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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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应该说，此刻的程绾绾在他的面前完全就是陌生人。
他发觉，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女人。
“我，我说实话。”谢凌咽了一口口水，连忙道：“她，她是个女人呢，命令我来好宴会上，揭露和你的往事，毁了你的名声。”
“她叫什么名字？”程绾绾连忙问道。
“我不知道。”谢凌摇了摇头。
站在一边的小赵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冷声道：“少奶奶面前，小心回话。”
“我是真的不知道。”谢凌都快要哭了，他委屈的道：“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你的面前说谎啊。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我就连见面都没有见过，只听过她的声音。”
小赵抬起手，程绾绾连忙制止道：“算了，他不敢说谎。”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凌没有这个胆子说谎。这一点，程绾绾倒是相信的。
只是，就连谢凌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模样，这事儿，的确是有点难办了。
目前说起来，谢凌是唯一的线索。仅凭对方的声音，想要找到幕后指使的人，谈何容易。
说到这里，程绾绾看了厉霆琛一眼，道：“我看也问不出来什么了，就让小赵先把他给关起来吧。”
厉霆琛点了点头，道：“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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