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鬼哭神笑嗝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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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鬼哭神笑胖酸二叟。

他们二人自从伤了查婆子之后,痛下杀手连伤了五、六十名红衣少女,原本打算要里应外合一口气将那些少女完全消灭。

及见又有百余名红衣少女赶来,二人便与柳连突围而出。

三人选择一处隐密山洞,协助柳连疗好伤,柳连在获悉华山派、崆峒派及唐家门诸位高手可能已经全部阵亡,不由大怒!当下决定赶回去向胡武鹤请调人手,先毁了少林寺,再去找红唇族算帐。

鬼哭及神笑二叟自告奋勇要监视少林寺及红唇族之行动,俟柳连走了之后,两人立即赶往温柔乡酒楼。

说起鬼哭及神笑二叟与温柔乡酒楼会拉上关系,也真是巧合。

大概在三个月以前,他们二人外出办事,至此歇息进餐之际,陡见三位武林人士在此闹事,二人举手措足之间,立即将那三人击毙!老鸦为了感谢二叟之相助,同时企图巴结二人,不但为二叟留下了专用座头及房间,更吩咐水仙及睡莲二女侍候二叟。

从此以后,二叟经常来此‘轻松’一下,水仙及睡莲亦极尽媚态讨好二叟。

不过,对于二叟那神出鬼没的行动及阴森森的言行,不但水仙及睡莲受不了,整个温柔乡酒楼的人亦有够‘感冒’!因此,二叟一出现,虽然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诙谐话,整个酒楼的气氛立即由罗曼蒂克变成阴森森的!老鸦毕竟在风尘中打滚甚久,迅即朝水仙及睡莲一打眼色,二女立刻挤上笑容,纤腰款摆走向二叟。

只见水仙边迈向胖叟边啧道:“大爷,你怎么一进来就只见到牡丹呢?”

胖叟一把搂过水仙,当众香了一口,笑道:“水仙,你吃味啦!”

水仙朝胖叟的怀中一挤,一揉,笑道:“水仙那里敢喔!”

胖叟‘桀桀’连笑,搂着水仙朝房中行去。

瘦叟亦迫不及待的搂着睡莲走进房去。

厅中之人俟二叟走进后院之后,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眼,只觉兴致索然,相继结帐离去。

闪电丐鲁凡乍见,立即神色一变,立即传音道:“师叔,此二人正是鬼哭神笑二叟,昔年一直跟随胡武鹤!”

柳年闻言,内心一震,道:“哇操!真是上天有眼,总算有了追寻胡武鹳之线索了,走,咱们下去会会他们!”

鲁凡急忙阻止道:“师叔,别急!一来此地人多,动起手来会波及他人,二来二魔隐居甚久,此番再度重出,必有所恃!”

柳年强忍住内心之激动,道:“哇操!不管他们二人仗恃着什么,今日非把他们捉下来,好好追查胡武鹤的下落不可!”

“师叔,二魔的‘笑功’及‘哭功’甚具夺魂慑魄之效,昔年若非各大门派高手逼得他们无法施展此技,玉龙堡主要击败胡武鹤,还真不容易哩!”

柳年一听到‘玉龙堡主’四字,立即想起满门血案,心中一阵绞疼!鲁凡续道:“师叔,二魔‘以气伤人’功夫非同小可,昔年巫山一派在一夜之间完全瓦解,就是他们二人的杰作。”

“老化子自知功力逊于他们,对于这门气功亦束手无策,因为根本无法接近他们的身边。”

柳年冷冷的道:“哇操!这二个老鬼既然仗恃着气功为恶江湖,我非叫他们死于气功不可,老化子,你挑个地方吧!”

老化子鲁凡沉思一下,道:“在开封郊外比较出名的地方除了大相国寺以外,就是开封铁塔了,不过,游人太多,不太适合动手。”

“嗯!就选择城东南的慈塔吧!那儿游人比较少!”

“哇操!好!算他们二人运气好,能够在慈塔附近长眠,他们已经走入后院了,咱们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吧!”

二人方欲离去,牡丹正好走上楼来,问道:“老爷子,公子,你们要走啦?”

鲁凡笑道:“牡丹,方才进来的那二人是老化子的旧识,老化子先过去和他们聊一聊,再回来喝几杯?”

“老爷子,你真的认识他们呀?”

“当然认识啦!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说完,留下既关心又困惑的牡丹,下楼迳往后院。

一跨入后院,立即听到二魔之淫笑声以及二女之浪笑声,心知四人正在调情阶段,‘鸟儿即将入林’了!鲁凡走到房外立即引吭高呼道:“好心的大爷,发发善心,施舍一些吧!”

房内笑声立即歇止!只听胖叟喝道:“桀桀!外面是那位不要命的臭叫化,居然敢打扰大爷的好事,识相的快点滚蛋!”

鲁凡朝柳年一眨眼,重又呼道:“大爷,有钱好办事,老化子收了银子立即走路,你就发发善心施舍一下吧!”

只听房内传来一阵悉索的馨音,胖叟分明日在着衣,鲁凡立即朝柳年露齿一笑,闪到了他的身后。

柳年凝聚功力于右掌,准备门一开即送他一掌。

那知胖叟果然狡诈多疑,早就预防这一套了,因此.门开处却出现了衣衫不整神色慌张的水仙。

胖叟却躲在她的背后,只露头瞄了柳年一眼!真是‘克拉玛对克拉玛’,旗鼓相当!柳年不由尴尬的笑道:“哇操!你这个死胖佬,居然做起缩头乌龟,躲在‘查某’的背后,你要不要脸?”

胖叟推开水仙,阴笑道:“无知小子,你可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柳年不屑的道:“哇操!瞧你这副笑嘻嘻的面孔,又长得似头肥猪,除了李公子以外,有谁会知道你就是‘五子哭墓团’的团长‘鬼哭’呢?”

胖叟被柳年那怪名词说得一怔,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呢?他正欲再出口相询,柳年却叫道:“哇操!瘦鬼!你已经瘦得只剩一张皮了,还敢玩女人呀!不怕死在查某的肚皮上呀?”

只听‘呀!’的一声,房门一开,瘦叟阴森森的站了出来。

柳年立即一指点了过去。

瘦叟自恃胖叟已和那小子对上了,因此没有警觉心,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快攻,躲闪不及,左肩胛已被点中一指!这一指疼得他闷哼一声,额头已冒汗。

胖叟怒喝道:“小子,你不想活啦?”

只见他探掌疾劈向柳年胸膛。

柳年却在他的手掌方抬之际,探掌一截,将他逼退一步,笑道:“哇操!此地太窄,到外头去打吧!”

说完,与鲁凡掠出后院围墙,朝城外驰去。

胖瘦二叟岂甘吞下这口气,怒喝一声:“别走!”身子随后追去。

慈塔又名繁塔,共有九层,为开封眺望风景最佳去处,此时正值人们午间休息时刻,因此,未见一名游人。

柳年及鲁凡才站稳,转过身子,胖瘦二叟已随后追来!只见两人籍着飞掠之势,似大鹏博兔般十指箕张,如山掌劲分别朝柳年及闪电丐鲁凡压了下来。

柳年及鲁凡分别双掌一震,迎了上去。

‘轰轰!’二击瘦叟被柳年那道掌劲震得飞出数丈,落地之后,‘蹬蹬蹬’连退了十余步,才站稳身子。

瞧他那不住起伏的胸膛,分明已受了震伤!瘦叟今日真是‘衰尾透顶’,原本要好好的轻松一下,却先后被柳年戮了一指以及劈了一掌!鲁凡毕竟是技逊一筹,当场被震退了一大步,柳年见状,笑道:“哇操!一比一平手,接下去要怎么打?”

胖叟沉着脸,喝道:“小子,你是谁?”

“哇操!本公子此时浑身是劲,先打一顿再说!”

瘦叟闻言,立即仰首哈哈大笑!一股无形的气劲立即冲向柳年及鲁凡。

柳年右手一挥,示意鲁凡暂退,仰首长啸!那啸声好似龙吟,不但立即将瘦叟那笑声遏没,而且好似长江骇浪般,滔滔不绝的朝瘦叟冲了过去。

胖叟一见瘦叟嘴角溢血,心知他已受伤,骇凛之余,立即‘呜呜’的哭了起来,鼻涕及泪水簌簌直流着!柳年只觉心头没来由的一酸,心知这胖子的哭功果然厉害,当下立即分出一道气已抵住了胖叟那种哭声!瘦叟只觉压力顿减,那咯咯笑声立即响了起来。

胖叟哭得更伤心,那哭声更加凄厉骇人!柳年满脑子想着等一下将这两个老鬼逮到之后,如何修理他们二人的愉快情景,因此笑得更开心,更得意了!三个人拼命的笑着,此时若被寻常老百姓瞧见了,不被认为是‘歹年冬多疯人’才怪哩!可惜,别说是寻常百姓无法走近慈塔,就是飞禽走兽早已吓得屁滚尿流,没命的向四处逃散了!鲁凡躲于十丈外之树林,眼见飞鸟坠地,树叶纷坠,老颜失色的暗忖:“好恐怖的气功,师叔不知能否挡得住?咦?”只见柳年越笑越起劲,居然开始又笑又跳的走动起来了!胖瘦二叟一见对手居然能够一面随意走动,同时又源源不绝的发出笑劲,心中不由一凛,斗志为之一馁!那哭声和笑声立即减退不少!柳年越想越乐,花雕酒的酒力使得他在飘飘然之余,心情更加愉快,那笑声更加的激昂悠扬了!只见他倏地鼓掌,倏地翻斛斗!倏地挥拳乱劈出脚乱踹,笑声亦由哈哈变成了嘻嘻,嘿嘿,桀桀胖瘦二叟有时候为了躲闪他那不经心的攻击,不得不停止哭(笑),等到他们再度出声之时,已经落于下风!此时,柳年若出手攻击,他们二人非马上‘嗝屁’不可!然而,柳年存心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因此他继续欢乐,偶尔逗趣性质的朝二人攻击一下子!一瞧二人狼狈模样,他笑得更晌亮了!鲁凡在旁瞧见了,不由松了百气:“师叔实在罩得住,看样子已经胜券在握了,接下来便是如何逼问口供了!”

“这两个魔头狡诈成性,如何通问口供,还是一个大问题哩!妈的!软硬皆不通,真是伤脑筋!”

陡听两声惨嚎,鲁凡凝神一瞧,原来胖瘦二叟终因后力不继,不但无法还击,而且亦无法抵挡柳年的笑劲!终于落得惨嚎一声,鲜血狂喷,昏迷不醒之下场!柳年见状,笑声逐渐低微,只听他笑道:“哇操!笑得真过瘾!还好没有把下巴笑掉,或是肚子笑疼了!”

说完,揉揉有点发麻的下巴!鲁凡接了过来,朝柳年一礼之后,赞道:“师叔,想不到你的功力如此骇人,两个时辰不到,就已经将这两个魔头摆平了!”

柳年抬头望望天色,笑道:“哇操!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先把这两个老鬼弄进塔内问问口供再说!”

鲁凡笑道:“师叔,让我来!”

只见他弯下身子在伴瘦二叟气海穴轻轻一拍!柳年笑道:“哇操!你把他们的武功废掉,等一下他们醒过来,发现以后,不愤不欲生,掐破‘卵蛋’自杀才怪!”

鲁凡挟起二人,笑道:“师叔,这两个魔头‘鬼得很’!如果不把他们的武功废掉,难保他们不会耍什么花样!”

说完,带头驰入塔内。

塔内空无摆设,塔的右角落另有台阶可以通上二楼。

鲁凡将胖瘦二叟置于地上,笑问道:“师叔,怎么处理这二人?”

“哇操!这两头大色狼,年纪都已一大把,居然还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样子必须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才可问口供。”

鲁凡惑然道:“师叔!如何个下马威法?”

“哇操!来!先把他们剥光了再说!”

说完,将瘦叟剥得清洁溜溜:“哇操!这老家伙的皮肤居然还柔细光滑,挺有弹性的,真是保养有术!”

说完,曲指朝他那低垂的‘老二’重重的弹了一下!“哎唷!妈呀!疼死我了!”只见瘦叟自昏迷之中醒了过来,捂着‘老二’瞧了一眼之后,狞视着鲁凡及柳年。

柳年不屑的叫道:“哇操!真新鲜!堂堂一个武林大魔头居然会叫出‘妈呀!疼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

说完,哈哈一笑!瘦叟以及刚刚醒过来的胖叟一见柳年又开始大笑,不由骇然失色!“哇操!别怕!咱们好好的聊聊!”

胖瘦二叟一见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不由叱道:“小子,你居然敢如此对待老夫二人,未免大胆了!”

“哇操!大胆,错了,本公子不但不够大胆,而且‘蛋’也小,那似你们如此‘大蛋’!”说完,曲指各朝二人的‘卵蛋’点了一下!疼得二人杀猪般嚎叫一声!“哇操!你们自已看,你们的‘卵蛋’是不是很大?”

只见二人的‘卵蛋’被弹得又红又肿的!“哇操!本公子在问你们的话,你们怎么不答呢?”

二人冷哼一声,偏首不语!“哇操!你们可真够‘大牌’!”

说完,又朝二人之‘卵蛋’弹去!二人迅速出掌,企图劈开柳年的指风,那知,手掌却被弹了一下,痛得二人‘哎唷’惨叫一声!继而又捂着下身嚎叫一声!原来柳年趁机又补弹了一指!“哇操!本公子再问一遍,你们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要不要回答,听清楚啦!你们的‘卵蛋’是不是很大?”

二人慌忙柢声答道:“是!是!”“哇操!大声一点!”

“是!是!”“哇操!如果早一点如此合作,岂不是少了不少皮肉之苦,来,本公子再问一个问题,胡武鹤目前在何处?”

胖瘦二叟闻言,不由骇然后退着!柳年神色一冷,边逼了过去,边问道:“胡武鹤在何处?说!”

“这”柳年作势欲弹,叱道:“说!”

胖瘦二叟相视一眼,道:“他早在二十年前坠崖死了!”

柳年怒极反笑,那哈哈长笑声,不但震得鲁凡气血浮动,更将失去武功的胖瘦二叟震得双手捂耳满地翻滚!柳年迅速的朝二人下身一探,立即摘下二人的‘卵蛋’,阴森森的道:“哇操!胡武鹤死了?那么玉龙堡血案是谁干的?”

可惜,胖瘦二叟早已疼得晕过去了,并没有听见柳年的问题,倒是鲁凡却听得双目暴闪神光!莫非师叔与玉龙堡主有关系?他默默的瞧着。

只见柳年出手似电,拍醒了胖叟,阴森森的道:“哇操!本公子再问一遍,胖子,你听清楚啊!胡武鹤在何处?”

却见胖叟怨恨的盯了柳年一眼,仰首厉笑一声之后,叱道:“小鬼!你休想自老夫的口中探出口风”

鲁凡急道:“师叔,他要自尽”

可惜,慢了一步,胖叟已嚼舌自尽了!柳年气得震臂一挥,‘砰!’的一声,胖叟的尸身一碰上塔壁,立即粉身碎骨,将慈塔震得幌了一下。

鲁凡不由神色一骇!“这个古塔怎么会幌动呢?”

他正欲提醒柳年之际,柳年却已拍醒了瘦叟,阴森森的道:“哇操!瘦子,你先看看胖子的死状!”

瘦叟一见粘在壁上之血肉,不由一凛,睁大骇惧的双眼,不住的后退着!柳年阴笑一声,缓缓的道:“哇操!瘦子,你好好的动动脑,最好少跟本公子乱七八糟,胡说八道,胡武鹤在何处?”

别看瘦叟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处于此时此景,他早已骇得心神错乱,一闻柳年问罢,急忙答道:“巫山!”

鲁凡神色一喜,急问道:“巫山何处?”

“神女峰!”

柳年神色一肃,道:“哇操!不错!你挺合作的!本公子再问你一个问题,玉龙堡血案,是不是胡武鹤干的?”

“是的!啊”只见白光一闪,瘦叟心口已经插着一柄匕首,看样子已经活不成了!柳年双目似电,立即朝塔外黑影追了出去。

鲁凡却急忙抱起瘦叟,摇幌着他的身子,同时渡进真气,大声问道:“玉龙堡血案中,有没有人活着?”

瘦叟无力的睁开双眼,断断续续的道:“有三个人在在”只见他身子一挺,头一偏,下十八层地狱去了!鲁凡边用力摇幌瘦叟的身子边大声问道:“在那里?在那里”

可惜,瘦叟再也无法开口了!鲁凡放下他的尸体,仔细搜索二人的衣物,企图找些蛛丝马迹,可惜,除了几张艰票、碎银外就只有一些刀创药!“哇操!瘦子死啦!有没有问出什么?”

鲁凡抬头一瞧,只见柳年挟着一个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立即站起身子,应道:“师叔,他只说玉龙堡还有三个人没有死,便气绝了!”

柳年放下那黑衣蒙面人,喃喃道:“哇操!三个人没有死?除了连弟以外,还有二人未死,莫非是爹和姨娘?”

这下子鲁凡可以确定柳年的身份了,他不由一喜,暗道:“谢天谢地,玉龙堡尚有此种优秀的后人!”

但是,他可不敢向师叔查证这件事,立即指着地上的黑衣蒙面人问道:“师叔,此人就是凶手吗?”

柳年闻言回过神,道:“哇操!不错,可惜,他一发现无法逃走,便咬舌自尽,看看是不是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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