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千思万虑入大牢(2/2)
邰千钧便正式展开人生的另一页,他一见韩天如此小心行事,金扬又积恨,他便沿途小心四周之动静。
入夜之后,他们一坐上第四部马车,立见车上备有食盒,盒中更放着丰盛的酒菜,二人便默默取用。
膳后,金扬便侧躺入眠。
邰千钧又静坐半个多时辰,方始行动。
翌日一大早,金扬便率邰千钧掠入山区。
邰千钧一见金扬虽然身材魁梧,轻功却甚高明,动作也很敏捷,他便默默的跟着金扬掠去。
午前时分,金扬在林中采食水果道:“汝之功夫不错!”
“大哥更行!”
“自家人别客气,吾已流汗,汝却似在散步,汝之修为较吾高,盼汝助吾复仇,吾必有重酬。”
“小弟会尽力,大哥勿提酬字。”
“很好!这才是吾之好兄弟,尝尝吧!”
邰千钧便摘果而食。
只见金扬道:“汝已知柯东背叛吾之事吧?”
“知道!”
“柯东的武功不错,脑瓜子却少一条筋,他一定被黑蛟拐诱始会背叛吾,吾非宰掉此二人不可。”
“小弟会全力协助!”
“很好!凭心而论,黑蛟的功夫不亚于吾,他又有一批弟兄,此仗挺吃力的,汝必须先有心理准备,以免受创。”
“是!”“咱们抄山路捷径先返太湖探讯。”
“是!”金扬便边走边道出计画。
不久,二人便又沿山道掠去。
黄昏时分,他们便入村投宿。
他们先沐浴一番,方始用膳。
金扬更吩咐店家替自己及邰千钧买二套衣靴。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已在房内试穿衣靴。
然后,二人直接歇息。
翌日一大早,二人便又掠行于山区。
入夜不久,二人已经进入无锡城中。
二人仍先投宿沐浴一番。
然后,他们赴前厅用膳。
立听酒客们彼此炫耀最近赚钱之情形。
金扬嘀咕道:“骚包!迟早会引祸上身。”
邰千钧却暗替太子高兴,因为,太子登基之免赋措施,已被这批酒客歌颂,而且也产生效益。
膳后,二人便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二人便拎包袱以游客身份前往太湖。
金扬更戴着一顶斗帽遮掩身份。
当天下午,他们便搭船游太湖。
游客并不多,因为,太湖水贼横行,他们早已经由偷变抢,而且每次皆杀人灭口。
知情之游客不敢再来游太湖。
船家更是心惊胆颤。
因为,水盗为灭口,经常一并宰掉船家及焚船。
如今,只有六名游客,船家紧张的在船首张望着。
不久,金扬向船家搭讪道:“今天的生意不大好吧?”
“是的!谢谢大爷捧场。”
“游船减少很多哩!”
“是的!”
“官方禁止乎?”
“不!是是”
“水贼横行乎?”
店家神色一变,便轻轻点头。
金扬不由沉容望向远方。
船家道:“大爷,今日只剩半天,恐不便游七星湖哩!”
金扬问道:“七星湖有水贼乎?”
“嗯!”“贼首是谁?”
船家向附近一瞥,便低声道:“黑蛟胡老大!”
“嗯!听说此人挺凶残的。”
“是呀!他们劫财又杀人,而且也杀船家又焚船哩!”
“可恶之至!官方不知乎?”
“知道呀!可是,官军一直逮不到他们呀!”
金扬沉声道:“官军怕死!”
“也不能怪官军啦!水贼人多势众,又熟悉山势地形呀!”
“官军如果用心,也可熟悉山势。”
“官军吃官粮,何必拼命呢?”
“一语中的。”
船家苦笑道:“这碗饭越来越难吃喽!”
“汝不打算改行?”
“谈何容易呢?咱家已有三代靠太湖吃饭,一上陆地,一切皆必须从头做起,偏偏小的不习惯端人饭碗及看人脸色做事。”
金扬点头道:“大家多处于这种状况吧?”
“是呀!”
“黑蛟的堂口仍在七星湖?”
“是的!他们的房子越来越多越大理!”
“黑蛟又拐不少人入帮啦?”
“是呀!不少青年被半拐半迫的入帮。”
“飞云寨内还有人吗?”
“有!他们约有六百人。”
“目前由柯东当家吗?”
“是的!大爷怎会对他们如此熟呢?”
“久闻而已!”
“唉!金大爷当家时,飞云帮一直正派,水贼也少,大家也可混口饭吃,偏偏金大爷坐牢,大家跟着受苦啦!”
金扬不由听得心头稍畅。
不久,他问道:“货船呢?”
船家答道:“已停五年余啦!”
金扬问道:“受水贼之影响乎?”
“是呀!他们劫货杀人又烧船,谁敢去送死呢?”
“可恶之至!水军呢?”
“早在四年前便撤到福州啦!”
“为什么?”
“对付海盗!”
“海盗?”
“是呀!听说有不少海盗一直在沿海各城杀人劫财哩!”
“会有此事?”
“是呀!小的之一位远亲原本在杭州布行工作,去年初便被海盗杀死,整个布行人员全被杀死哩!”
“水军在干什么?”
“听说水军伤亡不少人哩!”
邰千钧忖道:“我在宫中怎会不知此事呢?”
金扬沉声道:“狗官只会欺善怕恶!”
船家不由摇头一叹。
倏见前方远处湖面出现大批快舟,金扬沉声道:“水贼来啦!”
船家一瞧,不由骇得连奔带喊道:“快回航!”
说着,他已入舱协助操桨。
客船便沿反方向驰去。
另外四名游客怔得互相询问着。
金扬却低声道:“杀无赦!”
“如何下手?我不谙水性!”
“直接上船宰人,可利用舟板代步。”
“好!”“万一落水,只需催功即可出水,再用湖面之物上船。”
“好!”不久,那群快舟一接近,金扬便把帽沿向下压。
因为,他已发现舟上之一人便是柯东。
立见每条舟上各有三人,居中之人凝立,前后之人操共如飞,邰千钧默数之下,立知共有七十一条快舟。
其中一舟上共有四人,除二人操舟外,另有一人持三角旗凝立于舟中央,他的身旁端坐着一名锦衣大汉。
邰千钧一见金扬之动作,便注视锦衣大汉。
不久,舟队已沿客船右侧湖面疾驰而去。
锦衣中年人更不屑的望着客船一笑。
金扬低声道:“他们可能要入城寻快活,趁机宰人吧!”
“好!”于是,金扬入舱提议返城。
船室立即欣然同意。
不到一个时辰,邰千钧已经遥见快舟整齐的系于湖滨,附近则空无一人,他心知那批人已经入城。
客船一泊妥,金扬便抛给船家一锭白银。
二人便在船家申谢中上岸。
金扬胸有成竹的率邰千钧直接入城。
七拐八弯行走半个多时辰之后,便进入一条巷中,立听沿途的屋中皆传出隆隆战鼓以及淫声浪语。
邰千钧不由想起母亲偷人之情景。
他不由目泛寒芒。
他在宫中期间,多欢听见太子与妃子快活之声音,他每次皆想起母亲偷人之情景,他每次皆暗怒。
如今,他猜忖水贼在内快活,不由火冒万丈。
他决心大开杀戒。
所以,他边走边自包袱取出皮带系上腰。
他决定让鲨剑今日饮血饱餐一顿。
不久,便有六名大汉笑哈哈的步出一扇木门,只听其中一人道:“小辣椒越来越浪,吾方才险些乐翻啦!”
“哈哈!小贵妃也一样呀!”
金扬冷冷一哼,便堵住他们。
六名大汉刚怔,使探靴各拔出一匕。
金扬沉声道:“柯东在何处?”
“汝是谁?”
“柯东在何处?”
“哼!皮痒呀!上!”
立见二人扬匕扑来。
金扬探掌扣腕,迅即劈上一人之心口。
惨叫声中,血箭立喷。
另外四人立即怒喝扑攻。
邰千钧按扣拔剑,立即砍出。
寒芒乍闪,惨叫立扬。
四名大汉当场各被砍成两块。
鲜血内脏纷纷滑落离体。
另外一名大汉亦被金扬超渡。
金扬道句:“行!”便扑向三人。
因为,已有十人匆匆奔出。
邰千钧一见战果辉煌,信心立增。
他一闪近人群,便仗剑大开杀戒。
当当声中,二匕已被削断。
惨叫声中,二人已各被劈成二块。
叱喝声中,人群纷纷涌来。
立见金扬劈掌宰人不已。
邰千钧见状,便左掌右剑交攻着。
同样是劈掌,金扬一掌劈飞六人,邰千钧却似秋风扫落叶般一掌劈飞三十余人,而且每人皆吐血不已!
民墙立被撞破六处。
叱喝声中,锦衣中年人已经掠出。
金扬又劈飞三人,便掠落锦衣中年人面前。
“啊!汝汝是”
金扬冷冷一哼,立即摘帽。
锦衣中年人神色大变,立即后退。
金扬沉声道:“柯东,汝敢叛吾,来呀!”
“大大哥,您误会矣!”
“少废话,韩天已见过吾,接招!”
说着,他立即直取中宫的攻出。
柯东急忙向左闪去。
金扬边掠边道:“叛徒,吾今日必将汝碎尸万段。”
柯东却边避边喝道:“上!上呀,宰金扬呀!”
他的喝声尚未歇,便被轰声及惨叫声淹没。
因为,邰千钧已一掌劈飞二十七人。
鲜血更洒上金扬以及柯东。
柯东为之大驻。
失神之中,他的右肩已经挨一掌。
他闷哼一声,急忙向左闪去。
金扬却全力劈攻着。
柯东原本武功不及金扬,他又在这七年中放纵于声色,金扬却天天在牢中行功练拳,两人之差距因而拉大。
何况,柯东此时心慌意乱呢?
砰一声,柯东已吐血飞出。
金扬上前一扣肩便用力一拉。
血光乍现,柯东的右臂已被拉出。
他刚惨叫一声,金扬便扣住他的左肩及向外一拉。
柯东惨叫一声,左臂便又离体。
金扬便以断臂砸上柯东之“气海穴”
柯东全身一抖,功力立破。
金扬立即一脚踹上他的右膝。
卡一声,柯东立即惨叫倒地。
他的后脑一落地,立即溢血。
金扬却狠踹他的双膝。
柯东为之惨叫不已。
金扬反身取匕便连戮柯东之全身。
血箭便似喷泉般激射不巳。
柯东惨叫不已。
柯东疼得死去活来。
不久,金扬挥臂连划柯东之脸部。
他更以匕把砸落柯东之牙。
他更以匕削断柯东之舌。
然后,他削耳砍鼻。
满脸之怒火使他凶残的泄恨。
柯东为之奄奄一息。
不久,金扬更以匕一寸寸的挖沟。
柯东为之屁滚尿流。
他已求生不能及求死不得。
此时,邰千钧已经宰光其余之人,他一见柯东之惨状,不由眼皮速跳,他便先以尸体之衣拭去剑上之血。
然后,他归剑入皮带中。
他便注意附近之动态。
金标又泄恨良久,方始一匕戮上柯东之太阳穴。
他却余恨未消的起身。
金扬便上前道:“换下血衣吧!”
说着,他已抛出金扬之包袱。
二人便直接进入屋内换上干净的衣靴。
不久,二人已踏着夕阳余晖离去。
不出盏茶时间,二人已在酒楼用膳。
金扬连呼痛快的干杯着。
邰千钧只是细品着。
良久之后,二人方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