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国篇: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长远(2/2)
她晃着双腿,问:“那后来呢?”
妙冰道:“后来,她欲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想破坏玄女国纯正的血统。舞儿气不过,提着刀去找她,结果被伤痕累累地扔在了宰相府门前。”
“我们无计可施,唯有将暮翠堂周围的街道封锁大半,布下结界。原以为,她会为此大闹一场,没想到的是,她竟安安静静地待在暮翠堂里,接待着她所谓的老顾客。”
妙冰坐直身子,道:“这就是这近十年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将我知道的,全部说予你们听。”
诩渺从偏座上起身,意味深远地看着妙冰,道:“既然说完了,那就带我们去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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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见见你的小女儿吧。”
妙冰一听诩渺要去见妙舞,激动地一时无语凝噎。
她撑着案几起身,快步走在前方,亲自将诩渺一行领到妙舞的房内。
素雅简约的房间里,布满了浓浓的药味。
除了梳妆的妆奁,看书练字的案几,还摆放着尖刀红枪,银价披风,还有一个随手可拿的药箱子。
房间里的一切,无不在透着,房间的主人,只爱武装不爱红装。
诩渺进房后,最先将药箱子打开,里面全是些上好的金创药。
药瓶上,铺着一层薄薄的尘灰。
妙冰支走下人,站到妙舞床旁,眼中满是迫不及待。
她搓着双手,紧张道:“烦您过来瞧瞧,舞儿是否真的有救?”
诩渺缓步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无血色,瘦得只剩骨头躺在床上的妙舞。她道:“自然是真的有救。狰。”
“是。”狰应声,从诩渺身后走到床边,捏诀为妙舞疗伤。
趁狰疗伤间隙,诩渺出了妙舞的房间。她笑着对妙冰道:“是否可以去瞧瞧你的大女儿。”
“这······”妙冰略显一丝迟疑,她思忖片刻,最后应声答应:“我带你过去。”
妙冰带着诩渺来到妙怡的院落,她们没有进房,而是站在院子里透过窗户往里瞧去。
房内的妙怡由余姑姑亲自照料,如今的她,眼中无光,神情呆滞颓唐,就如一个提线木偶般,任由余姑姑“操控”。
诩渺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妙冰:“你这又是何苦,自己尝的苦不够,还要让女儿继续尝?”
妙冰脸上露出一丝凄凉的笑容:“就是我尝的苦太多,所以才要及时制止,不能让她走我的老路。”
诩渺勾唇,声音如和风一般轻唤,却又掷地有声。
“作为父母,总会不自觉地为子女打算,可是父母可曾想过,你们所给予的,真的就是孩子想要的吗?父母一心想着如何让孩子避免错误弯路,却忘了教他们如何面对,也忘了,作为父母,最应该的,就是鼓励他们,成为他们的港湾与后盾。你语气让她伤心一辈子,如行尸走肉般地活着,不如让她尽情的感受,然后心怀美好念想地活下去。”
诩渺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站在院子里望着妙怡的妙冰。
心怀美好念想——吗?
狰为妙舞疗完伤后,便于诩渺、猊狞兽、风之瑶一同离开宰相府。
妙舞虽然得以疗伤,但一时也醒不来那么快。风之飏恰好得到妙冰的许可,在府内可以恢复男儿身,所以他干脆留下。若是妙舞有了什么,也方便联系狰。
妙冰亲自将诩渺、狰、猊狞兽、风之瑶送到府门,她的脸上,已无先前的高高在上与冷冽,反而多了几分柔和与感激:“多谢几位前来相助,等事情完了,我再带几位进宫向女皇领赏。”
诩渺笑道:“赏赐就不用了,我们也只是单纯地想带她离开。”
妙冰点头,随即想起什么,急问道:“对了,还没问几位的名字,瞧我这脑子,真是愈发的不中用,让各位见怪了。”
诩渺道:“不碍事,名字不过是个称谓,萍水相逢一场,留不留名字无所谓。时间紧迫,办正事要紧。”
妙冰站在府门外,看着诩渺潇洒地转身,带着狰、猊狞兽、风之瑶离开了她的视线。
所以,名字是不留了吗?
诩渺、狰、猊狞兽、风之瑶并列地走在大街上。
狰欲言又止,但又觉得不可不说,便开口道:“渺渺,觉得你做得不对。”
诩渺疑惑,这是要准备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不对?”
狰挺了挺胸,露出他傲人的身材,道:“宰相大人要问咱们的名字,于礼节上,咱们岂能不说?”
诩渺不以为然,道:“论辈分,我还比她大,哪来的礼节不礼节。本分就是礼节。”
狰据理力争道:“宰相大人又怎会知道这辈分,无论怎么看,我们都比她长得年轻,论样貌,她是我们的长辈。渺渺,即来他人国,便尊他人礼。”
诩渺听得心烦,她停下脚步,嫌弃地看着狰:“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变得这般酸溜溜了?”
狰用手戳了戳他圆润、弹性慢慢的月、匈,一脸纯真道:“有吗?”
诩渺被他猥琐的动作气出一记白眼,她道:“不知道,许是我想多了。”
狰自然明白诩渺为何会那样想,他语重心长地道:“渺渺,礼节这种东西,是唔唔唔唔······”
诩渺受不了狰的长篇大论,停下脚步给他施了一个哑声咒。
她叉腰道:“你给我闭嘴好好动脑想想,为什么我不告诉妙冰名字,而不是在这里无脑地对我进行一番‘教育’!”
诩渺说完,快步离开。
猊狞兽朝他递去一声嘲笑,追上诩渺的脚步。
狰一脸不解与气愤,他怎知为何?这要他如何想?
狰看向身旁的风之瑶,双眸透出求救与求解的目光。
风之瑶摇摇头,叹气道:“狰爷爷,您不能因为自己老就老是不动脑子,这样很容易患上脑子呆傻的病。您想想,咱们是怎么来这玄女国的?是偷钥匙来的,届时我们出去,东海龙王以此告我们的罪,我们将名字说出去了,岂不是留下证据了?我们不讲姓名留下,到时候天帝问话,女皇与宰相对我们的事一问三不知,不就无法对证了吗?”
狰恍然大悟,点头如捣蒜地发出“唔唔唔唔”的声音。
风之瑶继而又道:“狰爷爷,很多事情都不是片面的,你要想得周全才能去说人家,这个道理,我这个小辈的都懂,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亏你还在凡间打拼了这么久,唉~,难,实在是难~!”
狰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停下脚步,陷入沉思,他这是被小辈给教训了?
狰看着风之瑶的背影,伤心羞愤涌上心头。
他乖巧的之瑶居然教训了一顿他。
狰扇动着手里的绢扇,扭着细腰,追上了风之瑶。他嘴里还发着“唔唔唔唔”的声音,以示抗议与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