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乱象渐显(2/2)
怪自家的人眼界太浅薄了,事情还没有怎么样,就想摆出出邱家的底牌,可是那种一旦发生,就再也没有回头路,虽然自从邱家与他们接触开始就没有了回头路,但是自己总有些不甘心,让邱家成为他们两宗之间的缓存地带,这种事情虽然有大机遇,但是跟多的可能是会有灭族的危机啊,唉,都怪自己太贪心,上了贼船,现在倒好,其他人开始或许只是怀疑,可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自己或许该早做决断了,但是能爆发冲突还是不要爆发的好,邱家毕竟底子太薄,拼不起的,于是他咳嗽了一声,把别人的目光吸引过来,然后说道。
“家主,那…”那位邱家族老好像有些不甘心,还想说些什么。
这位是他们邱家最急于和那边攀上关系的人,今天他也可能奉了那边传来的特殊使命,可是一把年纪了,不仅心有些盲,眼睛都有些盲了,作为枫叶城的背后宗门太真门,怎么会没有发觉这里的不正常呢,不然伍德旁边的那几位陌生修士又算什么,还有在城中四处打听的那几人又算什么,你自己为了讨好那些人可真舍得下血本呢,莫非亮儿与那丫头是他与那些人为,然后谁便找个茬在枫叶城呼风唤雨,而那小子不过是适逢其会,他们临时改变主意,顺水推舟?如果那样的话,说不定自己也的早早做些防备了,虽然回头很难,但是与虎谋皮的同时,自己也该做到狡兔三窟准备,不然自己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可能都会因此付之一炬。
“够了,邱文长老,我现在还是家主,还是你觉你已经有了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资格?”邱位越想越气愤,心思也越沉重,所以颇为严厉的喝止道。
“家主严重了!”那位名叫邱文的邱家族老听到邱伟的厉喝,不咸不淡的说道。
“哼!既然如此,就随我离开吧,诸位道友,告辞。”邱伟迎着其他人怪异的目光,面无表情的说道。
作为枫叶城头一圈的势力或许早就听说了邱家的事情,但是对于一些弱小家族来说,今天可算是长了见识,他们没想到邱家家族之内会分有两股势力,而且就算作为修为达到了筑基中期的邱家家主,邱伟都压不住,原本以为他们邱家所谓的大事是拉拢修为达到筑基中期的散修沈娜,来与白家抗衡,而他们邱家也对此表现的非常上心,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还搭上了另外一股势力,也因此才有了作为一名连筑基期都没有达到的族老,敢于挑战邱家筑基中期家主权威的奇葩一幕。
邱文看着负气而行的邱伟,诡异的咧了咧嘴,然后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嘿嘿的笑了几声,迈开脚步跟了出去。
等到邱家人走干净以后,城主府的大堂里变的格外安静,所有人都无声的看向城主伍德,好像再等着他说些什么。
不过伍德最后除了只是让其他人回家,在也没有其他交代,别人或许有些失望,但还是离开了城主府,只是他们也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所以一些原本交情不算多的小家族,在离开这里的路上都开始与其他家族或散修攀谈了起来,没用多久就三五组成了几个小团体。
等到屏退其他人之后,只有白是非与伍德的时候,伍德开口说道:“白世叔没有离开想必有话要说吧,只是这时还不到那个地步,您老或许埋怨我刚才不出声,可是我有不得以的苦衷,请您多多担待。”
“还有就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邱兄应该是不得以才被拖下水的,或许我们该从他那里下手。”
“哼!你有不得以的苦衷,闭口不言,邱伟那小子因为不得以被拉下水,你们倒是推得一干二净,可是要是真发生了意外,我看倒是枫叶城该如何交代,难道自生自灭,还是就去做那牺牲品。”
“白世叔,倾巢之下,安有完卵的道理我是知道的,只是晚辈真的有难以言明的苦衷,不过您放心,我会加派人手的,把事情劲量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等到恰到的时机,如果还有机会,我在向您和盘托出吧,唉…”说完他的脸色有些灰败,又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叨了,不过事情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一切都还有余地,毕竟你的身份不同,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会有苦劳的,不要太灰心,如果有用的到老夫的地方,遣人来汇知一声,哎,老头子走了。”白是非好像想到了什么,言语低沉但诚恳的说道。
等到白是非走后,原本离开的那几位陌生的修士,从后面的屏障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举止洒脱飘逸的一名男子说道:“这老头到时不错,伍师弟,或许真的如他所说,不会一杆子打死,你又何必自暴自弃呢?”
“多谢师兄的好意,师弟自知罪孽深重,宗门能够让我活到现在已经格外开恩了,不过师兄放心,师弟我就算为了莹儿,也会好好配合宗门完成把那些人一网打尽的,哼,只恨悔不当初啊,不然小莹儿也不会……”伍德有些激动的说道。
“师弟节哀,快了,真以为我太真门一直潜修不闻世事,就软弱可欺不成,我看我们宗门韬光养晦这么多年也该让别人看看自家的手段了,不过师弟不要太过悲观,我一定竭力为你周转,好了你休息吧,为兄去安排安排其他事情,”
“那就多谢师兄了。”
“伍师叔,弟子等告退,您保重。”
“呵呵,你们这些小家*伙,也敢取笑老子,给老子滚。”
“嘿嘿,弟子不敢!弟子等人也一定如秦师叔一样,竭力在宗门为您周转的。”
“滚滚,老子的事情还不用你们来操心。”
等到其他人全部离开后,大堂之中只剩下伍德一人后,他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只是这声叹息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