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挖呀挖呀挖!(1/2)

“陈哥,大河哥,陈爷爷,你就高高手,放了我们吧,这大冷天的光个屁股蛋在雪地里,非得冻成冰棍不可啊!!”

老柳树屯外二里地,大雪堆得老厚,

矮子带着哭腔,抖的跟筛糠似的一个劲地对不远处的陈大河求饶。

“是啊是啊,陈大河……啊不,陈爷爷,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

五哥也是牙齿咯咯打颤,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哀求着陈大河。

陈大河斜眼瞅着这几个被自己扒了衣服,

光着屁股蛋捆在一起的家伙挥了挥手,

笑呵呵地打断矮子的话:

“那可不行,我陈大河说话向来算数,我说必须要你们光屁股挨冻,那就得挨冻。”

二赖子一听这话,

鼻涕泡都冻出来了,扯着嗓子哭着喊:

“大河哥啊,我可真没干啥啊,都是五哥他们逼我的,我压根就没想过去害你,我真是被逼无奈啊!”

陈大河一摆手,打断了二赖子的叨叨:

“别整那没用的,你们这帮犊子,老子一个字儿都不信。”

“衣服就挂那棵树上了,有能耐你们就去拿,没能耐就冻着吧。”

陈大河丑了一眼抖得跟风中落叶似的五哥,嘿嘿一笑:

“早告诉你了,梅花欠的钱,你们找她要去,找老子,就是自找倒霉。”

“呵呵!你五哥要是有本事,那我希望咱们下回再见面,走了,回家暖和去咯!”

说完,

陈大河不再搭理身后那几个哭爹喊娘的家伙,转身就走。

这帮人,就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自己也没打算真弄死他们。

衣服挂得也不远,

绳子也是故意留了个活扣,

只要他们敢多使点劲,就能挣脱。

但这帮怂货,估计是吓破胆了,不敢动弹。

活路给他们了,能不能活下,

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

老柳树屯的老槐树下,

故意绕了一个大圈的陈大河站在石碑前,

眯着眼睛确认了对面那间破房子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

就这破地方,

墙都塌了半拉,

估摸着耗子都不稀得来这掏窟窿,

这儿能有个啥藏东西的好地方?

陈大河一脚迈过只剩半截的门槛,

一股子冲鼻子的阴霉味差点没把自己顶个跟头,

那味就跟冬天冻得邦硬的霉豆腐似的,

又臭又冲。

“我滴个老天爷来,这味简直了,比夏天晒化的马粪蛋子还熏人!”

“要不是找东西,我都不带多留一秒的指定转头就走。”

陈大河捂着鼻子,快速环视了一圈,

这废弃的土坯房里头,那叫一个狼藉。

屋顶上的茅草早就被风吹得七零八落,

露出了大片大片的漏洞,

雪花顺着这些窟窿直往屋里飘,

外面的雪不停地从窗户的破洞里飘进来,

落在了一张破烂的木桌上,

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层雪白的霜。

外面的寒风透过墙缝吹进来,

带着哨音,

呼呼的响,

屋里的空气冷得能把人冻成冰棍,

陈大河紧了紧身上的棉袄:

“这他娘的哪里是个房子,简直就是个雪窟窿。”

陈大河皱着个眉头,心里头寻思着,

要说是我,能把宝贝破在这么个地方?

陈大河摇了摇头,

咋可能呢,这么个显眼的地方,

稍微有点脑瓜子的人都不会干这种事。

只是要搁自个儿,

那得找个啥地方藏东西呢?

一阵冷风吹过,

陈大河啪叽拍了下脑门:

“哎我这脑子,咋就忘了这屯子是49年之前就荒废了呢?不能用21世纪的思维去琢磨这些个老事。”

那年代的老辈人都有自个的习惯,

喜欢在屋里或院子里挖个坑,

把值钱的玩意埋地底下,

再用砖头或者土坯子给糊上,

不仔细瞧,压根就看不出来。

陈大河的眼睛在屋里四处溜达,

瞅着那些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地方,

比如灶坑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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