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六章 再相逢(2/2)

“七年前我刺了他一剑,自那以后,他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对吗?”赛里斯想起自己的兄长,笑容才真正消去。

“的确。”二世点头,就因为菲尼尔那副病弱的模样,大家才会忽略他。

“恐怕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所以才听信希泰美拉的馋言,以为只要将你送上祭坛就可以换来新生,因此他们一定要活捉你。而我的计划就是要迎合他们的企图,我会尽量拖延,而你就做自己该做的事吧。”

“希泰美拉不是死了?”

“死?还没有。”赛里斯微笑:“她还要帮我一个大忙,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什么?”

“二世,比起你,她更想将我送上祭坛。”赛里斯十分清楚希泰美拉的仇恨心,他对希泰美拉夺‘爱’在先,毁容在后,那个女人对他恐怕是恨之入骨,每天都在诅咒他。

二世听了,凝视赛里斯片刻,把一切重复想了一遍,也就认同计划:“反正七天后就要开始行动,你都安排好了吗?”

“或许你应该首先回答?”

“哼,我这边都准备好了。”

“我也是。”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谈话。诺布去应门,得来一个意外的信息,竟然是尼撒来访。

“那个先知?”二世还记得尼撒,自从尼罗河上一别,已经几年没有再见。

赛里斯也感到意外,这几年他们通信的次数掰着手指头就能数完,他相信尼撒不会是专程前来探访的。那位拥有先知能力的旧识可能带来了一些重要信息。

“那就请他进来吧。”

二世并不想见那先知,便起身告辞:“先走。”

赛里斯也不拦他,轻点头应了。

二世临出门前突然驻足,他凝视赛里斯片刻,目光停驻在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感叹道:“我对你依旧没有改观。”

目光巡过那高大健硕的身躯,赛里斯淡淡地回道:“彼此。”

恐怕他们今生今世也不会喜欢对方,更成不了朋友。

这头二世嗤笑着推门而出,尼撒恰巧进来,打了个照面。

“咦?!”

首先发出惊叹的不尼撒或者二世,而是跟在尼撒身后的一名随从。那人包得十分严实,异常可疑。

二世原想就这样离开,听这一声,便止步,凝神注视这名奇怪的随从。

“哦!这不是二王子?”尼撒不着痕迹地轻移步挡在二人中央,他将随从往房间里带了一下。为了绊着二世,尼撒发挥中年绅士魅力,笑露一口白牙:“别来无恙吧?哦,看来你正面临重大抉择,努力吧。”

听了这批语,二世稍稍分神,赛里斯已经上前迎接尼撒。

“真是很久……”赛里斯脸带微笑,客套的话自然而然就出口,只是说到一半便噎住,他像受了惊吓般,瞠目瞪紧那名随从,虽然那人实在包得很严实。他缓缓将手伸向那蒙面的人,声音竟然带着轻颤:“可以摘下这块布吗?”

然而对方却比他更快,精准地握住他缠满绷带的左手,语气焦急地问:“这怎么了?受伤了吗?”

这下子除了尼撒还能保持淡定,其他人都一副被吓到的模样,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了。

“李长琴!”

二世兴奋地上前几步,正要动手扯去那些碍事的布料,以确认身份,有人却先一步把目标带开,他扑空的手僵在原处。

“都出去,我们需要独处。”

不管他人反对,赛里斯不客气地将他们撵出去,两只宠物也没有幸免,它们正不满地拿两扇门磨爪子,嗷嗷哀叫着。门关上以前赛里斯掷话:“如果有兴致偷听,那就好好用手解决吧。”话落,他意味深长的目光已经睐向各人下身。

轰的一声,大门甚是气派地阖上了。

门外愣了一排。

尼撒最受刺激:“他怎么变得这样坏!”

诺布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他。怪人,我们也有好几年不见了,走吧,喝酒去,他们一时半刻是出不来了。”

也不招呼二世,诺布领上尼撒走了。

二世始终看着那门,没有动静。直至墨特担忧地轻唤他的名字,他如梦初醒,轻叹一声,终于还是把视线从门上剥离,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了。阔别七年,曾经轰轰烈烈的情感也得以沉淀,总算能够冷静处理。

即使继续纠缠,又能得到什么?

门外冷冷清清,门内李长琴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扒个清光。他正要挣扎,却被眼前这张脱去童稚显得俊逸非凡的脸给煞到了,顿时心生感慨……赛里斯与卡罗伊的确相象。还没来得及回神,赛里斯已经压过来,抗议被吞进热吻中,探入的舌头将声音绞碎。

仅是一吻,李长琴几乎被溶化,只觉头脑发昏,四肢虚软。他以前已经不敌十四岁的赛里斯,现在赛里斯已经二十一岁了,被征服机率为100%。

久别重逢,赛里斯怎么可能放过李长琴。现在所有温柔都用不上了,他的吻得霸道,尽所能地深入掠夺,舌头犹如高明的舞者,循着激烈的节拍,热情挑逗。

李长琴只觉力气被一丝丝地抽走,最后他只能凭借外力勉强站立,他笨拙地回应热吻。

接吻时间越长,喘息不断加深,他们发出享受的低吟,仿佛正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唇舌纠缠加深,黏腻水声尤其暧昧。

赛里斯把腰往前拱了拱,长琴吃力地让着,无暇吞咽的一缕水光自唇角涎下,顺着咽喉滑落,描绘出锁骨至胸膛的起伏。

终于,紧绞的唇舌分开,两颗头颅却额头相抵,支持着对方。

长琴狼狈地轻喘着,鼻腔里充斥另一位男性的气息,只见天旋地转,他便易了位置,双臂撑住墙壁,后背被热情的男体紧贴着,几乎没有缝隙。还没来得及思考,双膝已经被撑开,巨物在胯间轻轻刺探,突然挺进。

动作是那么的迅速,果断。

“啊——!”

剧痛让长琴直觉要躲开,赛里斯却箍着他的胯骨,把他往后压。才刚退出来的巨物更猛烈地刺进去,长琴发出带着呜咽的低吟。然而这并不是所有,身后硬物缓缓地拖出,待他舒口气,又突然重重插入,直捣得他失声惨叫。也分不清楚是因为痛,还是因为别的。

即使以前做过不少回,这一次的激烈又是不能相提交论的。长琴适应不了,实在跳跃度太大了,这样粗蛮的性 爱,他第一次感受。身后贯穿他的动作猛烈,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去做,他撑在墙上的双臂磨得生痛,实在没办法,只好扭着腰配合。

应该是感受到配合,身后撞击竟然变得更加急促有力,肉体拍击声响灌满耳内。

眼前,长琴只看见点点滴滴水光落下,眼睛有点模糊,泪和着汗水一起落。他想说些什么,但嘴里喊出来的一直是赛里斯的名字,夹杂着□□,在推撞中走调,带着轻颤的哭腔,持续着。

在一阵更加猛烈的撞击中,发出野性低吼,他们解放了。

终于停下来,长琴粗喘,只觉全身乏力,即使是他这样的体质,一时间也恢复不过来。余韵仍在他的体内带来冲击,身体无力地挨着墙壁滑落。

赛里斯伸手捞住脱力的长琴,在肩胛上落下细碎轻吻,嗅吸着欢爱后的汗味,不觉喟叹。

“你回来了。”仅此一句话,却包含几年份的幸福。

长琴还未缓过来,说话也显得气弱:“靠……现在才说,你是野兽吗?见面就干。”

听了这话,赛里斯轻笑,双臂收紧。

后面又被坚硬炙热的肉块抵住,长琴哪能不了解,但他回来不是为了这种事:“喂,不——”至少不是现在吧?

抗议无效,长琴还是来不及理解那个微妙的动作究竟是怎样完成的,只见眼前一花,已经被摁到床上,他的一条腿被赛里斯架起,再一次承受强势的攻入。长琴无奈地低吟一声,即使有点不情愿,但他仍是无法抗拒这个人的爱。最后一丝理智用做感慨赛里斯的成长,这孩子不但做 爱技术高明了,身体也结实了,连推倒的动作都做得出神入化。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惨了。

赛里斯仿佛要化身成野兽,要把这几年失落的全部讨回,拼命索取。

不知道第几回合过后,长琴趴在床上,身上没有一寸干爽,黏黏腻腻的,不好受。然而那只手还在身上摸索,仿佛意犹未尽。长琴哑着嗓子逞强道:“该结束了。我……我是没关系……你小心……纵欲过度……把身体弄坏了。”

赛里斯笑露一口白牙,大白天的,森森寒意凝聚:“弄坏吗?我的还是你的?嗯,挺有趣的情况,我们来挑战吧。”

“你这个阴险的臭小鬼……”

或许是太累的缘故,长琴完全忘记了挑衅发情中的野兽是多少危险的一件事,于是再一次受到攻击,被重重地撞中要害,他几乎要哭出来,叠声哀叫中掺有快感的嫌疑。

赛里斯挺动腰身,将身下被欺负得眼睛湿润的妩媚表情尽收眼中,只想更多,更深入地感受这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