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一念之非琴侠险中美人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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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夫人焦娇非常奇怪,一年以前,游龙子黄小龙虽说巧得人皮宝衣,练成了旷世绝学,但因功力尚浅,与自己丈夫白衫教主哈蓝璧武功不相上下,不信一年之后,竟进步到连黑水魔尊,都在一招之下被其惊退,岂非荒延得令人难以置信。逐向琴侠安慰道:“邝大侠,你不要灰心丧志,我就不信那姓黄的小子,未必如传说之甚!

老谷主之所以撤走,只因对方乃是后生晚辈,胜之不武,不胜为笑。

只要邝大侠加盟“黑狱谷”妙峰山断琴之耻,定可洗雪!不知尊意如何?”

说来说去,仍是劝他投降。

要知琴侠邝步濂,虽说性情偏激,争名好胜,但一生并无多大恶迹,现在要他公然加入邪魔集团,委实不是他心中所愿,因之,他这时脸上,浮起一丝苦笑。

画魔巫蕙莲已看透了老人心情,打着圆场说道:“哈夫人,像这样重大之事,岂是仓卒所能决定?咱们以后再谈吧!”

咆哮夫人焦娇,察言观色,知道要说服这顽固的老头子,当真不是件容易之事,不过她瞧得出来,这家伙对自己颇为入迷,只要略施解数,还怕他不拜倒石榴裙下,因之,也就顺风转舵,笑着说道:“蕙莲妹子,难为你提醒我,几乎使得邝大侠拂袖而去,说实话,咱们以前还不是这样么?等到加盟之后,才知道这黑狱谷,实在是一个足以领袖武林之组织。”

她说到这里,忽然哎呀一声停顿下来,说道:“我这人怎么搞起的,说了不谈此事,一不注意,便又谈了出来,真是该死!”说时,并向琴侠邝步濂扮了个鬼脸。

那是一张宜嗔宜喜的春风面,琴侠邝步濂被她逗弄得啼笑皆非。

不久,丫头们搬来酒菜,三人相继入席。

琴侠邝步濂,在两个尤物联手合攻之下,他虽素来惊人酒量,却也被灌得酩酊大醉。

画魔巫蕙莲异常知趣,迅即向主人告辞离席,临行时说道:“娇姐,我不耽搁你啦!”

说时,两双媚眸,一连霎了几霎,脸上流露出—派调侃之容。

咆哮夫人焦娇,绛袖倏扬,喉咙里—声低嗖,笑着啐道:“要非老谷主使命难违,这人又对我有裹伤疗毒之德,才懒得管啦!你敢存着脏心眼,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她故意佯装发怒,做成举掌欲劈的姿势。

画魔巫蕙莲香肩一幌,调皮地一伸舌头,疾化“紫燕穿帘!”飘风般逃出客厅。

紧跟着发出一缕银铃脆笑,说道:“娇姐,你何必那样凶霸的!省点力气,等一下对付那老头子不好吗?”

咆哮夫人焦娇,顿时芙蓉玉面一红,等到她作势欲追,画魔巫蕙莲,早已去远。

她虽是恨得牙痒痒的,却无可奈何,不由望空一声低啐道:“真是狗嘴里,难长象牙!”

言讫,腰肢一扭,又回到席上。

此时,琴侠邝步濂已是酒气冲天,神智模糊。

咆哮夫人焦娇,美眸一转,又替客人斟上一杯美酒,故意将指甲浸入酒内。

这老江湖此时却是一无所觉,一杯下肚,立刻周身灼热,血脉喷张;小腹以下,一物勃起。

他此际两眼射出欲焰,一见咆哮夫人焦娇,便不觉神魂飘荡,一种原始性的饥渴,使得他理智淹没,谁以自制,猛然站起身来,嘴里咿唔一声,扑了过去。

咆哮夫人焦娇,虽属如狼似虎之年,但她善于调情,懂得擒纵之学,那能恁般轻易让他上手,俏笑一声,滑步避过。

酒为色之媒介,何况酒里还渗有春药。这老鳏夫此时被酒精逼得那还再能忍受,一扑落空,便又跟踪追逐。

两人绕着桌子疾转。

咆哮夫人焦娇,一面奔走,一面扭腰摆臂,故意媚声媚气告饶道:“邝大侠,那怎么可以?”

愈是这样,愈能挑起男人性的升化。

琴侠邝步濂,把一切道德,名益,什么都忘怀了,现在他所要的,便是奔走在前面的女人。

按理说,琴侠此时已是一个醉汉,而咆哮夫人却颇正常,断难追及。

谁知才大谬不然,咆哮夫人焦娇,不知是有意或是无意“砰”的一声,碰翻了椅子,仰天一跤跌在地板上,那风姿更是份外撩人。

琴侠邝步濂得此便宜机会,那能放过,一式饿虎扑羊的扑将下来。

可是,这时地板上的咆哮夫人焦娇,不迟不早,一式“鲤鱼打挺”刚好纵地上弹起。

琴侠邝步濂,酒醉心明白,见面前人影一闪,双臂一抄,顿感软玉温香满怀抱,咧嘴呵呵大笑。

咆哮夫人焦娇不甘就犯,不断挣轧,而且一双粉拳,倏起倏落,像雨点般擂在老头子胸脯上。说道:“邝大侠,快些放手!你怎可未得我同意之前?便施强暴!”

琴侠邝步濂,虽是听得对方语意严肃,但一看她脸上突自笑容未敛,胆子更大了起来,呵呵笑道:“焦娇,别假猩猩啦!我知道你早就同意哩!”

咆哮夫人双手抵住邝步濂胸脯,故意装作想把距离拉远,嘴里却不依道:“谁说我同意了,简直是冤枉啦!”

如此一来,琴侠邝步濂更被撩抚得欲火谁熬,霍地拦腰抱起,流目四顾。

咆哮夫人似在作最后挣轧,伸手一指卧房门口,央求说道:“好人,别抱我进去,看你穷凶极恶的样子,都快把人家骇死了!”

琴侠邝步濂,正感不知卧房何处,经她这么一指点,便毫不考虑,抱着她大踏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布置得风流精致的卧室,邝步濂此时脑筋一片混乱,将夫人抱着平卧床上。

咆哮夫人焦娇,此时竟一点都不咆哮,双眸紧闭,两条粉腿平伸着,宛如一双羔羊,任他摆布。

琴侠邝步濂,兴奋之极,他此时已不再客气,先是剥下了妇人罗衣,红裙,接着又褪掉了贴肉的亵衣,内裤,红罗帐内玉体横陈。

琴侠邝步濂,向咆哮夫人焦娇的娇躯瞄了一眼,只见她媚眼如饧,娇喘低呻,正期待着暴风雨的袭击。

他不禁一舐嘴唇,伸手向那两座乳峰摸去,顿觉一股热流透过掌心,令人骨蚀魂销。

他这时,再也不能抑止那欲潮泛滥,正准备脱去衫裤,干那风流事儿。

忽见绣帷动处,掠进一条人影,紧跟着传出一声悠悠叹息。

琴侠邝步濂大惊,酒也为之醒了一半,翻身下床,怒喝道:“何处朋友,敢来撞破我老人家的好事。”

那人竟不直答,只是发出一声冷嗤,身形一幌,便又穿窗飞出。

琴侠邝步濂心有未甘衔尾疾追,漫说他此时饮酒过量,脚下浮动追不上人家,就是换在平时,那人身法之快,举世无双,他也望尘莫及。

刚刚追出离落,忽见两条倩影一闪,分左右扑来。

他不禁勃然大怒,心说:“管你是谁,你既然不答话,我又何必手下留情。”念动身随,一式“分花拂柳”双臂一挥,分向左右扑来的人影劈去。

谁知他劲还未吐,两人同声呼道:“爷爷,难道你不认识孙女了?”

这声音一入耳,不禁心头狂震,赶紧撤回掌力,疾目一扫,只见那扑来的两人,虽是一男一女,一个是黑狱使者装扮,一个却穿着红纱宫婢衣衫,仔细一望,果然是自己寻遍天涯的孙女飞莺飞燕姐妹。但他此时甚感惭愧,呐呐说道:“你们怎的也来了这黑狱谷中?”

燕姑娘不待姐姐解答,急道:“爷爷,此时不是禀报你老人家的时候,快随我来!”言讫,一拉飞莺衣袖,向一处幽篁密林奔入。

琴侠邝步濂,此时酒意全消,也跟着纵跃入林。

就在这时,另一条红影,自那幢椿舍电闪而出,云鬓蓬松,衣裙不整,喃喃说道:“奇怪!这邝老头子追人追到那里去了!”

说时,一双秋波,向那座幽篁密林望去。她还以为是画魔巫蕙莲,前来横刀夺爱,一声冷笑,便欲幌肩前往搜寻。

那晓得背后飘来一缕冷嗤,沉声说道:“夫人乃当今武林有数高手,岂能作出杨花当道,红杏出墙之事,自污声名。”

咆哮夫人焦娇娇靥一红,不待对方说完,霍地转身甩出一掌。

这一掌“六欲煞丝”鲜克能敌,咆哮夫人以为对方定将难逃毒手。

讵料,他出手虽快,那人丝毫未能受伤,跟着又传来一声悠悠叹息。似乎对她的行为,异常惋惜!

咆哮夫人焦娇,登时被激怒了,娇叱道:“何方小辈,竟敢在本夫人面前哓舌。”

口虽在说,脚下踏着方位,毫不怠慢,一连凝聚“六欲煞丝”劈出数掌。

这种阴柔的掌劲,虽不若阳刚的掌力,那般声势浩大,却也挟着惊心异啸,弥漫空际。

饶是如此,仍未能逼出来人现身,心头方自一凛,暗忖:“这黑狱之谷,除老谷主黑水魔尊外,即使是少谷主史锦沦、碧眼活佛,亦无这般神奇轻功!”

然而,这人究竟是谁?莫非是苍穹三仙再度混入谷内?不对啊!苍穹三仙的声音,她耳熟能详,这人喉音清越而劲朗,显然年岁尚轻!

就在这时,她忽然灵钒一动,娇叱道:“游龙子,你以为老娘不知你是谁么?”

她虽是猜对了,忽然脑后“玉枕穴”一麻,顿时失去了知觉,依着篱落,呆呆站立。

不错,那出手制住咆哮夫人焦娇的,正是游龙子黄小龙。

原来,黄小龙自晨间在官园镇上采购干粮,于小食店前,与琴侠邝步濂,狭路相逢。

他忍辱负重,避免了一场意气之争。

可是,当他率领天山三杰,将干粮备妥,回转无名谷后,一路之上,竟未发现宇内四奇琴侠邝步濂踪影,这就使得他不禁暗暗耽起心来。

恰好邝氏姐妹前来协助存放干粮,游龙子黄小龙便把这消息告诉了这姐妹二人。

飞莺飞燕不禁大惊,说道:“小龙哥,别是爷爷走岔了路,前往‘黑狱谷’去了?”

游龙子黄小龙道:“先前我也有这种想法,继而一想,这大巴山如此广宽,那能凭般凑巧呢?”

邝飞燕道:“世间凑巧的事多着啦!我这时心惊肉跳,真耽心爷爷去旷黑狱谷,那他老人家一生就完哩!”

邝飞莺在一旁附和着道:“我也有着同感”

游龙子黄小龙道:“咱们何不溜进‘黑狱谷’去查看一番,如果没有,再分别去山中搜寻,这样可好?”

飞莺姑娘点头表示同意。

飞燕道:“小龙哥,你想到没有,人家黑狱谷,藏龙卧虎,上次师父为了谨慎,都没有带咱们姐妹进谷,你不怕累你麻烦吗?”

她这一激,黄小龙可有点不服气,同时,他知道却使将琴侠邝老前辈找着了,如无这姐妹二人,单凭自己,决难将他带出谷来。逐道:“好吧!咱们这就悄悄动身,不要让群侠知道了,他们毒气尽除,体力尚来恢复呢!”

言讫,当真朝谷口驰去,飞莺飞燕两位姑娘,为了寻找爷爷,自然更不惜冒险,紧随其后。

游龙子黄小龙,出得无名谷,心头正在思忖:“不管黑狱谷,防守是否严密,但要想大白天混进谷去,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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