白嫩极了。

走在顾凌霄身后的谢霜霜有些害羞。身着嫩粉色旗袍的她瑟缩了一下,却被回过头来的顾凌霄挽住了手臂,无法再躲躲藏藏。

谢霜霜平时给人的印象可是正宗黄脸婆,前些日子她更是形容憔悴、神色枯槁。然而今天的谢霜霜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容光焕发,像是从身体里透出一种生气来。她双眼下面的大眼袋已经轻微得几乎要看不出来了,平时焦黄的头发都黑黝黝、水汪汪,跟电视广告里的女明星一样。虽然神情还有些瑟缩不自在,但足够让人称赞一句:风韵犹存!

已经剥了两盘花生吃的邓于蓝眼睛都直了,手里的花生也滚落在了长毛地毯上。雪梅心道解气,瞥了邓于蓝一眼便起身去找谢霜霜说话了。

“我就跟您说,您不老也不丑,就是缺打扮。”

和人打着招呼的顾凌霄悄悄对着谢霜霜咬耳朵:“不过是染了个头发就让这么多人惊艳,妈,您要对自己更自信。”

“哪里才是染了个头发!”

顾凌霄的话说得谢霜霜都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就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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