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波剑光相辉映(2/2)
此人正是在昆明柴家庄为奴之关浩天,只见他低叹一声,道:“东方兄,你何苦要逼小弟现形呢?”
“关兄,你为何助约为虐?”
“唉!昔年一时糊涂,致有今日,岂能怪谁呢?”
“小弟能否效劳?”
“难!难矣!这位是”
说着,他立即朝甘海行礼及注视着。
甘海叹口气,沉声道:“牧野鹰扬。”
关浩天神色一变,低头应道:“龙盘虎踞。”
甘海摇摇头,沉声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说着,他便转身欲走。
关浩天唤句:“师叔!”突然屈膝下跪。
东方二爷吓了一大跳,忙掠向左侧忖道:“以关浩天的至高身份,居然还有师叔,难道他是海龙王甘海吗?”
他的双眼立即大亮。
甘海止步沉声道:“昔年不听吾言,今日何需多言?”
“师叔鉴谅,师侄为了那女娃,不能不任那贱人使唤。”
“糊涂。”
“师侄知错。”
“非矣!你能确定那女娃之身份吗?”
“师侄曾瞧过她背上之图。”
“伪品、冒牌货!”
关浩天啊了一声,立即抬头望向甘海。
甘海沉声道:“真人真品一直在吾身旁。”
“啊!当真?这”倏见他一抬右掌,便欲自碎天灵而亡。
事出突然,甘海欲阻不及,不由喝道:“住手!”
却见远处的东方二爷疾弹右手食指,立即制止他。
只见东方二爷上前朝甘海行礼道:“在下东方仁,敢问阁下是否”说着,他采取传音道:“海龙王。”
甘海点头道:“正是,别客气。”
“在下敢问一件事,有关仕女山水图”
“你也知此事?罢了!吾从头说起吧!”
说着,他便上前拍开关浩天穴道及扶他起来。
甘海叹口气,沉声道:“吾恭掌海龙一族之后,因树大招风及自己无能,致遭辽东诸人以阴谋毁族。吾负伤携唯一幸存之孙女在华阴避祸及伺机复仇,此番乃是为了夏史仁而外出,尚祈代为保密。”
东方二爷道:“是!敢问那幅山水图就在令孙女之背上吗?”
“是的!你是如何得悉此讯?”
“在下昔年巧遇辽东三霸一名手下,他在临终前道出此事。”
“看来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此事,凭心而论,此图乃是一幅藏金图,循图可以找到一笔钜金而已。”
“鬼剑不在该处吗?”
“不在,怎么可能呢?吾若有鬼剑,早就寻仇,何况,鬼剑出没之时,藏金之处尚未建立哩!”
“是!谢谢!”
东方二爷不由暗悔自己被水腰娘修理之事。
甘海道:“浩天,往事如烟,别再掂记,你何不以有生之年协助消灭波霸盟,方始不枉费今生。”
“是!”“波霸盟正副盟主究竟是谁?”
“盟主是水腰娘吴甄秀,副盟主是柴慕珊,亦是白衣大侠吴慕山,请转告少侠千万别中计。”
“原来如此,糟糕,阿仁会不会被诱入波霸盟呀?”
三老立即皱眉沉思。
此时,华山和丐帮之人仍然和波霸盟之人打得不可开交,倏见两位体态魁梧之红衣劲装青年自远处疾掠而来。
他们一接近迎斗场,立即联袂长啸。
那中气十足之啸声足以证明他们乃是高手中之高手,不错,他们正是雷公门第三代弟子律令及火。
律令是师兄,他专研雷公掌法,火是他的师弟亦是雷霆太妹的师弟,不过,他却是谢仙之师兄。
他专研电母掌法,而且一直与令搭配,两人不但功力强,而且默契足,联手之威力胜过雷霆太妹及谢仙。
可惜,他们为了寻找胡来误中水腰娘之“美人计”如今,不但已经破身,更甘心替破霸盟效犬马之劳。
尤其在赛牡丹带雷霆太妹二人去见胡来之后,他们认为两女迟早亦会加入波霸盟,所以,他们更“死忠”啦!
此时,他们甫长啸,便联手扑击。
两位丐帮高手首当其冲的立即被震飞出去。
他们便继续连手出击。
不出盏茶时间,他们便毁了八名丐帮高手及六名华山派高手,这份气势实在令人瞧之心寒矣!
关浩天一马当先掠近之后,立即低声道:“此两人便是雷公门之三代弟子,他们因贪图女色而加入波霸盟。”
甘海沉声道:“该死,震开他们吧!”
“是!”三老立即疾掠而去。
雷公门昔年之威名及律令二人此时之凶残使得三老不顾身份及颜面,他们一掠近,立即联手攻向律令。
律令当场被逼得掠向左侧。
甘海立即单挑律令。
东方二爷及关浩天则拦住火猛攻着。
华山派及丐帮立即喘了一口气。
不过,波霸盟那批火却凶残攻着。
战况迅即转为激烈。
华山派及丐帮弟子吃亏在于人数太少,方才又被律令二人宰人和重挫士气,所以,便一直处于劣势。
此时一被对方猛攻,伤亡人数顿时直线上升。
无奈之下,他们开始突围啦!
甘海仗着岳岳掌法对付律令,一时之间未见败象,不过,他也暗悚雷公掌法之迅疾及威猛。
东方二爷及关浩天合击火,倒是占了上风,因为,他们作战经验丰富,攻守之间已经能够配合。
所以,这两批人尚在胶着阶段。
不过,当华山及丐帮高手突围之后,波霸盟之人疾喊猛攻,那骇人的气势顿使甘海三人心神大受影响。
尤其另有六人以暗器偷袭三老,更是大为影响他们的战力。
甘海担心会陷入重危,立即喝道:“退!”
三老立即全力进攻。
律令及火齐声怒吼,猛攻不已!
哇操!这正是回光返照呀!
华山派及丐帮高手面对重重包围,一时不易脱逃,反而促使战况加热及伤亡加剧,他们不由暗自焦急。
“砰砰!”二声,关浩天被火劈中右腹,不过,他也拍中对方的右肩,东方二爷则趁机攻去。
“砰!”一声,火的腹部又挨了一掌。
不过,立即有六人疾扑向二老。
火一见机不可失,立即忍疼欲前往会合律令。
东方二爷见状,立即猛攻而去。
他打算前去拦住火,那知,另有三十余人朝他攻来,他在情急之下,立即奋不顾身的疾冲而去。
东方二爷果真不赖,立见人群惨叫连连,踉跄退出。
当他突围而出,欲火已经只距离律令三丈远,东方二爷自己则距离欲火十二、三丈远哩!
情急之下,他抓出银两疾掷而去。
满天星暗器手法一施展出去,那些银两立即交叉而密集攻向火,逼得他只能后退闪躲着。
东方二爷正在暗喜,却听一声:“还你!”
立见三篷毒针疾射而来。
东刀二爷心知毒针淬毒,他只好后退。
立见三十余人朝他疾扑而来。
方才围攻他之人更是自左侧扑来。
东方二爷长啸一声,顿时弹身疾射而上。
立见飞镖及毒针再度射来,东方二爷却疾速翻滚身子,刹那间,他便已经扑近火了哩!
火只觉气血翻涌,他心知自己即使与师兄会合,仍然无法出手,于是,他朝人群中退去。
东方二爷一落地,便有二十余人攻来。
他一见火无意会合律令,他便定心的攻守着。
人群经过这一阵混乱,华山派及丐帮高手便逃出二十余人,其余之人则仍在负隅顽抗着。
那二十余人立即匆匆逃去。
东方二爷和关浩天便分别被百余人围攻。
东方二爷尚未负伤,故未见败象,关浩天方才与火硬拚,如今又被围攻,便显得力不从心啦!
甘海见状,立即疾攻出六掌。
律令一被逼退,甘海便掠向围攻关浩天之人。
律令担心火之伤势,立即前往察看。
甘海疾冲半个盏茶时间,便与关浩天会合,不过,四周立即又多掠来六十余人紧紧围攻着他们。
三老便采取守势稳住阵势。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丐帮及华山派之高手已经全部被消灭,三老之四周至少有二百五十人在围攻。
不过,三老并非省油的灯,对方又是“杂牌手”他们专心采取守势之下,那群人也奈何不了他们。
他们已经接连拚斗将近两个时辰,体力渐感吃不消,于是,立即有人建议要撤退啦!
他们今晚志在重创丐帮及华山派,如今已经可以“缴券”于是,他们便联袂撤退而去。
律令二人见状,亦一起离去。
关浩天一个踉跄,立即吐血。
甘海道句:“快坐下!”立即上前替他疗伤。
东方二爷忖道:“这批人若去对付东方世家,东方世家恐怕也招架不住,不知那群孩子是否已经封庄回避。”
天亮了,柴慕珊一睁眼,便瞧见夏史仁深情的望着她,她的心一阵暗喜,双颊立现酡红。
她的鼻息亦为之急促。
夏史仁整夜皆在欣赏她那张绝世容貌,此时一见到她睁眼及脸红,他作贼心虚的立即低下头。
她一振胆气,柔声道:“仁哥,我可以如此称呼你吗?”
“可可以!”
“小妹姓柴,名叫慕珊,仁哥,你就称呼我珊妹吧!”
“珊妹!”
“仁哥!”
哇操!来电啦!
她壮胆到他身旁,立即靠坐在他身旁及吐气如兰的道:“仁哥,爹娘若见了你,不知会欣喜到何种程度哩!”
他心跳如雷,口干舌燥的道:“我更渴望能够及早见到他们。”
“若无意外,不出半个时辰,咱们便可以抵家,仁哥,无论发生何事,小妹永远是你的人。”
“我我会永远照顾你!”
“谢谢!仁哥,你除了救爹之外,另有什么计画?”
“没有,我只想平静渡日。”
“这目前恐怕平静不了,因为,波霸盟正在兴风作浪,而且已经逐渐由西南地区蔓延向中原哩!”
“波霸盟为何要如此做?”
“波霸盟盟主水腰娘曾遭男人玩弄过,她欲践踏全天下的男人,所以才利用女色、财物及各种阴谋吸收人手和发动各种攻势。”
“冤有头,债有主,她可以向那男人寻仇,不必波及全天下的人呀!”
“她的性情偏激,不宜以常理作衡量。”
“她能征服天下吗?”
“不一定,因为,她已经准备一、二十年,而且已经吸收不少的人,反观天下各派却荒废武学及互相排拒哩!”
“他们会不会在遭敌时,再度团结呢?”
“会!不过,等到那时已经来不及,因为,他们的敌人一定会趁机落井下石,结果,便会投靠波霸盟。”
“这她岂非赢定啦?”
“不见得!你可以扭转乾坤。”
“我爱说笑,独木难撑颓厦矣!”
“你太客气啦!你愿听我分析吗?”
“洗耳恭听。”
“擒贼先擒王,你若除去水腰娘,天下安矣!”
“可是,我不认识她,更不知她在何处呀?”
“小妹可以协助你找到她。”
“这恕我直言,我想先确定她的罪状。”
“理该如此,可见你是一位正直君子,你放心,我会让你亲眼目睹她那令人发指的罪状,不过,你必须掩饰身份。”
“我明白,如何掩饰呢?”
“戴面具,另外加套衫裤掩饰目前这套服装。”
说着,她便取出一付中年人面具递给他。
他接过面具,立听她又道:“水腰娘对爹娘及吾家了若指掌,所以,我们必须利用出其不意的方式返家。”
“由你安排吧!”
“好!你先去戴上面具吧!”
说着,她便温柔的替他戴妥面具。
她自己亦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道:“咱们先沿林而前进,若遇上别人,你便在十余丈外跟我前进,如何?”
“好!”柴慕珊一见他如此合作,立即欣然起身道:“走吧!”
夏史仁当然愉快的跟去啦!
此时的柴朗却似死狗般被人拖上车哩!
原来,水腰娘久候那位冒牌货未归,她立即判断她已经遇害,于是,她开始进一步证实。
不久,她由信鸽飞函中发现柴慕珊通令手下回避波霸们,于是,她判断柴慕珊已经杀了那位冒牌货。
她为了预防柴慕珊联合夏史仁对她不利,于是,她派一位心腹悄悄的向柴朗开口,俾牵制柴慕珊的行动。
柴朗既然中了苗族之蛊毒,水腰娘的那位心腹只在柴家遥处利用竹笛吹奏一段乐曲,柴朗体中之蛊立即发作。
他疼得死去活来。
他吃什么,便吐什么!
他喝什么,便吐什么!
柴氏吩咐下人试过四十余种灵药,结果,柴朗吐得接近虚脱,疼得全身骨骼接近散掉,简直生不如死。
这个夜晚对他而言,是最难过的一夜。
天一亮,那位心腹便搭车大摇大摆的来到柴家大门前。
他只说一句话:“水腰娘有解药。”
柴朗是聪明人,他立即吩咐下人抬他准备搭车去见水腰娘。
他一被抬出大门,那人便上前拖他上车扬长而去。
那部马车刚转过两条街,便有一人前来通知马车驰往“金财利客栈”柴朗之心腹立即先行赶去布置。
那知,马车刚又转过一条街,便又有一人前来通知改变停车地点,而且直接运送柴朗来到水腰娘匿身之酒楼。
柴朗一被拖入酒楼大门,立即有人在门口张贴一张“暂停营业”红字条及迅速的关上大门。
柴朗一见院中站看他昔日之部下,心中不由一阵感慨。
不久,他已被拖入酒楼大厅,只见厅中桌椅完全被搬光,却摆着六张木床,床上侧被褥皆全。
他立即浮起不祥之感。
倏听一阵格格浪笑声,水腰娘已经在六位大汉引导之下,步入大厅,另有六位姑娘则随后跟入。
水腰娘朝柴朗身前一站,嗲声道:“相公,听说你龙体违和,贱妾心疼得很,特地前来问候请安哩!”
柴朗苦笑道:“甄秀,一切皆是我的错,放了我吧!”
“不对吧?你怎会犯错呢?”
“甄秀,别挖苦我啦!我不该一时糊涂做了那些错事,只要你放了我,我今后一切完全听你的。”
“当真?”
“千真万确。”
“口说无凭,是吗?”
“我我交出这把金匙,如何!”
说着,他便自怀中袋内取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
“格格!你舍得交出私房钱啦!”
“甄秀,我是真心请罪,你收下吧!”
水腰娘道句:“好吧!”右手立即取出一粒药丸行去。
柴朗认得那粒解药,立即张嘴递出金钥匙。
水腰娘一走到他身前,果然将那粒药丸递向他。
倏见她的左掌疾探,两粒红色药丸便塞入他的口中,而且迅即被他口中之唾液化成液体流入腹中。
他啊了一声,就欲吐出。
水腰娘扣住他的下巴,嗲声道:“相公,你在这些年来一共利用这种‘和合丹’替多少姑娘开苞,你知道吗?”
“我饶了我吧!”
“相公,别如此杀风景,她们六人准备报答你这些年来的照顾,你就别辜负她们的满腔热情吧!”
说着,她便轻轻颔首。
六位姑娘便各占一床宽衣解带。
水腰娘格格笑道:“相公,贱妾待你不错吧?”
柴朗已经被“和合丹”激发的欲焰渐炽,理智渐失,不过,他知道他今日铁定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所以,他的神智不敢松懈。
“饶了我吧!”
“哼!姓柴的,枉费你和我相处一、二十年,你明知我最恨被男人摆道,你偏偏明知故犯,你何需再求呢?”
“饶饶了我吧!”
“哼!姓柴的,你听着,你一辈子利用女人捞银子,所以,我一定要让你死在女人的手中,这就是你的报应。此外,你的老婆、你的女儿亦即将被男人玩,只要她们撑得下,我会动员数十男人来侍候她们。”
“你狠”
“哼!谁叫你惹我,去吧!”
手一抛,柴朗便飞向一张木床。
“砰!”一声,他已经飞落床前。
却见他气喘如牛的撕衣裂裤。
那姑娘则含着冷笑在榻上备战。
不久,柴朗已经理智全失的上阵宣战。
水腰娘抛出一个褐瓶道:“搞死他。”
“是!”水腰娘立即一低声吩咐那六名大汉。
不久,六人已经匆匆离去。
水腰娘把玩金匙及欣赏好戏,状甚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