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你眼里只有拍戏,嗯?那我呢?(2/2)
“之前你让我去查容辞父母去世的缘由。”
“嗯?”
他手上的动作顿住了,“不是说当年柳大少虽被迫娶了别的女人,但最后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和家族决裂,而且他的妻子是因为追他才遭遇车祸的吗?”
“并非如此,”姬天赐简短回应,语气波澜不惊,“实际上,柳大少和他的前妻是协议离婚的。容辞得知父亲要离家时跑了出去,在人行横道上出了车祸,她母亲是为了救她才去世的。”
安庭深抬眼望向窗外已经暗沉的天空,“所以她母亲是为救她而遇难……而且她当时就在现场,目睹了这一切?”
“没错,亲眼所见。”天赐回答道。
“那她父亲呢?”
“据说当时那是连环车祸,包括他在内。”
安庭深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语气平淡地说:“了解了。”
回想起一些细节,他问道,“她是不是特别怨恨她父亲?”
“看起来是这样。作为孩子,对抛弃自己的父亲通常都会心怀怨恨,尤其是父亲有了除母亲之外的其他女人。”
童年被抛弃的记忆,往往是最难愈合的心理创伤。
……
第二天晚上,容辞在写婚礼请柬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另一个人。
她看向坐在卧室单人沙发上的男人,有些迟疑地说:“薛志诚说……要是我举办婚礼,他希望能来参加。”
停顿了一下,迎着他投来的目光,她接着说:“我能给他发一份请柬吗?”
安庭深放下手中的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想参加我们的婚礼?”
那男子似乎依旧没有死心,正等着他们关系出现裂痕的那一刻。
容辞点头肯定道:“嗯……他确实是这么跟我说的。”
对她而言,薛志诚来不来参加婚礼其实无关紧要;但之前他问过,她也答应了,出于礼貌,是该给他发一份请柬。
安庭深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她准备第二天送给周南山的请柬瞧了瞧。
接着,他又拿起桌上另一张空白请柬,语气平淡地说:“知道了,我会让人寄给他。”
容辞满是疑惑地看向他,问道:“你不想让他出现在婚礼上吗?”
男人瞥了她一眼,接着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怎么会呢?要是没有他,我也不会这么顺利走进婚姻。”
说完,他把两张请柬放在一旁,挪开小桌子,然后一把拉住正要下床去洗澡的她,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低声询问:“今天累不累?”
容辞看了他一眼,含混地回应:“还行……”
于是,他搂住她的腰,缓缓将她压向床铺,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脸,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亲吻、蹭着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地问:“安太太,你觉得我最近表现怎么样?”
“唔……”
容辞一边躲避他不安分的手,一边说道:“安庭深,别闹了……我要去洗澡。”
男人没有轻易听她的话,继续亲吻她的锁骨和下巴,把她压在身下,呼吸愈发沉重且紊乱。
“容辞”,这个名字像是被他轻轻咬在齿间,带着不满又透着痴迷,“你的世界里就只有拍戏吗?那我算什么?”
自从那一夜之后,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亲密互动了。
这段时间,他几乎每晚都躺在她身边,虽能拥抱、触碰,却无法再有更亲密的举动。
他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舔舐,嗓音沙哑得厉害:“安太太,你是不是偶尔也该给我点甜头……奖励我最近对你言听计从的表现,嗯?”
她依旧抗拒,皱着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我不想,”她抿着嘴唇,看起来有些委屈,“我怕你。”
容辞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后,接着说:“我害怕做噩梦……那件事之后,我连着好几天都做噩梦。”
实际上,她做噩梦不全是因为这件事,还因为突然想起了多年未曾忆起的过往。
安庭深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沉。
过了一会儿,他从她身上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他原以为这几天她和自己恢复正常相处,不再抵触他的亲近,甚至还能接吻,之前的事情就已经被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