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也许他早就疯了（2/2）

“灵儿呀，你让朕好等啊，你知道朕等了你多久，你知道朕有多伤心吗？”

他守在安灵床前，守了两三天，安灵才辗转醒来，听到杜若叫她，她一脸懵，却很快反应过来。

她冷着脸看着杜若，“你不是说要除了我吗？不是为了茴香都可以忘掉我们曾经的一切吗？你为什么要救我？”

杜若拉住她的小手，脸上带着惬意，“灵儿，灵儿，你就原谅朕吧。”

“你知道的，朕那么多年都没有孩子，不光母后担心，朕也担心啊，灵儿，你知道的，朕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不能让他有所闪失，所以才凶你，才说要让人杀了你的，灵儿，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杜若用头蹭了蹭安灵的身子，安灵眼睛里有些恍惚。

“你当真，还爱我？”

“嗯，朕发誓，朕最爱的人就是你了？”

他说的这般情真意切，怕是谁看了都以为是真的吧。

可是，都是假的，他是皇上，他懂得君王不该有真情，所以，他懂得假装去爱，他懂得左右逢源，他懂得怎样让人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也许，他真的爱过安灵，可是，他孩子的逝去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癫狂了，他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再次看到安灵，他心里有的是愧疚，他曾经的爱已经淡了。

如果，安灵确实已经死了，为了孩子，他可以除了安灵的鬼，可是安灵没死，他可以假装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安灵还是安灵，他还是他。

也许，他爱过很多人，很多人他都爱过，只是，他最爱的是安灵，所以，他才会对安灵那么特殊。

也许，他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只是任由外壳支配着他自己的灵魂，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也许，很多个也许，让世人看不透的也许。

也许，从安灵死的那一刻，他就疯了，疯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许，安灵活过来，他又活过来了，也许，他以为还是从前，只是带有以后得记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