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旷世机缘来临了(2/2)

“少来这套!”

“啊啊右边右边痒呀!”

“妈的!我偏不理你!”

他立即身一斜,专攻左边!

“啊啊会死酸死我了”

“妈的!早死早了,少一个祸害!”

“啊啊我我左边左边”

“妈的!我偏不!”

他旋又顶向右边!

小白菜心知他中了计,心中一喜,已又叫道:“啊啊啊左边左边哎唷左边痒死了拜托!顶顶左边吧”

“妈的!休想!”

他反而顶向右边。

小白菜再也不“指挥交通”了,只见她闭上美目,檀口微启,鼻息嘘嘘,她正在享受着飘飘欲仙的阵阵快感!

何弼抱定“不接触!不妥协!”的原则继续操劳着。

“啊啊啊会死会死!我会爽死啦”

只见她的全身汗毛直立,哆嗦连连

她不再高声呼叫了!

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何弼又继续搞了十来下之后,只觉脊柱一酸,一个哆嗦之后,他立即窃笑:“妈的!撒泡尿送给她吧!”

于是,那些“青春第一炮”“处男的阳精”全部送给她了,爽得她呻吟道:“哥谢谢你哎唷美死我了!”

何弼一怔之后,暗道:“妈的!神经病!被我尿在里面,还在谢谢我,还是趁早离开这个神经‘查某’吧!”

当他站起身着衣衫之时,小白菜睁开那对水汪汪的媚眼,柔声道:“哥!你是不是可以把你的名字告诉我?”

“何弼!”

“哥!你真的如此狠心吗?”

“妈的!动手无好拳,动口无好言,少来这一套!”

“你”何弼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小白菜唤声:“哥!”泪水立即流了出来。

何弼下山之后,天色已暮,他只觉得肚中“咕噜”

连响,不由眉头一皱,暗忖道:“妈的!这个肚子实在太不争气了!”

他伸手入怀一掏,不由一怔!

掏出来一瞧,除了一个烫金红贴以外,尚有一个小袋,解开袋口一瞧,他不由暗叫道:“妈的!全是黄澄澄的小元宝,这死鬼挺有钱的哩!”

他心中一安,立即掏出红贴一瞧:“敬邀马洞主!”

打开一瞧,原来是洛阳骆六爷要过六十大寿,邀请“马洞主”去喝寿酒,他冷冷一笑,又将红帖揣人怀中。

妈的!老和尚叫我尽量往人多的地方去,以便注意有没有一位右手有六指,名叫咪咪的八旬老妪,反正有的是时间,我何不去瞧瞧热闹?

思忖既定,他抬步走入城中。

由于身上有了小元宝,他的胆气一壮,立即走入“春金”客栈。

店小二一见他一身绸衫,立即哈腰道:“大爷,请进!”

何弼一见里头冷冷清清的,立即摆出派头,沉声道:“替我找间清净房间,准备热水及吃的东西!”

说完,他随手抛过一锭小元宝。

店小二伸手一接,凑近口中轻轻一咬,双目一亮,暗忖道:“乖乖,赤金哩!”

他急忙恭声道:“大爷,请随小的来!”

“嗯!”何弼刚入房没有多久,门口来了一位身材窈窕的黄衣少妇,只见她朝小二低声吩咐数句,旋即又离去。

只见她低头疾行。

来到城西“迎宾居”之后,上前轻轻地叩了三下。

店主人钱兴一打开店门,两只眼睛就瞪得似一对发光的鸽子蛋。

他并不是没有看见过女人,而是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女人,像目前走进来的这一位令他如此的心动神摇。

这女人的年纪已经不小了!

那张面孔也不见得如何漂亮!

但是她有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

一双要命的眼睛。

一个女人只要长得不太难看,如果有一双这种要命的眼睛,就很容易驱使一个男人为她犯罪。

钱兴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儿,竟忘了顺手再将店门关上。

女人望着他,浅浅地一笑,脆声问道:“楼上有人吗?”

钱兴点点头。

他那喉结骨滑动一下,没能出声,咽了一口口水。

女人颔首,扭动腰臀,姗姗离去。

钱兴看得痴了!

他自从五年前死了老婆,就没有看到一个像现在这女人如此的朝他笑过。

通常都是他向别人笑。

向酒客笑!

全是虚伪的笑!

如果他想有女人对他笑,就得付出银子。

“搁得来”那些小娘儿们只有看到银子时才有笑容。

要不然就在他最难堪的时候笑,他喜欢喝点酒再去那种地方,而酒一喝多了,每当要紧关头,就难免有难堪的场面出现。

每次看到那些小骚娘们,脸上那种矫揉造作或是充满嘲笑的笑容时,他就忍不住想朝地上吐口水。

所以,他对女人的看法一向只有两种。

一种是使人看了要咽口水的女人。

一种是使人看了要想吐口水的女人。

还有没有第三种女人呢?

妈的!如果一定要找出第三种女人,那便是自己的老婆。有人打老婆,有人怕老婆,但是绝对没有人想要往自己的老婆脸上吐口口水出出气,当然,他是例外!

同样的,一个女人如果长得多么标致,要想引得自己的男人咽口水,那可真是天方夜谭,不大可能的事!

关于自己的老婆,钱兴曾有过一个很好的比喻。

他觉得自己的老婆,就似自己卖的酒,尽管有人说不错,自己却很难尝得出它究竟好在什么地方?”

虽然解馋非它不可,喝起来未必有多过瘾!

不过,唉!往事只能回味!

“金枝,你若能再活过来,我阿兴绝对不会再向你吐口水了!”他懒洋洋地关上店门,无精打彩地朝灶下走去。

楼上当中一副座头上,端坐着一名年约四旬,面皮白净举止斯文,模样似个儒士的中年人。

人长得斯文,喝起酒来却不斯文。

单手举坛,咕噜猛灌,好豪迈的喝法!

他乃是洛阳骆六爷的总管牛金甲,今天怎么跑来此地自己拼酒呢?

一股幽香自楼梯口飘送来。

牛金甲回首一望,骆六爷的原配夫人居然笑盈盈地站在楼梯口,他不禁微微地感到一阵意外。

他慌忙离座,欠身唤道:“夫人好!”骆夫人款步走了过来道:“总管辛苦了,帖子全送完了吧?”

“是的!”

骆夫人道声:“很好!”即久久不再出声!

她那双目忽然现出一种异样的神情直瞧着牛金甲。

牛金甲急忙垂头低声道:“夫人要不要喝点酒?”

骆夫人轻轻摇头,闪动目光问道:“你知不知道春金客栈?”

“春金客栈?”

“是的!”

牛金甲一怔道:“城中几家有名的客栈,卑属差不多全知道,怎么这一家春金客栈,卑属一时想不起来!”

“这是一家很小的客栈。”

“这家客栈怎样?”

“我已经在春金客栈订了一个房间。”

“夫人今夜准备住那里?”

“不错!”

“城中大客栈多的是,夫人为何要委曲自己?”

骆夫人浅浅一笑,脆声道:“我准备住那儿,就是因为它小,这客栈既然连你都不知道,别人当然不会知道。”牛金甲点点头道:“是的!卑属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夫人是怕行踪落人别人眼里,所以才特地选上这么一家小客栈?”

“你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哦!”“我是以夫妇名义订了一个双人房间。”

牛金甲吃了一惊,道:“六爷今晚也要来?”

“他不来。”

“那么”

“你来!”

他吓了一大跳,道:“夫人”

她瞪着他道:“怎么样?”

“夫人别别说笑话了!”

“我曾向你说过笑话吗?”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六爷的脾气这这话要是传到六爷的耳里,卑属这颗脑袋不不马上搬家才怪”

骆夫人微微一笑,道:“是吗?既然你这样害怕,那你跟三娘在一起时,你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牛金甲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你如果真的害怕,马上杀了奴家。”

“这卑属不敢!”

她又笑了一下,道:“如果你真的没有这份胆量,你今晚就只有一处地方可以去,奴家保证你届时必定会发觉,奴家并不比我们那位三娘差,奴家有些地方,也许比她更高明,也许能使你更满足!”

有两件事,牛金甲必须先弄清楚。

如果不弄清楚,他将无法安心。

第一,他和三夫人的暖昧关系,她是如何知道的?

第二,除了她以外,还有没有别人知道此一秘密?

第二点比第一点更重要。

因为,如果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如果不只她一人,他即使将她安抚住了,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事情早晚会爆发的。

像救火不能只救一处火头一样。

如何来打听这两件事呢?

只有一条路可走!

去春金客栈把她“摆平”!

他立即含笑凝视着她。

她浅浅一笑,掉头飘去。

他掏出一粒红色药丸,和酒吞下!

要应付这种如狼似虎的女人,非借助药物不可!

他沉思半晌之后,飘下楼梯,沉声道:“掌柜的!”

钱兴好似听到圣旨般冲了出来,哈腰道:“大爷,有何吩咐?”

“刚才那位女人美不美?”

“大爷,你!”

“她那对眼睛挺迷人的,对不对?”

“这”“哈哈!咱们都是男人,谈谈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有没有发现女人好似鞋子,合适就穿,不合适就踢掉!”

钱兴瞧着这位英俊潇洒,出手大方,为了安静,包下自己的酒楼一直在默默喝酒的大爷,心中充满了问号?

此时闻言,颇有同感,立即陪笑道:“大爷说得不错!”

“咦!她怎么又回来了?”

钱兴刚回头,突觉心口一疼,立即摔倒在地。

牛金甲阴声道:“不自量力的家伙,谁叫你要忘不了她?”

他说着,飘然离去。

地上躺着那位死不瞑目的钱兴。

且说何弼洗了一个痛快的热水澡,搓下数斤重的污垢,正坐在桌前自斟自饮之际,陡听邻房传来一阵开门声。

他心知邻房必有客人上门了,好奇地竖耳一听!

却听一阵“穸窣”的脱衣声之后,不久,又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他不由暗笑:“妈的!又是一个好久没有洗澡的人!”

他不由会心地一笑。

挟起一块卤肉边嚼边眯着眼想着邻房的人是男?是女?

陡听一声尖呼传了过来,何弼暗笑道:“妈的!又是,‘查某’,看样子必是那臭耗子又跑到她那边去了!”

果然不错!“砰”一声之后,立即传出“吱!”的一声惨叫!

那女人兴致大减,匆匆擦干身,穿上衣立即走了出来。

她默默地坐在床沿上。

桌上有酒有菜,她却未动一箸。

不久,房外传来“砰!砰!砰!”三声轻响!

她平静地道:“门没锁!进来!”

“呀!”一声,房门一开,愤怒又合上。

牛金甲神色紧张地走了进来。

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样子。

如果一个男人将这种事看得平淡无奇,他必然是一个老手,她所需要的是新鲜和刺激,不是一个老手的油滑。

牛金甲当然不希望被她看作是老手,所以他一进房,一句话也没有说,稍稍犹豫之后,如饥似渴喘息着扑了过去。

他用颤抖的双手代替了嘴。

衣衫一件件地落在床前的地上。

他喘嘘嘘地在她身上吻着,抚摸着!

她似蛇般扭动着!

“滋”一声,那张床立即“吱吱喳喳”叫了起来。

那张薄皮木板立即“砰砰”响了起来。

何弼眉头一皱,暗骂道:“妈的!他们在搞什么鬼?”

悄悄凑近木板缝中一瞧,只见一位俊逸中年人正和一位妇人光溜溜地搂在一起拼命地扭动着!

他暗骂一声之后,悄悄又走回桌旁饮酒。

“滋”声音及“啪啪”的声音交相响着。

那张床不住地抗议着。

何弼听得心烦不已:“妈的!这个男人真是不怕死!

现在拼命‘加班’,等一下只要被轻轻地一拍,就‘嗝屁’了!”

何弼说这句话是想到姓田的和小白菜了。

牛金甲只觉这女人突然变成一条游动的巨蟒。

徐徐地游动。

缓缓地游动。

一种循序而进的收束感,使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棵被巨蟒缠住的大树,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默默地呻吟。

既非献媚。

从这一种若断若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呻吟声中,充分表示她在这方面已经被“关禁闭”甚久了!

但她并没有因而显得放荡及狂烈。

牛金甲觉得她不似三夫人,三夫人使他觉得似在攀登一座高不可仰的山峰,即使尽了全力,仍难到达峰顶。

他跟三夫人在一起时,常觉得似一只斗败的公鸡。

骆夫人却在第一次即使他成为一个征服者。

在药力的激发下,他将骆夫人推上了高潮,在她的呻吟及颤抖之中,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

骆夫人见状,戒意一懈,眯上了媚目。

牛金甲倏地双目一寒,一指点上了她的胸前“膻中穴”

只见她厉呼一声:“你你好狠”头一垂,立即气绝!

何弼闻言,不由一怔:“妈的!怎么是查某死了呢?”

他正欲凑过去一瞧,却听“砰”一声大响,那道隔间薄木板整个地压了过来,骇得他慌忙一退!

哪知,他尚未站稳,牛金甲已一指点向他的“膻中穴”

他只觉一阵剧疼,不由大叫一声!

“咦!没死!”

牛金甲倏地又欺了过来。

何弼正欲闪避,不慎踢到一张椅子“哎唷”一声,身子一个踉跄。

牛金甲一声冷笑,一掌劈向他的右胸。

何弼右手一架,立即扣住他的右腕!

牛金甲只觉全身一震,内力自手腕疾泻而出,骇呼一声:“你!”立即一扬左腕,劈向他的左颈。

“妈的!还不死心!”

左掌倏伸,迅又扣住他的左腕!

牛金甲只觉全身一阵脱力,不由一颤。

何弼怕他再乱动,紧紧地捏着他的双腕,双目一直盯着他。

牛金甲骇得魂飞魄散,急忙求道:“少侠饶命!”

“饶命!不敢当!”

“少侠,小的是洛阳骆六爷的总管牛金甲,请少侠打狗看主人,饶了小的冒犯之罪,小的下回绝不敢再犯!”

“妈的!我不认识什么‘落六’‘升七’的人,不过,倒想请教你一件事情。”说着,双手一松将他推了开去。

牛金甲好似患了重病,神色灰败地一直剧喘着。

何弼斟了一杯酒,坐在椅上,浅酌一口之后,沉声道:“姓牛的,你可真不简单哩!居然能够弄死那个女人!”

牛金甲听得魂飞魄散,神色苍白地跪伏在地,求道:“少侠请原谅!小的一时糊涂,把大夫人弄死了,请饶命!”

“喔!她是你们头家的大夫人?妈的!你可真过份!

拿人薪水,还和人家的老婆打架,又将人家弄死,你说该怎么办?”

“我我请少侠饶命!”

“妈的!你求我有个鸟用?你该去求你们头家呀?”

“我我我不敢开口六爷若知此事,我岂有命在?”

“妈的!那位六爷那么凶,你还敢来这一套,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才好?”

牛金甲闻言,一见事情有了转机,偷偷瞄了何弼一眼,试探性地道:“少侠,请你指点,小的不会失礼的!”

“喔!你想谈条件呀?行!”

牛金甲欣喜地道:“少侠,请你开个数目?”

“哈哈!我不会强人所难,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牛金甲见状,会意地道:“好!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

“砰!”一声,那个酒杯立即摔碎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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