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烈女崖下练玄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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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化子呵呵笑道:“猴囝仔,你别答应得太早!”

胡南泉求道:“前辈,快说出条件吧!”

“好!很简单,陪老化于喝一天的酒,老化子没有说停,就不准停!”

胡南泉眉飞色舞的道:“没问题,别看我的年纪还轻,但是我阿泉的酒量和酒胆在温柔乡里是数一数二的!”

老化于喝了一声,笑道:“太好啦!咱们今天可以好好的较量一番,哈哈洪福,多谢你为老化于推荐了这名小酒鬼。”

柳年笑道:“阿泉算起来比我晚生了三个月零八天,我这个做大哥的为他找一位名师,也算是理所当然的!”

牡丹脆声道:“阿泉,恭喜你了,以后可要多多照顾姐姐喔!”

胡南泉拍拍胸脯道:“决问题,英雄救美,乃是吾辈武林人士行走江湖的本色,何况牡丹姐你一向最爱护我啦!”

老化于叱道:“猴囝仔,少吹牛啦,还没有丝毫武功就乱开‘空头支票’,若让你学会了一些武功,岂不要目中无人啦!”

胡南泉脸一红,忙跪下道:“师父,弟子改进,一定改进!”

“八字还没一撇,先别拜师,等通过‘酒’试再说!”

“是!是!这些家伙办事效率越来越差啦,我去催一催。”

说完,爬起身子,跑了出去。

老化于含笑摇了摇头,道:“毛毛躁躁的,姑娘,麻烦你去招呼一下!”

“是!”牡丹一走,老化子正色道:“小兄弟,此地并无他人,你可否将师承告诉老夫?”

柳年心中陡的一震,一时沉吟不语!他自幼即受姨娘及弟弟的歧视,心机甚深,何况家中陡遭变故,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岂可轻易的泄露身份?当下苦笑道:“前辈,晚辈自六岁失怙,四处流浪,至今已七年有余,那有银子或是福禄拜师呢?”

“怪啦!昨夜你怎能承受川中三义之掌劲,尤其那‘牵魂掌’十分霸道,就是老化子也没有把握能够接得下哩!”

“这个.晚辈也不知道!”

“小兄弟令尊及令堂是”

柳年神色一惨,道:“自晚辈出生,先父先母即住于终南山与世无争。”

“他们会不会武?”

“会一点,不过,并不强,因此才会被歹徒得逞,一家四口,只剩晚辈一人,茫茫人海,不知仇家究竟在何处?”

“知不知道仇家是谁?”

“不好道!先母在临终时只在丝帕上写了一个‘鹤’字,前辈你瞧一瞧,咦?我那条丝帕呢?”

任凭柳年翻遍全身口袋,仍是不见那条丝帕,情急之下,乾脆当春老化子的面脱下衣服翻找着!任他找得满头大汗,仍不见那条并帕“对了,一定掉在异娼庙的广场上!”柳年慌忙穿上衣衫,准备再去‘异娼庙’一趟。

却听老化子喝道:“慢着!”

“前辈,有什么事?”

“小兄弟,你可不可以把胸前那面玉牌借老化于瞧瞧?”

“喔!前辈,你既然有兴趣,就给你瞧一瞧吧!”说完,取下胸前佩挂的那块‘万年温玉’递给老化子,即跑了出去。

“小兄弟,你”

“前辈,我找回那条丝帕,立即回来!”

老化子取过‘万年温玉’仔细翻视半呐,激动得身子轻颤,老泪涕零的道:“果然是万年温玉,师祖,您老人家在何处呢?”

只见他轻抚着那‘万年温玉’,一片孺慕神情。

看样子老化子必然是那位丧身于‘烈女崖’底的‘侏儒神丐’艾同之徒孙,而且已经找了他许多年。

如今睹物思人,难怪他会如此的激动。

就在此时,陡听胡南泉吆喝道:“来罗,陈绍一坛,番酥鸭,蒜泥白肉,红烧狮子头,珍珠丸,下水汤。”

果见胡南泉抱着一坛酒,另有三名婢女端着盘子,随后走进屋。

牡丹铺妥桌巾后,一看不见柳年的影子,急问道:“小兄弟呢?”

老化子道:“他去异娼庙找一条丝帕!”

胡南泉笑道:“丝帕?瞧不出我这位洪大哥年纪这么小就在走桃花运啦?居然有人送他丝帕了!”

老化子叱道:“猴囝仔,你在胡说些什么?”

胡南泉吐了吐舌,朝三位婢女作个鬼脸,逗得三位婢女噗嗤一笑!老化子心急于早点获悉师祖之下落,也懒得去理胡南泉,牡丹却轻叱道:“阿泉,你别胡言乱语,老爷子请用膳!”

老化子摇摇头,道:“等小兄弟回来吧!”

牡丹急道:“老爷子,厨下还有不少的东西,小兄弟回来以后,下人自会再送上来的,您累了一个晚上,先吃吧!”

“不!我必须等小兄弟回来,你先用吧!”

“这我不饿,咱们就等一下吧!”

牡丹说完,唤过二名婢女,低声吩咐几句,立见那二名婢女离去。

胡南泉轻声道:“牡丹姐姐,有没有我的份?”

牡丹白了他一眼,低声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半晌之后,之见一名婢女端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长形纸盒走了进来。

牡丹接过那盒子,盈盈跪下,道:“老爷子,这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老化子深感意外的道:“这这怎么好意思?”

“老爷子,你是前辈异人,不喜世俗之物,小女子方才抽个空去买了这套烟具及烟丝,实在不成敬意。”

老化子笑呵呵的取过盒子,拆开一瞧,果真是一把白玉旱烟杆,喜得呵呵笑道:“太好啦!太名贵啦!老化子收下啦!”

“多谢老爷子!”

牡丹一起身,胡南泉立即上前装填烟丝,上了火。

老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赞道:“好!好!老化子自十年前与飞鹰帮帮主拼斗,弄断那把烟杆之后,即发誓在心愿未了之前,不再使用烟杆,想不到今日连逢喜事,姑娘又适时赠送老化子这把烟杆,哈哈,太好啦!”

胡南泉奇道:“前辈,你究有何喜事?如此高兴?”

“哈哈,第一宗喜事,你这猴囝仔若通过‘酒’试,老化子就有徒弟了,第二宗善事,就在洪小兄弟的身上,等一下再说,”

“前辈,别卖关子啦!说一说啦!”

“哈哈,不是老化子不说,此事必须由洪小兄弟确定之后,才可以宣怖,你就暂时忍耐一下子吧!哈哈哈”陡听:“前辈,你在高兴什么?”

“喔!小兄弟,你回来了?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你瞧!”

老化子接过那条丝帕,一瞧那个稍为褪色(丝巾被水泡过)的‘鹤’字,立即陷入沉思之中。

好半晌,老化子问道:“小兄弟,府上变故,真的发生在七年前?”

柳年强自镇定的道:“不错!”

老化子喃喃道:“时间上不对,那就不可能是他了!”

“前辈,你在说谁呀?”

“阴司书生胡武鹳,不过他已经在十五年前被玉龙堡柳堡主劈下巫山断崖,生还的机会十分的渺茫了!”

柳年闻言,身子不由一颤,虎目不由一红!老化子察觉异状,忙问道:“小兄弟,你怎么啦?”

“没没什么!晚辈只是突然想起家门惨案,不由得一阵难过,前辈,据你所知,江湖中有没有人以‘鹤’为字号的!”

“这个武当七子皆以鹤字为号,不过他们皆是有道之士,一向很少离开武当山,不可能会与血案有关。”

“至于黑道中,人人凛于阴司书生胡武鹳,近二十年来未闻有人敢以名或号为号,唉,此事一时急不得!”

牡丹接口道:“对!小兄弟,菜已经快冷了,快坐下来吃吧,老爷子方才一直坚持要等你回来才吃哩,”

柳年闻言,慌忙收下那条丝帕,道:“前辈,你怎可如此呢?岂不是要折煞晚辈,来,大家一起来!”

四人一入座,二位婢女立即服侍四人用膳。

老化子边吃边赞不绝口。

只见牡丹举杯,道:“老爷子,小兄弟,阿泉,来,我敬你们!”

阿泉杯到酒乾,道:“前辈,我乾啦,看你的啦!”

老化子呵呵笑道:“猴囝仔,别急,反正今天咱们右的喝!”表面上虽是如此说,头一仰,那杯酒,已经一饮而尽了!“啊!好酒!一杯杯的太不过瘾啦!”

只见他口一张,那坛启封的陈绍立即射出一道酒箭,源源不绝的射进老化子的口中,瞧得诸人目瞪口呆!只听‘咕噜!’一响“哇!爽快!来!用菜!”

三人回过神,接着吃了几口,只听胡南泉问道:“前辈,你方才那招功夫叫什么名字呀?我看你一下子喝了不少哩!”

“哈哈,它叫‘巨鲸吞水’,老化子试验过几十年了,每一次刚好喝下一斤,你要不要找个东西量一量?”

“哇!一斤啊!算啦!算啦,看样于您喝的酒比我喝的开水还要多,我我是甘拜下风,心服口服啦!”

“哈哈哈,别来这一套,老化子已喝了一斤,你看着办吧!”

“这”柳年一瞧他们逗趣的神情,心情不由一畅,笑道:“输人不输阵,阿泉连喝十大杯,聊表意思一番!”

胡南泉叫道:“福哥,你是不是认为‘死道友,莫死贫道’,一下子叫我喝十大杯,您存心叫我马上躺下去呀?”

“哈哈,阿泉,你不是海量吗?”

“海量也不能喝得那么‘冲’呀!”

老化子笑道:“好啦!打个折扣,三杯,公平吧!”

“这还差不多!”

老化子见他连乾三杯,笑道:“好酒量,初试过关了!”

柳年举起杯子,道:“阿泉,恭喜你,乾!”

“谢啦!乾!前辈你也乾!”

“哈哈!放心,老化子不会让你吃亏的!”

说完,张曰又吸了一斤的酒!这顿早餐,足足吃了一个时辰,老化子一见阿泉已略有醉意,自己也想向洪福问问师组之下落,便呵呵笑道.“猴囝仔!算你通过啦!姑娘,小兄弟,来!咱们再乾一杯,今晨的餐会就暂时告一段落,乾!”

“阿泉,恭喜你啦!乾!”

“乾!谢谢你们!”

胡南泉乾完那杯酒之后,立即趴伏在地,连叩三记响头,朗声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胡南泉一拜!”

说完,又连叩六个响头!老化子乐得呵呵大笑,手一挥,托起胡尔泉的身子,笑道:“猴囝仔,你入我丐帮之门,今后切记,‘劫富济贫,忠孝节义’八字!”

胡南泉正对老化子那招绝技佩服得要死之际,陡闻训示,立即躬身一礼,朗声念道:“劫富济贫,忠孝节义!”

他这一套,完全是从说书先生处学来的,倒也表演得有板有眼,喜得老化于哈哈大笑,连声赞好!此时,婢女们已经收拾好桌面东西,泡了一壶热茶,老化子边品茗,边抽着旱烟,心中愉快至极。

“姑娘,可以请大师傅进来为他们量身了!”

牡丹讶异的道:“老爷子,你知道大师傅来啦!”

“哈哈哈!老化子当然知道,连你们那刘大娘偷偷来过二次,老化子也知道,叫她放心吧!老化子不会白吃白喝的!”

“老爷子,你爱说笑,小朱,去请师傅进来吧!”

柳年志道:“姐姐!干嘛为我们量身?”

“小兄弟,你这一件衣衫胸前已破了一个洞,姐姐当然要赔你啦!”

“姐姐,让你太破费了!”

“小兄弟,你别此想,昨晚若非们出面,我们六人不知道会遭到何种悲惨的命运,区区几套衣服算什么?”

说完,指点着大师傅做何型式,以及宽窄,好不容易为柳年及胡南泉量妥尺寸,牡丹问道:“大师傅,先赶制一套,约需多久?”

“嗯!两个时辰内送来。”

“好!那就辛苦你们啦!”

“那里!姑娘肯赏脸是敝店的荣幸,我就告辞啦!”

“小朱,送大师傅!”

老化子边吸烟边饮茶边欣赏着‘婆婆妈妈’式的套量衣服。

对他这种不讲衣著的人而言,他很少碰见这种场合,难怪他会以欣赏的眼光,瞧得津津有味!四人又闲聊半刻,老化于对牡丹道:“姑娘,你相惊受怕,累了一整夜,今儿一大早又张罗这张罗那的,先到隔房去休息吧!”

“是!”老化子挨牡丹离去之后,突然立起身子,掏出那面‘万年温玉’,严肃的道:“小兄弟,请问你在何处得到这面‘万年温玉’的?”

柳年感然不解的道:“喔,原来这块玉名叫‘万年温玉’呀?我是自一具枯骨身上取来的!”

老化子骇球道:“枯骨?那具姑骨在那儿?”

“在烈女崖崖下!”

“小兄弟,你可否带老化于去瞧瞧?”

“这”“小兄弟,算是老化子求你吧!”

说完,作势欲跪下!柳年慌忙上前用力一撑老化子腋下,口中叫道:“前辈,我这就带你去,你千万不要如此,咦?前辈,你到底怎么啦?”

只见老化子被柳年情急之下,震得踉跄后退,他正欲追根究底,一见其恳挚之神情,苦笑道:“小兄弟,你好大的手劲?”

柳年茫然的瞧着自己的又手,道:“真的吗?对不起!”

老化子正色道:“小兄弟,如果老化子没有料错,你一定有了奇遇。”

“可是,据我印象所及,根本,我根本没有吃过什么传闻中的灵芝异果,或者得到什么前辈异人之助呀!”

“那就怪啦!以后自然会懂的,咱们还是先去那个什么烈女崖吧,猴囝仔,你先睡个大觉,晚上开始练功!”

胡南泉欣喜的一揖道:“谢谢师父,师父请慢走!”

柳年和老化子自后门出去之后,立即加快步伐,朝得胜山驰去。

柳年近崖情怯,老化子却心急于寻找师组的遗骸,因此,两人一言不发的驰上得胜山,直朝玉龙堡奔去。

陡听一声:“启禀长老!”

老化子及柳年方止住步子,立见一名精明干练的中年化于驰至五尺远处,躬身一礼,道:“扬州分舵主鹿标拜见长老,长老金安!”

老化子一抬手,朗声道:“免礼,鹿标.瞧你行色匆匆,发生了什么事?”

鹿标神色凝重的道:“长老,玉龙堡被焚为平地,全堡之人皆已丧亡,不知那位善心人士为他们收的尸!”

柳年强忍着心中的悲恸,平静的听着。

老化子却惊骇地失声叫道:“什么?玉笼堡已被毁了?是谁下的毒手?”

“不知道,敝舵弟子大约在四日前的夜理,发现玉龙堡方向红火通天,自动前去察看,那知竟莫名其妙的中毒身亡。”

“敝舵在三日后,才发现他们的尸体,同时亦发现了另有两具,心疑林中必有人布下据毒,便立一面木牌示警告他人篡入。

昨夜一场剧雨,属下研判剧毒必被冲化,因而入堡一瞧,才发现这段骇人的血案,方才正欲返舵飞报总舵。”

?老化子颔首道:“嗯,鹿标,你就快去办这件事吧,顺便禀报老化子已经获得师祖之下落,今日即可回报。”

鹿标双目一亮,欣喜的道:“真的?”

“嗯!你快去吧!老化子去玉笼堡瞧瞧!”

“是!属下告退!”

柳年陪着老化于迅速的奔到玉龙堡,面对着那片灰烬,以及那个大坟,柳年双目含泪,不敢吭声。

老化子迅速的驰行现场一周,恨恨的道:“好阴险的贼子,居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看样子,要费一番手脚啦!”

柳年悄悄的拭去泪水,哑声道:“前辈,咱们去烈女崖吧!”

“唉!柳堡主急公好义,竟会落此下场,皇天真是无眼!”

柳年怕忍禁不住会泄了身份,转过身子,带头驰去。

半晌,到了烈女崖,柳年吸了一口气,平复激动的心情,道:“前辈,晚辈大约在一个月以前,独自逛到此处。”

“一见底下云雾深重,心忖底下可能有什么灵芝异草或是异人在隐居,便去买了一大截绳子,攀下了崖底,咦?那条绳子呢?”

老化子笑道:“没关系,老化子带你下去!”

说完,挟起柳年,轻轻跃了下去。

柳年只觉风声呼呼贯耳,双目如剌,便闭上双目及呼吸。

只觉老化子之右掌每隔一段距离即朝石壁一拍,身子横里一飘,下坠之速度立即减慢不少。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只见老化子右掌朝崖底连拍三掌,二人身子连顿三下,横里一飘,平稳的立于崖底。

柳年佯作欣喜的道:“好快喔!前辈,你瞧,那面‘万年温玉’就是从那一具尸体胸前取下来的!”

老化子放下柳年,身似闪电般掠至那具尸首旁边,稍一打量,悲呼一声:“师祖,你死得好惨喔!”立即跪伏在地!柳年心知死者必是老化子之师祖无疑,便取下万年温玉,默默的立于一旁,俟老化子一起身,便要物归原主。

半晌之后,老化子拭去泪水,立起身子,双目掠及巨蝮尸骸,道:“原来是迹近绝种的‘巨蝮’,怪不得师祖会以身殉蛇”

言至此,目光一亮,身子一掠,立即自巨蝮尸骸内拣起一大二小的金黄色圆珠,入手沉甸甸的,奇香扑鼻!“咦?我怎么没有发现呢?挺好玩的!”

老化子将那三粒圆珠塞入柳年的手中,迅速的技至蟒首,仔细的翻视着巨蝮的每一节骨骸,好似在寻找什么东西?柳年一面瞧着老化子的举动,一面把玩著那三粒圆珠。

老化子搜到蟒尾之后,仍不死心的自蟒首搜到蟒尾,只听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惜,那粒内丹不见了,可能搞破了,”

“内丹?蛇也有内丹呀?”

“当然有啦!你看那三粒圆珠,此蟒分明已近千年,若能食下其内丹,不但不畏万毒。更可陡增一、二甲子功力,浑身不畏刀剑掌力!”

“可惜,我若能服下那内丹,要报血仇岂不是更容易。”

“小兄弟,没关系,那三粒圆珠功效亦非同小可,老化子找个地方好好配几付药草,炼成药丸,对于强身补气,甚有助益。”

“太好啦!晚辈自愿守炉!”

“不!小兄弟,你必须留在此地好好的练武!”

“为什么呢?对了,这面万年温玉既是令师祖之遗物,请您收下吧!”

“不行,小兄弟,待老夫先将敞师祖埋了以后再告诉你原因。”

只见老化子在侏儒神丐尸骸不远处劈了一个大洞,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尸骸埋妥之后,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只见他立起身子,肃然道:“小兄弟,请跪下!”

柳年心知老化于此举必有深意,当下跪于坟前,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之后,低垂着头,神倩一片肃穆!只听老化子肃穆的道:“师祖,不肖徙孙鲁凡今日代您转领秘盒,望您英灵佑我丐帮长存,小兄弟请起!”

柳年又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才立起身子。

只见老化子自怀中掏出一个长约五尺,宽约三尺的铁盒,道:“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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