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爹和儿子都很忙(2/2)
丫蛋也生气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她能给你什么?”
“她给了我别人给不了的爱!” 王天昊说完,转身冲公司大门跑去,留下丫蛋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王天昊,那个曾经在大凉山野性不羁的少年,为了心中的挚爱小珍,毅然决然地背上行囊,踏上了漫漫三年的寻爱征途。这三年间,他风餐露宿,足迹踏遍了大江南北的每一寸土地,城市的喧嚣角落、偏远的乡村小镇,都曾有过他疲惫却坚定的身影。他逢人便打听小珍的消息,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然而,小珍却好似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王天昊满心的失落与彷徨。
三年的时光匆匆而过,身心俱疲的王天昊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 S 市。此时的他,身无分文,心灰意冷,但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让他没有选择回到大凉山,回到母亲丫蛋的身边寻求庇护。他一头扎进了 S 市的工地,干起了最苦最累的活儿。工地上的日子艰难无比,繁重的体力劳动、恶劣的生活条件,都没有压垮他。相反,他凭借着自己的勇猛和机灵,在工友中逐渐崭露头角。
渐渐地,王天昊得到了一个机会,进入了一家保安公司。凭借着出色的身体素质和果敢的行事作风,他从一名普通的保安一步步晋升,最终成为了保安公司的经理。他手下管着一群五大三粗的保安,在 S 市的安保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然而,母亲丫蛋始终放心不下他这个在外漂泊的儿子。她几次三番地从大凉山赶到 S 市,苦口婆心地劝说王天昊跟她回家,或者去学校继续念书,谋个安稳的前程。可王天昊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听话的孩子,他对母亲的唠叨和安排感到厌烦,每次都毫不留情地拒绝。
丫蛋见软的不行,便想来硬的。她一咬牙,动用了自己多年的积蓄和人脉,竟然把王天昊所在的保安公司给收购了。她心想,这下子儿子总该乖乖听话了吧。
当王天昊得知这个消息时,顿时火冒三丈。他怒气冲冲地找到丫蛋,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瞪得通红,大声吼道:“妈,你到底想干嘛?你为什么总是要干涉我的生活?我已经长大了,我能自己决定自己的路该怎么走!” 那声音大得仿佛要把屋顶掀翻,周围的人都不禁侧目。
丫蛋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提高了音量回怼道:“你这臭小子,我是你妈,我能害你吗?我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好!” 母子俩就这样在公司里大吵了起来,互不相让,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宋仁头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十分不忍。他赶紧上前拉住丫蛋,劝说道:“丫蛋,你就别逼昊子了。这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他这些年在外面也不容易,你看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就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吧。” 丫蛋听了宋仁头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她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她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答应不再干涉王天昊的工作。
从那以后,王天昊更加拼命地工作,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保安公司的发展上。在他的精心经营下,保安公司的业务蒸蒸日上,规模不断扩大,逐渐成为了 S 市安保行业的佼佼者,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
与此同时,远在大凉山的王大帅,事业也如日中天。他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勤劳,将大凉山的各项产业经营得红红火火。然而,在他风光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孤独而深情的心。他对宝妹的思念从未有一刻停歇,哪怕岁月流转,那份眷恋依然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底。
刘媒婆多次上门,试图给王大帅说一门亲事,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心里只有宝妹,那个温柔善良、笑起来如同春日暖阳般的女子,早已占据了他的整个心房。
每天,王大帅唯一的消遣就是去张麻子家,找张脑栓喝酒聊天。在那个充满烟火气息的小院里,两个老友相对而坐,桌上摆满了自家酿的米酒和几碟小菜。他们一边喝着酒,一边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欢笑与泪水,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更加清晰而深刻。
张脑栓在红薯窖里一待就是十五个春秋,漫长的岁月并没有让他变得消沉。他每天都会坐在窖口,熟练地编制着柳框,那一双粗糙的大手在柳条间穿梭自如,仿佛在编织着生活的希望。
这一天,酒过三巡,张脑栓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看着王大帅说道:“大帅啊,我有个想法,憋在心里好久了。你看,咱们两家也是多年的交情了,我想把我家天天嫁给王天昊,你觉得咋样?”
王大帅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大哥,这恐怕不行啊。王天昊这孩子虽然在我身边长大,但他不是我亲生的。而且,他已经离开大凉山七年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想法。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啊。”
张脑栓听了,却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他眯着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笃定,说道:“大帅,你就别瞒我了。我活了大半辈子,看人还是很准的。这王天昊啊,怎么看都像是你亲生的。我相信,他迟早会回到你身边的。”
王大帅再次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叹了口气,说道:“大哥,你真的误会了。我真的没有见过王天昊的母亲,这孩子的身世,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谜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氛,只有那微风吹过,吹动着桌上的酒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就在这时,屋内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原来是天天,她穿着一件朴素的碎花布衫,扎着两个羊角辫,眼睛又大又亮,宛如山间的清泉。她蹦蹦跳跳地来到院子里,看到王大帅和张脑栓一脸严肃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爷爷,大帅叔,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这么严肃?”
张脑栓看着天真可爱的孙女,脸上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笑容。他拉过天天,笑着说道:“天天,爷爷在跟大帅叔商量,想把你嫁给王天昊哥哥呢。你愿意吗?”
天天听了,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像熟透的苹果。她害羞地低下头,两只小手不停地揪着衣角,嘴里嘟囔着:“爷爷,你说什么呢?我才不嫁呢。”
王大帅看着天天害羞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打趣道:“天天,你这丫头,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天天听了,抬起头,狠狠地瞪了王大帅一眼,娇嗔道:“大帅叔,你就会欺负我。我不理你了。” 说完,便转身跑回了屋内。
看着天天离去的背影,王大帅和张脑栓对视了一眼,都无奈地笑了笑。
此时,在 S 市的王天昊还不知道大凉山发生的这一切。他正在保安公司的办公室里,忙碌地处理着各种事务。突然,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天昊,是我,小珍……”
王天昊的手猛地一抖,电话差点从他手中滑落。他的心跳陡然加快,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小珍,真的是你吗?你在哪里?”
小珍在电话那头轻声哭泣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委屈:“天昊,我好想你。我在一个很远的地方,这些年我一直想联系你,但是……”
王天昊心急如焚,他紧紧地握着电话,大声说道:“小珍,你别哭,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小珍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王天昊自己的地址。王天昊挂断电话后,立刻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神色。他简单地交代了一下公司的事情,然后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办公室,踏上了寻找小珍的旅程。
而在大凉山,王大帅和张脑栓的对话虽然暂时结束了,但关于王天昊身世的悬念却像一颗种子,深深地埋在了他们的心底。他们不知道,这个秘密何时才能揭开,也不知道王天昊的未来将会走向何方……
大凉山的黄昏,总是带着一种别样的宁静与深沉,那一抹残阳如血,洒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仿佛在诉说着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在张麻子家的院子里,张脑栓吧嗒着旱烟袋,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对着王大帅说道:“大帅啊,你可别小瞧了这天底下的事儿。我跟你说,你和天昊那生母之间,指定有着啥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单看天昊这孩子的面相,那眉眼之间,跟你年轻的时候,那股子神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父子天性。”
王大帅听着张脑栓的话,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些年,关于王天昊的身世,他不是没有想过,可一直也没个头绪。如今丫蛋也不在了,这事儿更是成了一团迷雾。“大哥,你这话说得没凭没据的,丫蛋走的时候,可啥都没跟我提过。” 王大帅闷声说道,端起酒碗,猛地灌了一口。
张脑栓磕了磕烟袋锅子,吐出一团烟雾,“大帅,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这心里门儿清,这事儿啊,早晚得有个说法。要是天昊这孩子哪天回来了,我就想着,让他娶了我家天天。咱两家这多年的恩恩怨怨,也该有个了结了。”
王大帅沉吟了片刻,看着张脑栓那坚定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行,大哥,要是天昊真有那意思,我没啥意见。”
酒过三巡,王大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告别了张脑栓,往家走去。一路上,他的脚步有些踉跄,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宝妹那温柔的面容,一会儿又是丫蛋的唠叨,还有刚才张脑栓说的那些话,像一团乱麻,在他的心头缠绕。
回到家,带娣早已做好了饭菜,摆在桌上,热气腾腾的。看到王大帅醉醺醺的样子,带娣赶忙迎了上去,“大帅,你咋喝这么多酒啊?快来,吃点东西,醒醒酒。” 她的声音温柔而关切,眼神里透着一丝心疼。
王大帅眯着眼睛,看着带娣,咧开嘴笑了笑,“带娣啊,这些年,辛苦你了。你说,你这五年对我和我这一家老小,那是悉心照料,任劳任怨的。我这心里,都明白。”
带娣扶着王大帅坐到椅子上,一边帮他解着外衣,一边说道:“大帅,你这说的是啥话?我愿意照顾你,从孙瞎子给我算命那时候起,我就知道,我这后半辈子,就跟你耗上了。他说我这苦命,要到 40 岁以后才能苦尽甘来,能跟你结为夫妻。我就盼着这天呢。”
王大帅靠在椅背上,听着带娣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看着带娣那忙碌的身影,恍惚间,仿佛看到了宝妹和丫蛋的影子。带娣端着一碗醒酒汤走过来,坐到王大帅身边,正准备喂他喝,王大帅突然伸手一拉,带娣一个不稳,直接倒进了他的怀里。
带娣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刚要挣扎,却听到王大帅喃喃地说道:“宝妹,丫蛋,你们都回来了……” 说着,便低下头,在带娣的脸上亲了起来。
带娣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怎么也没想到,王大帅会有这样的举动。但很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想起自己这些年被人指指点点,说她是克夫命,那些男人都对她避之不及。好不容易有了几个愿意接近她的,却都因为各种意外,还没来得及跟她有什么亲密接触就没了。如今,王大帅的这一番举动,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她心中压抑已久的热情。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原本温柔似水的她,突然变得野蛮霸道起来。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王大帅的脖子,疯狂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道:“大帅,我等这天等好久了……”
王大帅被带娣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带娣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她那柔软的身体,让王大帅的理智渐渐消散。他的双手开始在带娣的身上游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带娣感受到王大帅的热情,心中更加激动。她一边亲吻着王大帅,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扣子,嘴里呢喃着:“大帅,今晚,你就是我的……”
王大帅彻底被带娣的热情点燃,他猛地翻身,将带娣压在身下,双手紧紧地握住带娣的双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欲望。带娣仰着头,脸上泛着红晕,发出满足的呢喃声。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暧昧的氛围中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夜幕笼罩着大凉山,王大帅的屋内弥漫着一股暧昧而又尴尬的气息。带娣躺在王大帅的身旁,她的脸颊还泛着激情后的红晕,眼神中却满是惊愕与委屈。王大帅在酒精的作用下,错把带娣当成了朝思暮想的亡妻宝妹,双手还在带娣的身上无意识地游走。
带娣最先从这混乱的亲密中清醒过来,当她意识到王大帅的误认,心中的羞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猛地坐起身,抬手狠狠地给了王大帅一记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响亮。“王大帅,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带娣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愤怒与伤心。
王大帅被这一巴掌打得瞬间清醒,酒意也消散了大半。他看着眼前的带娣,又惊又悔,脸上火辣辣的疼远不及心中的慌乱。“带娣,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他试图解释,可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带娣冷哼一声,快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消失在了夜色中。
王大帅独自坐在床上,双手抱头,满心的懊悔与自责。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糊涂竟会酿成这样的大错。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仿佛要将他吞噬,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村子里便流言四起。村民们对王大帅和带娣的事指指点点,那些不堪入耳的谣言像风一样传遍了村子的每一个角落,带娣的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她走在路上,总能感受到旁人异样的目光和低声的议论,心中的痛苦愈发浓烈。
王大帅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下,无地自容。他来到宝妹的坟墓前,看着那冰冷的墓碑,泪水夺眶而出。“宝妹,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带娣。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他喃喃自语,心中满是愧疚。
经过这件事,王大帅决定重新开始,他觉得应该再找个女人,给家里添些生气,也让自己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来。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那个女人绝不会是带娣,他觉得自己已经无颜面对她。
与此同时,在繁华的 S 市,王天昊的保安公司在他的苦心经营下蒸蒸日上。他手握大权,行事果敢,公司的规模也在不断扩大,在 S 市的安保行业中崭露头角。
王天昊可不是一个满足于现状的人,他对各种安保工具有着浓厚的兴趣,尤其是攀岩和追击盗贼的装备。这段时间,他一直热衷于研究飞虎爪,经过无数次的试验和改进,终于成功研制出了一款性能卓越的飞爪。这飞爪的爪子锋利无比,链条坚韧且收放自如,在测试中表现出了惊人的实用性。
这天,大胖脸老刘匆匆忙忙地来到王天昊的办公室,脸上带着几分神秘。“天昊,我给你介绍个人。” 说着,他便把身后的一个人拉了进来。此人身材高大挺拔,眼神犀利有神,身上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息,正是 S 市刑警队队长陈公安。
陈公安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王经理,我们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子,需要你们保安公司的协助。”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王天昊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陈公安接着说道:“据可靠情报,有一伙武器精良的匪徒盯上了 S 市博物馆,近期可能会实施抢劫。我们刑警队的人手有些不够,而且博物馆的安保系统虽然先进,但面对这样专业的匪徒,我们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想请你们保安公司帮忙加强安保,共同应对这次危机。”
王天昊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本就喜欢挑战,这种与匪徒斗智斗勇的事正对他的胃口。“陈队长,既然是维护 S 市的安全,我们保安公司义不容辞。不过,我想了解一下,匪徒们为什么会盯上博物馆?里面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陈公安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缓缓说道:“他们的目标是药王孙思邈的药王神篇,这可是无价之宝。据我们所知,这伙匪徒背后可能有一个庞大的文物走私集团,他们一旦得手,这药王神篇很可能会流失海外。”
王天昊听到 “药王神篇” 四个字,心中猛地一震。他想起自己在家乡大凉山时,曾听闻过关于药王神篇的传说,而且他知道,真正的药王神篇就在大凉山。那么,博物馆里的这本被匪徒觊觎的书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盗的?
想到这里,王天昊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和好奇心。他看着陈公安,坚定地说道:“陈队长,我们保安公司一定会全力协助警方。不过,关于这药王神篇,我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我们得好好谋划一下,不能让匪徒得逞。”
陈公安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赞赏。“好,有王经理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商量一下具体的行动计划。”
王天昊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队,问道:“陈队,你确定那本博物馆里的书是真的?这事儿可含糊不得。” 陈队神色严肃,拍了拍胸脯说道:“王经理,这书可是经过我们专门请来的专家反复验证的,绝对错不了,真品无疑。”
王天昊深吸一口气,心中虽然疑虑重重,但还是咬了咬牙,说道:“好,陈队,这任务我们接了。给我两天时间准备,七天之内,我和我的人一定全力以赴。” 陈队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紧紧握住王天昊的手说道:“有王经理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咱们就说定了,两天后见。”
待陈队离开后,王天昊坐在办公桌前,沉思片刻,拨通了大凉山王春祥爷爷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爷爷那熟悉而又激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天昊啊,是你吗?我的好孙子,你可算给爷爷打电话了。” 王天昊的眼眶微微泛红,说道:“爷爷,是我。您身体还好吧?” 爷爷在电话那头连连说道:“好,好着呢。你这孩子,在外面怎么样?有没有受委屈?”
王天昊顿了顿,说道:“爷爷,我挺好的。对了,爷爷,我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我妈…… 她还活着。” 爷爷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声音颤抖地说道:“真的吗?天昊,你没骗爷爷?” 王天昊说道:“是真的,爷爷。等有机会,我一定带她回来看您。”
接着,王天昊话锋一转,问道:“爷爷,咱们家里的那本《药王神篇》还在吗?” 爷爷说道:“在呢,一直在我这儿好好放着。天昊,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王天昊说道:“爷爷,最近 S 市这边出现了一本《药王神篇》,说是真品,可我总觉得不对劲。” 爷爷听后,担忧地说道:“什么?难道是有人仿造了咱家的书?这可如何是好?”
挂了电话,王天昊坐在椅子上,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心中暗自思忖:这 S 市突然冒出来的《药王神篇》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赝品,背后的人又有什么目的呢?
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陈队派来的车辆早早地等在了保安公司门口。王天昊带着五六十名身手矫健的保安队员,个个精神抖擞,手持防暴器械,有序地登上了车辆。
到达 S 市博物馆后,陈队迎了上来,说道:“王经理,你们来的正好。根据安排,你们负责十一层以上的区域守护,这是博物馆的高层区域,也是匪徒可能突破的重点部位,一定要小心。” 王天昊点了点头,对手下的队员们喊道:“兄弟们,都听清楚了,咱们这次任务艰巨,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让匪徒有可乘之机。” 队员们齐声应道:“是,队长!”
在守护的过程中,王天昊的心思却始终在那本被保护的书上。他越想越觉得可疑,于是找到陈队,说道:“陈队,我还是觉得不踏实。我想亲眼看看那本书,说不定能发现一些线索。” 陈队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王经理,跟我来。”
陈队带着王天昊乘坐电梯来到二十一层的展厅。只见展厅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防弹防爆玻璃罩,里面正是那本备受瞩目的《药王神篇》。王天昊凑近玻璃罩,仔细地观察着书的封面。虽然隔着玻璃,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封面上的文字,的确是《药王神篇》无疑。然而,由于玻璃罩的阻隔,他无法查看书中的内容。
王天昊转过头,对陈队说道:“陈队,这书看起来是真的,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你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陈队神色凝重地说道:“王经理,不瞒你说,据我们调查,这本书里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传说中,大梁王的宝藏线索就藏在这本书里,它很可能是开启宝藏的关键钥匙。”
王天昊听后,不禁笑出声来:“陈队,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在大凉山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大梁王宝藏的秘密。这听起来太玄乎了。” 陈队摇了摇头,说道:“王经理,我一开始也不信,但是经过多方查证,这个传说并非空穴来风。据说,大梁王在临死前,将宝藏的线索分别交给了四个手下奇人,让他们各自藏在一本书中,以待后人发现。”
王天昊心中一惊,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他问道:“陈队,你说的这四个奇人,有没有什么具体的信息?” 陈队说道:“有,这四个奇人分别有着独特的身份。一个是训獒师,一个是药王孙思邈的后人,一个是宫廷建筑师鲁班的后人,还有一个是国师。”
王天昊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震惊地发现,这四个奇人的身份,竟然分别对应着自己的曾外公、王家祖上、张麻子的老祖先和孙瞎子的老祖先。难道说,大凉山真的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宝藏?而王、孙、张、李四大家族,难道就是大梁王的守陵人?
这个惊人的发现让王天昊的心跳陡然加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一方面,他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宝藏传说感到震惊和好奇;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这个秘密会给大凉山带来一场意想不到的灾难。
此时,博物馆内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王天昊知道,他们不仅要面对即将来袭的匪徒,还要解开这个隐藏在历史深处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