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过年（2/2）

得，整个院子都许大茂是个傻大帽，离个婚，把自己的房子离了一半。曹承巷给了马大爷13块钱，要马大爷去请人，争取今天下午就搞好。

娄晓娥眨巴着单纯而有点二乎的大眼睛，大坏蛋，许大茂什么时候说把房子给我一间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人多力量大，只要钱给的够，月亮都能够一够。一个下午，小西苑的围墙就往东推进了15米多，在娄晓娥的房间里，对着院子开了一道门，又加了一堵厚厚的墙。把许大茂的东西都给他扔到了隔壁外间。

二大妈本来有意见，但是被曹承巷一句话就怼回去了：“你家在东边，我这西边，影响你啥了。你看人家许大茂都不说什么。”

聋老太太几次想张嘴说，但是她已经预料到曹承巷会用什么话怼她，也就不自讨没趣了。并且，自己这个岁数了，有个地方住、有吃就行了。再易中海或乖孙子傻柱帮着送终，这一辈也完美了。

等刘海中下班的时候，想提意见都来不及了，形成了既定事实。只能把这笔账记在“复仇日记本”上，一切等大儿子刘光强当领导后，再跟你曹家算总账。

大家只是很奇怪，这许大茂也太大方了吧。房子给了别人，自己房子这么多天也不回来看看，大家都忙过年了，许大茂家还是冷冷清清、乱七八糟的。

这个年，许大茂过的将不是一般的凄惨，那天一愉快就想解渴，没想到被在暗门子蹲点的治安所人员逮个正着。在治安所里，许大茂还想狡辩，但是被好几个姑娘指认，都是老熟人。

还好文化人许富贵还是很有关系，一番操作猛如虎，本来要下放农场的许大茂，既不要丢工作、也不要下放农场，只要拘留七天了。

在局子里的许大茂有多凄凉，在院子里的大伙就得有多幸福、快乐。

托许大茂结婚的福，今年家家户户都能吃上肉馅的饺子。剁的羊肉、猪肉都是从许大茂婚宴上顺的，大冬天的保存得很新鲜。和的饺子面，也是从许家搬的……

易中海家，今年过年很和谐，闫解成、傻柱、聋老太太都在跟他一起过年，没有贾张氏搞些狗屁倒灶的烦心事，挺好。屋子里，有傻柱的厨艺，配闫解成夸人的嘴，热闹、和谐的很，让易中海很想很想去把闫解成的姓换了……

阎家的年，过得有点沉闷，主要是阎阜贵沉闷，自己养大的儿子就这么跟人过去了。养儿防老、养儿防老，这防个屁啊！不过闫解放很开心，哥哥不在，能多吃两个猪油饺子。

贾张氏看着桌上扭捏、开皮的饺子，想骂人，但是不知道该骂谁，儿子是舍不得骂的，儿媳妇不敢骂，自己不能骂，看着对面热闹的一大爷家，在心里骂：易中海，就活该你绝户，老娘当年跟了多少年，你都没用。短命的老贾，一次就行。以前过年都喊老娘吃饺子，今年有继子了，就不喊我去吃了，你继子也跟你一样绝后，你们一家都绝后……

心里骂完，就舒服很多，那丑的没法看的饺子吃嘴里也很香、很美味了。

曹家的年，人是最多的，连下午坐门口发呆的何雨水，都被曹承巷连拽带抱的，拉来一起过年了。傻柱在一大爷家干活很开心，把妹妹何雨水落家里没人管。跟往年一样，都是易中海他们吃完了，傻柱才给何雨水带一碗饺子回来吃，等于这就过年了。

当然，东西也是最丰盛的。

有大厨谭雅丽出手，先不说味道，就那小模样，那饺子真给包出朵花来，有波波饺、蛤蜊饺、四喜蒸饺、鱼形饺、元宝饺、月牙饺、小锁饺、钱包饺。把二妹婉儿、秦京茹高兴坏了，追着要拜谭雅丽为师，学包漂亮的饺子。

何雨水还有点放不开，安安静静的坐着旁边帮忙，偶尔跟娄晓娥一起逗秀儿、老五玩。

小透明人老三，心里酸溜溜的，不就是包饺子吗，我曹承若还会雕刻木头呢，我要雕刻个木头饺子去。

除了猪肉大葱、羊肉馅、鲅鱼馅饺子，还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肚包鸡、掌中宝、叉烧肉、叉烧包，黄酒焖鸭，豆腐炖鱼少不了，银耳素烩、虾子茭白、三鲜蘑菇。

菜上桌、饺子下锅，一桌子人看着都呆了。

程铁锤看着曹秋菊，你就允许儿子这么早，是过完年，明年不想再过了吗。曹秋菊委屈吧吧，我在带孩子，以为就饺子，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多菜。

“姐，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事秦京茹这辈子以来，见过的最丰盛的年夜饭。

傻白甜娄晓娥不知道秦京茹为啥还有这要求，开心的替秦淮茹掐了一把，掐的秦京茹嗷嗷的叫！跟老三待久了，不自觉就模仿老三，嗷嗷的！

这也是秦淮茹见过最丰盛的年夜饭，最近学的词语中，找不出能形容自己心情的。阴差阳错，自己是嫁错了但是赌对了，本来是被逼无奈的见色起意，现在非常非常满意。

“来，开吃吧，别发呆啊！”

“爸，你作为一家之主，大过年的，你不说两句。你不说话，大家都不敢吃。”

“你看，你就跟伟人说的一样，稳坐炕边如虎踞，美食桌前养精神。餐来我不先开口，哪个娃儿敢作声。”

曹承巷开始调动过年的气氛。

“哥，这个我知道，是伟人写的《咏蛙》，哥你说错了。应该是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小透明老三开始刷存在感。

被老三这个活宝一说！哈哈哈，一桌子人立刻大笑起来。还好大伙还没开始吃，要不得喷的满桌都是。

被好大儿夸是老虎，虎踞龙盘的程铁锤，本来还美滋滋想发言讲两句。再听老三说自己是青蛙，立刻没有说的兴趣了。

“爸！没事，青蛙王子，也是王子！何况，你还是一只吃到了天鹅的青蛙，妈，你说对不对。”曹承巷又开始捧老妈曹秋菊。

曹秋菊是很好哄的，只要有人好好哄，啥都不是事。好大儿把自己夸成天鹅，能开心一整年。

于是，在曹承巷的调度下，都轻松、幸福的开始炫年夜饭。

曹承巷在狂的炫一个饺子，咯嘣！突然牙齿被狠狠隔着了。大家抬头一看，奇怪的是饺子上咬了个牙印，是什么饺子这么硬？

一看自己木头饺子是被大哥咬了，老三赶紧屁股一紧，坏事，大哥得揍我，埋头不敢说话。

大伙仔细一看，是个木头雕刻的饺子 。顿时又呵呵呵大笑。也纷纷赞叹老三的手艺厉害，惟妙惟肖。曹承巷也奖励老三又一个大鸡腿。老三也不容易，被自己的逼的，不过现在好了，手里有活，以后自己即使出什么事了，他也能扛起这个家。男人的成长过程中，就是被逼着成长的。

炫到瓜滚圆尖，每人又喝了一碗饺子汤，名曰原汤还原食。曹承巷是双手帮不过来，左手给娄晓娥揉肚子，右手给秦淮茹揉肚子，婉儿还得跑过来撒娇，要大哥揉肚子。

秦京茹、何雨水两人对看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羡慕、想去的意思，同时也看出了不敢的怂样。有本事你先去，你去我就去。你先去啊，你前脚去了，我后脚就来。

最后的重头戏是，守岁，曹秋菊给每个人发红包，一人一块钱。谭雅丽也给每人发了一个红包，也是一人一块。她现在是厂里的小灶主厨，还是罐头厂，生产蘑菇酱技术顾问，不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