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2/2)

我问不出口了。

李萱诗会意,淡然点头说:“是。”

我说:“好,好,你愿意怎么样跟我没关系,我管不着你。”

李萱诗急道:“小京,你听我说”

我打断李萱诗:“听你说什么?听你说你那里穿了个环子还刻着姓郝的畜生的名字吗?”

李萱诗讶然道:“哪里?你再说什么?小京”还在和我装糊涂,我气急败坏地说:“你说哪里?还不是那个,那个让人捅的地方?”

“你听谁说的?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么?”

李萱诗一脸肃然,脸上失望之意表露无遗。

我说:“徐琳,你的好姐妹,你们一起干过什么,她怎么会不清楚?”

李萱诗点了点头说:“好,你因为一个是非女人,你这么怀疑我。”

我无语,我突然想到,徐琳可能仅仅是为了挑拨而挑拨,这个女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看到别人痛苦就是她最大的乐趣。看李萱诗的样子,我恐怕错怪她了。

可是她犯了那么多的错误,我为什么会总是纠结一个莫须有的金环呢?难道,我

还不容我细思,李萱诗突然做出了一个我意向不到的动作站在我面前,默默无言的解开了睡衣的带子,罗裳轻分,半掩着一对雪白大奶,纤细腰肢下一蓬乌黑油量的卷曲毛发修剪的整整齐齐,再往下看,已是寸草不生,顶端一道裂缝白白嫩嫩,毫无岁月痕迹。

我竟看痴了。李萱诗向后退了两步,伸出手拨开两片秘处唇瓣,幽怨道:“小京,你看清楚,这里有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曾经生我养我的地方,那里什么都没有。可是我却忽然又想到了郝小天那只曾在这里肆虐的手,他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一股热血腾地涌上了头顶,我感觉脸都在发烧,那感觉就好像那年在学校的小树林里,我第一次解开了白颖的衣襟

我的喉咙在发干,我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李萱诗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裹紧了衣襟,口中喃喃道:“小京,别这样”可是,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猛扑了上去李萱诗已经顾不上互助衣襟,奋力地挣扎抵抗,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我,怎么还顾得上她无力的挣扎。

嘴在她脸上乱拱,手也不客气的攀上她的胸膛,那对曾经被我含在口中很久的丰润乳房,再也不是为我果腹。那一刻,只能宣泄我疯狂的欲望。

李萱诗被我压在了墙上,她不敢惊动旁人,低声怒道:“左京,你放开我,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

我牛喘着,瞪着通红的双眼:“给我,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李萱诗骂道:“你疯了,你混蛋。”

我说:“你不是爱我吗,我也爱你,来吧,怕什么?”

我用腿顶开了她的双腿,一只手按着她,一只手在她双腿之间揉摸,那里并不干燥,分开肉唇后就能感到一丝湿滑,我突然想到,这也许并不是她的汁水,而是刚刚姓郝的老畜生做下的好事。

怨气欲火交织,更让我头脑发昏:“你能给别人,为什么不能给我?”这句话说出口后,李萱诗抵抗的力量果然小了很多,她还待在说什么,在这个空挡,我找到了她的嘴唇,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舌头也顶了进去。

“呜”李萱诗发出闷哼,她躲避这我的舌头,可是在那个小小洞天中,又有多少空间可供逃避,最终我和她的舌头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一起。

我和李萱诗曾经接过吻,唇对唇轻轻一碰即离,那是母子间示爱的吻,是纯洁无暇的。而着这种湿吻,已经超越了人伦的界限。

“啊!”在李萱诗在我舌尖重重一咬后,我吃痛叫出了声,也离开了她的嘴唇,我愤怒地看着她:“你咬我?”

李萱诗大惊失色,她急道:“对不起,小京,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疼吗?”

我没有理她的关切,又过去强吻她,这次她不敢再咬,任凭我把她的舌尖吸住把玩。

李萱诗还在无声的反抗,她试图夹紧她的双腿,又用力推我再次握住她乳房的手。可是都没有用,我用尽全力去征服我身前的女人,而她却顾忌惊动旁人,不敢奋力。

我抱住了李萱诗的腰,把她扛在肩上,几步走进里间,将李萱诗扔在了床上。

这张她为我准备,用来和别的女人欢好的床榻,终于轮到她了,而床的男主人却从未曾改变,这些恐怕她也从未预料。

李萱诗攒缩在了床脚,惊恐地看着我,仍旧说道:“左京,求你了,别,不可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去,拉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恶狠狠地说:“为什么郝小天可以,我就不可以,我不是你儿子吗?”

李萱诗身子一颤,忘记了抵抗,被我分开双腿架在腰间,我挺着那根已经硬的发痛的东西,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没有丝毫犹豫的捅了进去,知道那一刻李萱诗才发出一声悲鸣,反应了过来。她用奇怪的眼神撇了我一眼,从此闭上眼睛不再看我。

李萱诗的私处仍然很紧,夹得我严丝合缝。我却没有时间去享受这一切,机械的做着挺送的动作,大口喘着粗气。

李萱诗一动也不动,不抵抗也不配合,甚至哼都不哼一声。那样子就好像我在强奸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她的下体,由湿润到滑顺,再到液体沾湿了我的腿跟,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当她的身体第一次颤抖后,巨颤几乎就没有停止过,那张俏脸也更加红润。

我不记得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狠命的冲撞,让啪啪响声充满整个房间。当我到达顶峰时,我尽数倾泻在了李萱诗体内。

这一切都是无声的,欲火退下,看着从李萱诗敞开的大腿间流出的股股白浆,我才知道大错已经酿成。我突然感到我连郝江化都不如,他尚且知道不让儿子染指继母,而我却禽兽不如,强奸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我,是个畜生。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做出,我心乱如麻。看看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李萱诗,她仍然闭着眼睛。我拉过一床被子,遮住了她的身体,无力地对她说:“对不起。”说完我拾起衣服穿好,脚步踉跄地逃出了书房,跑回自己的房间。

就这么几步路,我仿佛用尽了全力,关上房门,我靠在上面蹲了下去,用力撕扯自己的头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对我家如此不公,让一个又一个有违人伦的惨剧发生在我家里,发生在我身上。”

我不断问着这个问题,直到大脑一片空白,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