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千万黄金买人头(2/2)

不久,他一见小二来拭桌,便问道:“此地有古月塔吗?”

小二淡然道:“出大门,左转直行一柱香。”

“谢谢!”

“大爷为何要去古月塔?”

“久仰此塔,想来瞧瞧!”

“大爷专程自中原来瞧此塔?”

“我另有他事,听你之言,此塔好似不大干净哩!”

“历朝交战之尸体多埋在古月塔附近!”

“它是坟场?”

“差不多!”

“艾土便默默品茗。

小二道:“此塔入夜常闹鬼!”

“闹鬼?世上有鬼?”

“信则有!”

说着,他便又端走一批残物。

艾土便忖道:“封彩怎会约我在坟场会面呢?难道因为此塔比较出名容易寻找呢?或是另有用意呢?”

不久,他便直接离去。

他一步出大门,便向左转及笔直行去,他果然遥见一座塔,他边走边看却看不出此塔似古月。

他不由暗诧此塔为何名为古月塔?

他一出城又行不久,果然瞧见此塔之四周皆是大小土堆,每个土堆前皆有个石块,他不由更感兴趣。

不久,他近前一瞧,立见石块上皆有刻字。

他恍悟此石便是中原坟上之墓碑。

他由稀奇古怪之字知道死者是异族。

他走到塔前,立见塔上刻有篆字,他仔细一瞧,才知道此塔建于后唐,它原本名为胡塔。

艾土不由笑道:“古月凑起来便是胡,可能因为胡塔不雅,所以,才被称作古月塔,我太钝啦!”

他又看不久,才知道此塔在纪念文成公主和番。

艾土不由苦笑道:“迪化之吏真不像话,他们怎任由如此纪念地方变成坟场呢?讽刺之至呀!”

他便绕塔步行一周。

此塔完全以青石堆砌而成,既无门也无窗,塔顶呈现尖状,艾土仰视不久,便直接离去。

他一入城,便住入一间客栈。

立见掌柜也叫他先付帐。

他便付帐道:“沐浴需加价否?”

“加二倍!”

“为什么?”

“水源并不多!”

艾土便又付出沐浴费。

然后,他跟着小二入房。

不久,二名小二送来浴具,却只有半桶水。

艾土立即问道:“再加一桶水,需多少钱?”

“一两白银!”

艾土使问道:“为何要先付钱?”

“世事多变!人心难料!”

艾土微微一笑,便递出碎银道:“喝茶吧!”

“谢谢!”

二名小二便快步离去。

不久,他们不但送来一桶水,更送来一盘切妥之水果,艾土一见到果色及香味,便心中一喜。

二名小二一离去,艾土便关妥门窗入浴。

不久,他边浴边觉得鼻孔内侧泛酸,那滋味好似要打喷涕又好似要流鼻水,他不由变色忖道:“水掺毒吗?”

他不由匆匆拭干全身。

因为,他自知功力已足以寒暑不侵,何况,天气并不冷,水也不冰,他不可能会有此种反应。

他即使顶过沿途之风砂,也不该有此现象。

所以,他研判水中掺毒。

他穿妥衣裤,便套上天织甲再穿妥外衫。

然后,他在椅上行功着。

果觉“璇玑穴”一阵怪怪的。

他便催功把那团“怪气”逼走。

不久,他已把它经由脚底“涌泉穴”逼出体外。

他立觉功力畅行无阻。

他便收功忖道:“谁下的毒?我何不将计就计呢?”

他便默忖着。

不久,他拿起一片水果便咬下一小片。

他咽下它不久,立觉鼻内又泛酸。

他急忙又行功。

果觉“璇玑穴”又怪怪的!

他急忙把毒逼出体外。

他便把半盘水果倒在巾中埋在榻下。

他便故意上榻侧躺着。

哪知,他凝功默听良久,却未听见有人走近。

甚至连小二也未行近哩!

他不由暗怔!

入夜之后,他终于听见步声,不过,他颇失望,因为,他由步声听出对方根本不诸武功呀!

不久,立听敲门声道:“大爷!有人托函!”

艾土不由一怔!

他销忖便嗯道:“何事?”

“大爷!有人托函!”

“谁?”

“一名青年,长得挺好看的!”

“人呢?”

“出城啦!”

艾土便上前启门。

立见小二递函,艾土便聚功于指及接函。

小二立即离去。

艾土一拆函,立见:“今夜子时古月塔前候驾。

封。”

艾土忖道:“封彩为何不直接见我呢?”

他便默忖着。

由于二度被下毒,艾土不由分外小心。

不久,他便盘坐行功着。

更声一响,艾土便收功。

他便直接由后门离去。

他一行近古月塔,便看见二人以双臂抱胸贴他靠站着,朝他微抖着右脚,好似十分的愉快哩!

艾土一凝目,便由黝暗的塔前认出他是封彩。

他便从容行去。

不久,他已停在塔前道:“久违啦!”

立听:“汝一做大官,口气便不一样啦!想当年,汝曾在月人楼向吾哈腰尊称一句公子,对不对?”

“我认为我们已经没必要似昔年之客套!”

“为什么?”

“你我能在塞外会面,关系匪浅矣!”

“唔!汝指蔡敏之中介乎?”

“不错!”

“汝玩过蔡敏否?”

艾土立即沉声道:“放尊重些!”

“心虚啦?似蔡敏那种淫荡之妇怎么肯窝在贵州?除非汝把她侍候得飘飘欲仙,对不对?”

“胡说!”

“哈哈!汝可真行!每个女人只要被汝骑过,皆乖若绵羊,而且肯似母鸡般为汝生孩子!”

艾土哼道:“谈正事吧?”

“谈啥正事?”

“汝约我来此做什么?”

“哈哈!汝以为吾约汝来灭血海吗?”

“难道不是吗?”

“错!哈哈!哈”封彩不由哈哈连笑着。

艾土心知有异,便默默凝功备战!

封彩突然刹笑哼道:“姓艾的!若非汝之介入,王玉昭早已献身予吾,蔡敏的功力也归入吾身!

“汝玩尽美女,捞拒金,做大官,汝完美得令吾嫉妒,汝幸福得令吾非把汝埋在此地不可!”

艾土沉声道:“办不到!”

“嘿嘿!蔡敏可有对汝提过她是如何制住麦伦,她所用之“子母毒”汝已在客栈尝过啦!”

艾土故意骇道:“你下毒?”

“哈哈!不错!所谓子母毒,乃是两种不同之毒,它们若分开,毒性甚微,它们若混合,毒力百倍。

“吾先在水中掺一毒,又在水果中掺另一毒,如今,它们已在汝之体中,汝死定啦!”

他不由哈哈连笑!

艾土故意怒道:“你如此恨我?”

“不错!除了方才之原因外,汝不该摧毁各地黑道,因为,吾原本要控制他们以称尊天下!”

“做梦!”

“哼!凭血海一千三百名高手加上黄金,必可逐一控制黑道,偏偏汝坏吾之大事,汝不该死吗?”

“你是血海之人?”

“吾乃血海少主!”

“你向蔡敏所述,皆是谎言!”

“当然!若非此妇自傲自大,岂会中吾之计呢?”

“唐门已成废墟,汝从何取来子母毒?”

“吾昔年看它那么有效,早以重金买妥它!”

“原来如此!”

“哈哈!汝尚有何不明白之事?”

“你既想称尊,为何暗杀那么多的黑道人物?”

“铲除异己兼发财!”

“高明!汝杀吏全为了引我来此?”

“不错!吾会先杀汝,再以汝之四肢分批诱出蔡敏及汝之三妻;吾会叫血海弟子好好快活一番!”

“你够脏!”

“哈哈!然后,吾控制蔡敏夺汝银庄!”

他不由又哈哈一笑!

艾土淡然道:“人算不如天算,你少得意!”

“哈哈!汝即使能抑毒,也逃过不了吾之刀,汝即使能过吾之刀,也过不了血海一千三百名高手!”

“他们全来啦?”

“哈哈!汝等还不出来参见艾大人乎?”

立听一阵砰砰连响,只见地上之大小土堆之土纷纷向上喷,一具具身体便自土堆中迅速的跃出。

每人之左手更各握一把剑。

立见他们沉容行向塔前。

封彩哈哈笑道:“汝还想幸活吗?”

“为何只有你使刀?”

“哈哈!以吾之修为,别说一把刀,区区一截枝也足以杀人,吾完全为了瞒过蔡敏那淫妇而已!”

“你不但算计深,而且挺有耐心的!”

“哈哈!若非如此,吾岂能杀汝及占汝财呢?”

“高明!”

“哈哈!汝自行了断,少点痛苦!”

艾土道:“我想以剑会会你的刀!”

“哈哈!汝尚有动手之能力乎?”

艾土道句有,倏地拍出一掌及探腰拔剑。

潜劲一罩,封彩不由变色。

他可真了得,只见他向侧一闪,同时自袖中抽出一刀刺出,当一声,刀尖已顶上艾土之剑尖。

却听叭一声,刀身立断。

天罡剑尖却已刺向封彩之喉。

封彩骇然变色!

因为,他料不到艾土尚有此剑及如此强的功力呀!

情急生智,他便探腰仆向地面。

艾土却道:“再见!”

立听他劈出左掌。

叭一声,封彩的脑瓜子立被劈破。

血光乍现,便有二剑已刺近艾土之背部。

艾土仗恃天织甲护身,便不避不闪的反手向后一劈,立听叭叭二声,二剑已刺破艾土之衫。

砰砰二声,那二人已吐血飞出。

他们立即撞上另外二人。

艾土迅即抛剑落地及疾劈向两侧。

轰声连响,十二人已吐血飞出。

其余之人因而一乱。

艾土趁机转身疾劈二掌。

惨叫声中,七十二人已吐血飞出。

立见两侧扑来八人。

艾土置之不理的掠向前方人群及劈掌。

那八人迅即外空。

一百余人便应声吐血飞出。

立见四周一阵混乱。

艾土便上前疾劈六掌。

轰声便和惨叫声交响着。

三百余人立赴地府报到。

立见那八人由背后扑近艾土。

艾土一旋身,便劈出一掌。

那八人立即连人带剑的冲来。

轰声之中,人碎剑断。

艾土趁机劈向右侧之人群。

他迅即超渡近百人。

叱喝声中,人群一起冲来。

每支剑更是颤抖的泛光。

艾土心知他们已提足功力欲同归于尽,他仗恃功力充沛,便一口气疾劈出二十记掌力。

诸剑纷断!

人体纷飞!

近四百人已化为乌有。

剩下之人便惊慌而逃。

艾土巴不得有人带路,他便先回塔前取回天罡剑,他把它送入腰带中,便腾空追向那批人。

那批人骇得拼命的掠逃。

艾土便从容跟去。

一场“马拉松比赛”立即展开。

天未亮,那批人已气喘如牛及汗透衣衫,此时的气温却甚冰寒,足见这批人已被艾土“操翻”啦!

艾土一劈掌,便劈死十八人。

其余三十人骇得卯力冲逃啦!

艾土便含笑追去。

不久,他已在曙光中遥见前方有建筑物,他研判该处便是“血海”海家堡,所以,他疾催功力。

果见那三十人抖着手掷出竹哨。

刺耳声音立即传出老远。

艾土立知他们已在求援。

于是,他一掌劈死他们。

然后,他止步及气凝功。

不久,果见十人匆匆掠来。

艾土便掠前劈出一掌。

轰声之中,那十人尚未看清对手便赴地府报到,艾土便直接掠向那座建筑物准备大开杀戒。

立见三道身影流星般射来,艾土乍见如此高手,他警惕的立即落地以及催聚功力。

刺声之中,那三人已停在六丈处。

只见居中中年人沉声道:“汝是谁?”

“令封彩怨叹的人!”

“汝是艾土?”

“不错!”

那三人不由变色。

艾土道:“你是海狼?”

“然也!汝已杀吾儿乎?”

“封彩是令郎?”

“不错!他原名海涛!”

“他已入地府报到!”

“汝未中子母毒?”

艾土笑道:“休太迷信唐门之毒,唐门之毒如果如此罩,唐门也不会垮,你们下辈子可别再犯此错!”

“住口!别人怕汝,吾可不怕汝!”

“来呀!”

“上!”

立见三人拔剑一起扑来。

三剑虹光迅即遥罩住艾土之上半身。

艾土立即提足功力劈出二记掌力。

却见两翼中年人踢腿加速射来,他们手中之剑光疾削猛砍之下,居然削弱艾土的不少掌力。

砰砰二声,他们已吐血飞出!

他们因而撞散艾土之掌力。

海狼趁机连人带剑的攻来。

森寒之剑尖更已逼近艾土之心口。

艾土不由又骇又佩!

他疾催功力劈出一掌。

海狼不躲。

他一塌肩反而迎向剑尖。

“小子!同归于尽吧!”

砰一声,海狼已吐血飞出。

艾土立觉膻中穴右侧之胸口一疼!

他吸口气,胸口之闷气立散!

砰一声,海狼一落地,便连连吐血。

他更全身连抖!

艾土走到他的身前时,他已咂然咽下最后一口气。

艾土哈哈一笑,立即掠向前方。

不久,他已劈飞门前之人。

他便一路劈向大厅。

立见上百名男女沿途挥剑,却纷纷吐血飞出。

艾土一入厅,便循声追去。

他不分男女老幼的通杀着。

因为,这批人太可怕啦!

他由前杀到后,再追杀出后门。

然后,他入各房搜索着。

良久之后,他搜出两大包银票。

他吸口气,便引火焚屋。

不久,火势一蔓延开,倏见一批人匆匆的掠出,艾土想不到还有人躲在地室,便上前劈杀。

不久,他已超渡他们。

他立即看见三十包银票。

他急忙来回的移开它们。

当他搬出那三十二包银票时,现场已成火海,立见二马驮着一部马车疾冲而出。

他立即上前按停住马车。

然后,他把三十二个包袱抛上车。

接着,他跃上车。

立见二马已惊慌的奔去。

艾土样样通,却不会驾车。

他抱着车柱而坐着。

他只要看见人。便催人离开。

他便任由马车奔驰。

不出盏茶时间,马车已奔驰于草原。

艾土反而松口气的坐入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