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波霸竟硬过拳头(2/2)

“哼!崔玉花,你还不招?”

木兰二十号立即下跪道:“属下被逼!请副座明鉴!”

“哼!被逼?你若不答应,他即使以剑来控,以锯来锯,也奈何不了你,你分明不安份,哼!”“属下的确是被大公子所逼,大公子胁迫欲对属下家人不利,属下经过再三的推拒,只得依他!”

“哼!你为何不向本座禀报!”

“属下属下”

“你认为本座奈不了他?”

“大公子是盟主前之大红人呀!”

“唔!你原来是欲攀附大红人呀?”

“属下不敢!属下是被逼的呀!”

“哼!本座会让你瞧瞧本座如何治他,还不去更衣!”

木兰二十号立即应是及掠上马车更衣。

此时的战况已经完全由“波霸盟”所掌握,点苍派只剩下一百九十余人正在进行艰钜的抗敌。

点苍派掌门辛泰平的左臂已经挂彩,正被追魂手攻得左支右绌,随时会再挂彩,甚至“嗝屁”!

点苍二老亦被小海及小河攻得渐居下风。

其余之人则分别被二到三名波霸盟高手夹攻,情况颇不乐观。

十九名波霸今日首度正式露面,她们似出押“虎霸母”般逢人就杀,见人就宰,所以,她们的红衣被鲜血染得更红啦!

不久“木兰十二号”已经换上另外一套红衣劲装前来,白绸青年立即喝道:“木兰队,下!”

十九名波霸迅即掠来。

她们一掠来,立即排成两列行礼道:“参见副座!”

“免礼!速上车调息!”

她们立即应是上车。

倏听辛泰平惨叫一声,立即双手握着追魂手的右臂。

追魂手正以“贯手”将右掌完全插入辛泰平的胸中,只见他嘿嘿一笑,五指一抓,便抓出辛泰平的内脏。

辛泰平惨叫一声,便奋力扬掌欲攻。

追魂手嘿嘿一笑,便收身疾退。

辛泰平一个踉跄,立即仆倒!

追魂手嘿嘿一笑,便将辛泰平的内脏掷向半空中。

辛泰平一仆地,立即惨叫“嗝屁”

附近之点苍派弟子见状,立即悲愤的猛拼!

追魂手厉啸一声,便将辛泰平的尸体掷向半空中。

波霸盟之人立即齐声欢啸!

点苍派之人立即各自悲愤或害怕!

白绸青年喝道:“愿意投效本盟者,立即弃械投降。”

那知,却没半人吭声!

白绸青年立即喝道:“杀!”追魂手立即过去擒住一名青年,硬生生的摘下他的首级,再将首级疾掷向半空中,喝道:“投降者,免死!”

当场便有五位青年掷剑投降。

白绸青年喝道:“薛福贵,交给你啦!”

“是!”立见一位中年人吆喝连连的掠向大门口。

立即有五十名波霸盟高手上前集合。

那五名点苍派弟子刚走不远,便有点苍派高手欲加扑杀,却立即被波霸盟人员迅速的予以拦截。

波霸盟人员立即全力扑杀!不出半个时辰,便又有四十二名点苍派弟子缴械投降!

尤其在点苍双老先后死于小海及小河手中之后,剩下的六十余名点苍派人员的斗志立即“跌停板”

于是,他们纷纷弃械欲投降!

白绸青年却喝道:“杀!”那些人欲拾兵刃,已经来不及!

没多久,他们便完全被摆平!

白绸青年喝道:“鸡犬不留!”

追魂手立即率众全面大扫荡!

薛福贵等百余人则立即开始埋尸及清理现场。

白绸青年暗暗松口气,忖道:“小海太过于狡诈,娘又太过于宠他,我何不趁此机会除去他及立威呢?”

她便默忖对策!

不出盏茶时间,只见小河匆匆掠来行礼道:“禀副座,小海已经由左侧林中直接掠往城内。”

她的双目寒芒一闪即逝,立即沉声道:“他必然是畏罪潜逃,你速返城向盟主面报他的罪状及咱们的战果,接住!”

说着,他立即掷出一面金牌。

小河一接住金牌,便欣然离去。

她立即默忖道:“小海,你既然如此藐视我,别怪我绝情!”

波霸盟血洗点苍派之消息似一阵寒流般迅即传遍江湖,顿时将天地间染成肃杀及恐怖啦!

整个江湖立即为之忙碌不已!

以少林为首的白道联盟正式递出“抗议函”!

波霸盟立即公开驳斥白道联盟“以大吃小”她们更欢迎打抱不平的人前往点苍山共襄盛举。

整个江湖顿时热闹滚滚!

夏史仁却浑然不知的在湖中不停的练武。

在过去的一年之中,他和胡来每晚皆到潭外峰顶去拼招,他在白天则返回潭中继续练招。

胡来外表憨直,脑瓜子内部装着难以估算的招式,夏史仁在前半年,几乎是一直“挨扁”

其实,他若施展出“岳岳掌法”至少可以自保,绝对不会被扁得似无头苍蝇般茫无头绪。

他为了探一探胡来究竟有多罩及增加历练之机会,便一直让胡来“臭屁”他一直隐忍着还击之冲动。

白天,胡来在歇息,他便将昨晚挨扁时所记下的精招妙式拿出来练习,同时再暗中和岳岳掌法比较。

夜晚一到,他便利用白天所练来之招式对付胡来,逼得胡来非另外施展出其他的精招妙式供他学习不可!

经过半年之挨扁及努力,他终于发现胡来重复施展招式啦!可见胡来的招式已经完全被挖出来啦!

他便每夜“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夜复一夜,胡来开始挨扁了!

不过,他因为练有“童子功”加上夏史仁没有全力扁他,所以,他虽然挨扁,却好似被夏史仁搔痒哩!

最令胡来高兴的是青蛇每晚皆采来奇果灵草供他及夏史仁食用,而且夏史仁只随意吃一些,便统统送给他。

他不再吸鱼及吃鱼啦!

他的白发逐渐的转黑啦!

他的火气越来越消啦!

他挨扁时,不再哎唷连叫啦!

不过,他的招式及身法却更变化莫测啦!

夏史仁每夜必须花费一番心力,才能够扁他啦!

又过了三个月,眼看着便要过年,这天黄昏时分,夏史仁正准备出潭,却听洞中传出:“阿仁,来一下!”

面对这种反常的情形,夏史仁立即掠入洞中。

只见胡来盘坐在洞中,道:“阿仁,你作个证人吧!”

说着,他的右掌便在头部轻抚着!

立见乱发纷坠,刹那间,胡来的脑瓜子已经光溜溜,夏史仁脱口道:“哇操!你真的要当和尚啦?”

“不错!时机成熟啦!”

说着,他的双掌一拂,屎粒及鱼骨便飞出洞外。

夏史仁协助他拂净地面,道:“哇操!你要在此洞当和尚啦?”

“不错!”

“好!我吩咐青蛇天天替你送奇果!”

“不必!我已经决定以水维生!”

“行吗?”

“你做得到,我也做得到!”

说着,他的右掌便朝洞外一招。

“哗!”一声,一道水箭已经射入洞中。

胡来一张口,便将潭水完全吞下。

“哇操!罩呀!你还会投‘变化球’哩!”

胡来淡然一笑,便闭目调息,夏史仁忖道:“他完全变啦!实在太不可思议啦!我该走了吗?”

他便低声道:“我该走啦!珍重!”

倏见胡来自怀中掷出一物,道:“相聚一场,留作纪念吧!”

赫然是一条银链,链上系着一片银牌,正面牌上镶着“神恩”一字,背面则赫然镶着一个“雷”字。

“这这是什么?”

“它不是什么?挂上吧!”

夏史仁立即挂上颈链。

倏觉怀中一动,青蛇赫然已经盘卷在那面银牌上,夏史仁怔了一怔,便任由它盘卷在银牌上面。

“胡来”

“小兄弟,唤声胡大哥吧!”

“好!胡大哥!小弟来日路过此地,必来见你!”

“好!但愿我届时尚仍能与你大打一架!”

“哈哈!没问题啦!小弟告退!”

“珍重!”

“珍重!”

“唰!”一声,夏史仁已经飞出洞外,只见他略一翻身,便沿着壁上的凸石向上疾射而去。

刹那间,他已经立于峰顶。

他望着皓皓白雪布成的银色世界,心中不由一畅!

他一腾身,便飞掠而出!

刹邪间,他已经顺风飞掠过一个峰顶,他不由暗喜道:“哇操!我的功力好似更加的精进哩!”

他便继续飞掠而去。

黎明时分,太白山已经遥遥在望,他立即又忆起他与柴慕珊在峰顶发生之事,他的心儿不由一阵颤抖!

他稍稍一顿,立即飞掠上峰顶。

峰顶仍然被白雪所掩罩,昔日之痕迹已消失,不过,他的心中却然一阵阵的抽疼及颤抖着!

他便在峰顶徘徊着!

没多久,他吸口气,忖道:“我还是先解决家仇,再去找她吧!”

主意一决,他一宽心,便飞掠下山。

时近过年,游山玩水之人渐稀,加上江湖人物皆好奇的集中于昆明一带,所以,秦岭山系未见半条人影。

夏史仁似浮光掠影般飞掠半个多时辰,便已经由林中接近潼关,他便收功缓身掠于林中了。

不久,他已步入潼关。

潼关乃是他的地盘,没多久,他已经进入一家估衣买妥内外衫裤及布靴、布帽,再步入一家理发间。

没多久,他焕然一新的进入潼关客栈。

潼关客栈乃是曹家之“关系企业”他大摇大摆的住进上房,便放心的取用小二送来的佳肴。

他已经确定没人认得他啦!

膳后,他便走向那株枯槐。

不久,他已站在那株枯槐前,它更形枯朽,夏史仁一想起被倒塞入树洞中,仇火便更加的旺盛!

他便默默站在树旁遥望曹家的大门。

他在那候那位中年人以及在他脸上洒尿的曹福。

不久,他瞧见曹家大门徐徐打开,一位俊逸青年和一位丰腴秀丽少女一起步出大门,门房则哈腰道:“小的预祝吴公子、姑娘愉快!”

俊逸青年立即含笑递出一锭银子。

门房接过银子,眉飞色舞的连连道谢不已!

青年便与少女朝街道行来。

夏史仁忖道:“想不到曹书竟有如此秀丽的女儿,而且又有如此人品好的乘龙快婿,天公伯仔,你别打瞌睡啦!”

他望着她们,少女亦望向他!

俊逸青年乍见此景,立即盯着夏史仁。

夏史仁的人品原本不差,此时一配上蓝绸儒衫,更显得“烟投”加上他异常的站在枯槐旁,所以引起少女的注目。

俊逸青年正在暗自火大的瞧着夏史仁,却见远处走出一位青衫青年,俊逸青年一瞄见对方,立即神色一变!

青衫青年脸色一沉,便凝立不动!

俊逸青年眉梢一皱,立即道:“曹姑娘!”

少女止步道:“吴公子,有事吗?”

“曹姑娘,咱们改到太白山欣赏雪景,如何?”

“好呀!”

两人立即向后转,准备起步走!

却听青衫青年喝道:“吴小川,站住!”

少女不由一怔!

俊逸青年徐徐转身,立即脸色深沉的望向青衫青年。

青衫青年冷冷的道:“吴小川,你若有种,你就跟我来!”

俊逸青年冷冷的道:“不必!天大的事,也在此地解决!”

“好!我今日就教训你这位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

“放肆!谁是花花公子?”

青衫青年边走边冷冷的道:“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言明!”

“说出来吧!本公子问心无愧!”

“姓吴的!你算准我不敢言明吗?”

“你若有真凭实据,你就说出来吧!”

“好!为了避免让你再诱骗别的姑娘,我今日非说出来不可!”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轻咳,青衫青年一回头,立即怔然止步,俊逸青年趁机道:“曹姑娘,咱们走吧!”

少女虽有诧色,却仍然和他离去。

青衫青年见状,立即喝道:“站住!”

却听远处传来苍劲的声音道:“放肆!还不过来!”

青衫青年一咬牙,便转身掠向声音源处。

俊逸青年趁机和少女离去。

夏史仁一直冷眼旁观,他一见好戏已经收场,便望向曹家大门。

不久,二位青年匆匆步出,立即分别追向少女及青衫青年消失之方向,显然曹书已经起了疑心啦!

夏史仁立即听见厅中传出:“老爷,您果然英明,您既然已经证实姓吴的小子不怀好意,何不将他做掉呢?”

“不妥!我怀疑他是水腰娘的人。”

“什么?他会是水腰娘的人?若真如此,足见女腰娘已经在打老爷的主意,您可要多加留意哩!”

“哼!女人再强,也无法站着撒尿过江,我是给她面子,她若太过分,我就找人将她拉出来玩个过瘾!”

“老爷英明!”

“站在树王旁那小子走了没有?”

“小的去瞧瞧!”

“他若未走,把他‘请’走!”

“是!”夏史仁听至此,立即暗笑道:“哇操!曹书!你的口气不小哩!看来你混得不错哩!很好!我就让你乐极生悲吧!”

不久,果见两位魁梧大汉走出曹家大门,他们朝夏史仁一瞧,立即含着狞笑并肩走了过来。

“朋友,你在此地干什么?”

“凭吊古迹!”

“你知道这株树是谁的吗?”

“官方的吧?”

“错啦!它属于曹家庄庄主!”

“不会吧?文献上明明记载此树曾救过一代枭雄曹操”

“住口!你岂可对曹王如此无礼!”

“你姓曹呀?”

“不是!我没有这份荣幸!你是谁?”

“吴慕山!”

夏史仁为了早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柴慕珊,所以,他决定打着“吴慕山”之万儿,俾吸引她前来找他。

那人喃喃念句:“吴慕山!”不由神色一惑!

另外一人却不耐烦的道:“朋友,不管你是谁?不管你要干什么?你一定要立即离开树王旁!”

夏史仁摇头道:“你是树王之主人吗?”

“不是!不过,它是敝主人之物,你快走吧!否则!”

说着,他立即暴瞪双目及将十指按得“毕剥”连响。

夏史仁神色自若的道:“别乱来!曹书一定不希望你在他的门前丢人现眼!”

对方又疑又惊,不由一怔!

夏史仁淡然道:“我同情你们端人饭碗身不由己,所以,我建议你们就陪我在此地欣赏古迹,提高水准吧!”

话未说完,他的双手十指已经迅速的弹出。

那两人立即惊骇的站着。

夏史仁对于自己的杰作,甚表满意,他便又望向曹家大门。

不久,一位青年走出大门喊道:“阿添、阿建,总管找你们!”

那两人既不能言又不能动,心中虽然明白是总管藉词欲救他们脱困,可是,却无法做出动作。

他们只有干瞪眼啦!

那人故意又骂道:“妈的!那株死树有什么好看的呢?我不会骗你们啦!总管真的在找你们啦!”

说着,他已经欲拉右侧之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