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不要买,看文案(2/2)

冬蝉兴致勃勃地把目光落在从床上睡到床下的李萌主身上,想了想,他把照身镜挪到床边,往镜子里一瞧,不得了……原来是不能看自己的属性,因为镜子里很清晰地倒映了李萌主的属性。

主萌李:名姓

裔亚、人球地:族种

男:别姓

受:性属

特马杀:业职

游网:好爱

年22酷炫注专:龄年

们哥:度密亲

……..zzzzzzzz:态状

冬蝉默默在墙根的塑料凳子坐下,抱胸努力思考为什么属性会倒过来了,另外也顺道思考一下能力进化的原因。

是因为觉醒药剂吗?觉醒药剂没有让他变成a,却使他的能力得到强化,难道觉醒药剂的副作除了把服用者扔到另一个星球,也能让omega变强?以前磕药自爆的omega也被扔到另一个星球了吗?那舅舅家究竟炸掉没有?

冬蝉觉得这真是个不错的研究课题,以后有机会,他一定要申请专项研究,好好分析一番。

不过,现在他先得扮演好原来的冬蝉,弄清楚现状再说。

晓的是如此,冬蝉还是就前先前的问题思考到中午,然后顶着西兰花样的绿色爆炸头送走李萌主,据对方说,这是又要去网吧征服他的网游世界了。

网游?冬蝉知道表哥也有游戏仓,他是见过的,不过轮不到他玩,所以他偷偷调整了一下游戏仓的数据和构造,给表哥加强锻炼效率。

根据他的观察分析,玩网游特别费时间和金钱,而且极容易影响情绪,经常看到表哥翻出游戏仓后各种愤怒打砸、蛇精病发作似地拔头发摇脑袋,冬蝉总结出玩网游就跟自残无异的答案。

——难道李萌主也有自虐倾向?

目送瘦长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冬蝉又打量一下脏乱差的街道,他重新关起店门,开始摸索房间里所有物品,一一分析。

他首先摸上据说把他电糊的那台发黑的烫发机,立即观看它的资料:

姓名:电烫发机

种族:机械

姓别:雌雄同体

属性:攻

职业:烫发机

爱好:酷爱烫别人的头发

年龄:专注卷卷三十年

亲密度:深爱master的忠犬

状态:master,瓦的主板烧糊啦~

“……”垃圾?可回收垃圾?就是这东西把我电糊了吗?嗯,属性解释的用词好像有些怪,是被觉醒药剂改造了吗?

脑洞有点大的冬蝉边想着,边默默地将这件大垃圾拆开,在屋内翻找出可用工具来熟习之后,又默默地‘修理’这件大垃圾。

半小时之后,他用抹布仔细擦拭烫发机,一台崭新的机器搁在眼前,灵活地甩动着玻璃罩,对着冬蝉一阵摩蹭,以平板无波的电子机械音撒娇:【master~master~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冬蝉默默拎着抹布,想了想,点头:“我也爱你。”

【啊~好羞涩。】

“……”冬蝉拍拍玻璃罩子,严肃地说:“跨越物种的爱情没有结果,你不要想太多。”

【……】

欺负烫发机好像有点好玩,可是冬蝉也不至于沉迷,于是他不再理会无语的烫发机,转身去摸索其它物件。

翻新机器太简单了,冬蝉回忆自已曾经学习的知识,真的,觉得这个奇怪的地方十分落后,毕竟如果他手边有足够的材料,他能独立组装出一台机甲。

只可惜,经过他对屋中机器的观察,他便明白即使他真的组装出一台机甲,也没有适用能源可以支持,因为这里居然使用电能,并且只有220伏,太弱了。

这个功率的电能勉强够一柄最低功率的光能枪发射五次就会短路,弱得不忍直视。

冬蝉坐在狗窝一样的房间里,摆出思考者经典姿势,独自消化换了一个星球带来的新事物。

后来他的思维又跳跃到未来生存计划上头。

首先,他可以肯定自已已经不在联邦,因为联邦没有这么落后的地方,不过冬蝉倒不着急,因为不在联邦,老元帅的触角就没那么容易伸过来,因此他更多地感到庆摆脱离那老色魔。

其次,原来他所在的这地方有一个人与他同名同姓,并且他如今也被误认成此人。至于这个人究竟到哪去了呢?会不会突然出现,然后把他踢出去他就再次无家可归了呢?嗯……或许等到那一天,他可以请求打工,那么留下来应该不成问题的。

所以他总结出如今最重要的一项——熟悉这个世界,搞清楚怎么打工。

所以,他暂时还是先冒充着这个世界的冬蝉吧。

啪……

带着□□与怒愤的巴掌将青年俊秀的脸扇歪,但他颀长的身躯却犹如生根般杵在原地,腰板挺直,手掌摸摸脸颊,带着些许茫然,仿佛不明白对方怎么就无故动粗了。

“逃?你再敢逃,信不信我有办法让你睡到结婚那天。”施暴的中年人态度专横,以高人一等的眼神睨视这捂住脸颊不发一语的外甥,很不以为然:“你不嫁也得嫁,哼,你还学你妈那样私奔?别想再丢人现眼,我养你这么多年,也该到你报恩的时候了,少给脸不要脸,非要弄得那么难看,给元帅留下坏印象,你以后的日子也绝不好过,听到没有?!”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中年人甩门而去,独留下青年茕茕孑立,格外孤单。

许久之后,青年缓走到床边,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包裹。

掂住轻轻巧巧一个物件,青年又摸摸脸,仿佛这才明白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于是平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现出几分惋惜。

下一刻,他撕开包装,里头装载着浅蓝色液体的小玻璃瓶现出本尊。

任哪个alpha或beta看到这瓶药剂,绝对会在尖叫之后迅速夺过来咕嘟咕嘟一口闷掉,不为别的,只因为这是一瓶觉醒药剂。

觉醒药剂可是千金难求的药物,对于alpha来说,服用后将有极大机率提高自身品阶,而对于beta亦有强身健体之效,更甚至有机率引起基因变异后提升为alpha,当然这个机率比中彩票还要低,不过稀少的成功例子已经足够证明它的价值,觉醒药剂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稀世灵药。

然而,这一小瓶灵药对于omega却相当于致命□□,因为omega自身基因的特殊因素,喝下它几乎等于自杀。

曾经有omega妄图用觉醒药剂改变命运,大部分都落得个爆体而亡的悲惨下场,那威力甚至把身处的建筑物移为平地,着实可怕。

传说中极少数能够突破为alpha的omega,又让作为社会主宰者的alpha们极为膈应,因此联邦决策层不得不立法禁止omega接触觉醒药剂,以免他们变成人肉□□,又或者真的转化成功膈应人。

至于青年手上这瓶,则是他的母亲临终时交给他,并特别交待药剂要留给未来的alpha或beta后代使用,希望某一天自己的后代吐气扬眉,连带着也给她平反一下。

不过……好像等不到那时了。

青年想到即将要嫁给一位至少拥有十几个omega妻子的老元帅,青年宁愿把这瓶药给嗑了,要么变人肉□□报复一下舅舅的歹心肠,要么转化成功恶心死他……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逃吗?对方是元帅,权倾联盟只手遮天,自己的‘家人’又是帮凶,更何况现在他的房间给弄成了铜墙铁壁,别说他,就连一枚细菌都逃不出去。

逃?这个主意真比喝下这瓶药剂更愚蠢。

想到这,青年抬眸望向油画中温柔微笑的母亲,又扫一眼浅蓝色美丽液体,再垂眸看向被夺走通讯器之后空空如也的手腕,终于伸手拧开瓶盖。

画中拥有甜美笑容的少女并没有他记忆中那种憔悴垂死的病态,是那么青春逼人,仿佛对未来充满希望,可是她的结局却……青年揉揉被掌搁的脸颊,认为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不应该再选择妥协认命。

于是,他豁然一笑,朝油画举起瓶子:“妈妈,我懂了,谢谢你。”

在天堂的妈妈:=口=!!!

果断地,浅蓝色液体在倒载的瓶子中消失——要么进化,要么爆炸,真压韵。

青年舔去唇角残留的药剂,咂咂舌头,那股微甜中带涩的药味滞留在口腔中久久不散。

因为感受不到任何变化,他轻轻皱起眉头,紧接着脸色剧变,他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强横的能量在冲撞,仿佛要将他撑得四分五裂,在激烈的剧痛中,他听见巨响紧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同一时间,不同时空的某个旮旯里也发出了一声巨响,邻里一阵探头叫骂,但因为没有回应,骂声终于被黑夜吞噬,再次归于宁静。

当天空泛起鱼肚白,旁边几个铺面有了动静,陆续出来些中老年猥琐男,他们出门前还畏畏缩缩地打量过四周才大步离去,看着就特别不正派。

天色渐亮,这些彻夜亮起红灯的窗户才暗下来,街道上的光线显得比夜晚更暗淡。

突然,街道尽头传来脚步声,一名发型炫酷犹如抢劫了自由女神头顶上帽子,并且衣着充满城乡结合部后现代庞克风又不乏地摊气息的小年轻,趿着人字拖出现在街角处。

小年轻类奇行种的步伐特别霸气侧漏独孤求败,啪喳啪喳地一路用绳命在迈动,简直炫酷到没朋友。

终于,脚步声在‘无限美’发廊门前停止,小年轻拿出雪姨拍门的气势来拍打卷闸,沙尘哇啦啦扬了他一脸。

“咳哎,强尼,强尼,开门呀,我来啦,是我,路西法啊啊啊,路~西~法啊~~~。”

炫酷的叫声很快引来隔壁怡红发廊补眠中的女人叫骂:“□□的贱骨头,你丫不想活了是吧?信不信老娘揪光你整头鸡毛,呀?!”

小年轻立马护住至少五种颜色的自由女神发型,直至女人骂够了打着呵欠甩上窗户,他也没敢再吱声……开玩笑,这名为发廊街实为红灯区的街上无数个来自全国各地的臭娘们,又有无数个姘|头。

要真吵起来,一人一口唾沫能把他淹死,他才不干,多不炫酷呀。

这会儿,小年轻也不敢大声嚷嚷了,他巴住铁卷闸摇晃,一身的黑衣加上偏瘦的身材,导致他看起来像一只大蜘蛛,他捏住嗓门轻声喊:“喂喂,强尼,强尼,喂!冬蝉,冬蝉,是我呀,你哥们路西……呃,李萌主呀。”

喊了半天没声音,以为好友不在里头,又因为夜战网吧而疲惫不堪的李萌主,终于决定自行进去,毕竟身为真-哥们,总能知道对方几个小习惯的。

譬如冬蝉通常将备用钥匙埋在花盆的土里,于是他很熟练地找到钥匙拉开卷闸,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打定主意要先好好睡一觉,哪知道却踢到地上一团黑糊糊的不明物。

李萌主狐疑地打开电灯开关,啪一声,灯管惨白的光芒瞬间打在不明物体上头。

“冬蝉!!!!”

带着□□与怒愤的巴掌将青年俊秀的脸扇歪,但他颀长的身躯却犹如生根般杵在原地,腰板挺直,手掌摸摸脸颊,带着些许茫然,仿佛不明白对方怎么就无故动粗了。

“逃?你再敢逃,信不信我有办法让你睡到结婚那天。”施暴的中年人态度专横,以高人一等的眼神睨视这捂住脸颊不发一语的外甥,很不以为然:“你不嫁也得嫁,哼,你还学你妈那样私奔?别想再丢人现眼,我养你这么多年,也该到你报恩的时候了,少给脸不要脸,非要弄得那么难看,给元帅留下坏印象,你以后的日子也绝不好过,听到没有?!”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中年人甩门而去,独留下青年茕茕孑立,格外孤单。

许久之后,青年缓走到床边,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包裹。带着□□与怒愤的巴掌将青年俊秀的脸扇歪,但他颀长的身躯却犹如生根般杵在原地,腰板挺直,手掌摸摸脸颊,带着些许茫然,仿佛不明白对方怎么就无故动粗了。

“逃?你再敢逃,信不信我有办法让你睡到结婚那天。”施暴的中年人态度专横,以高人一等的眼神睨视这捂住脸颊不发一语的外甥,很不以为然:“你不嫁也得嫁,哼,你还学你妈那样私奔?别想再丢人现眼,我养你这么多年,也该到你报恩的时候了,少给脸不要脸,非要弄得那么难看,给元帅留下坏印象,你以后的日子也绝不好过,听到没有?!”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中年人甩门而去,独留下青年茕茕孑立,格外孤单。

许久之后,青年缓走到床边,从床头暗格里取出一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