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荒村噩兆,死亡阴影初现(1/2)
在那远离城市喧嚣的偏远荒村,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在了角落里,四周静谧得让人心里发慌,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鸦鸣,划破这死寂般的氛围,徒增几分阴森。
林羽和苏瑶接到报案后,便马不停蹄地朝着荒村赶来。警车在蜿蜒曲折、坑洼不平的土路上疾驰,扬起的尘土如同一条黄龙,在车后久久不散。车内,林羽紧握着方向盘,眉头紧皱,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嘴里喃喃自语道:“这案子听着就不简单啊,希望别再有更多伤亡了。”
苏瑶坐在副驾驶座上,脸色同样凝重,她一边翻看着手上关于荒村报案的简略资料,一边回应道:“是啊,村民死状那么恐怖,感觉背后肯定藏着什么大秘密,咱们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终于,警车在村口缓缓停下,林羽率先推开车门,一股夹杂着血腥味与腐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苏瑶随后下车,望着眼前那几间破败不堪、摇摇欲坠的农舍,轻声说道:“这地方,看着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性,感觉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咱们似的。”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案发的农舍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人们紧绷的神经上。还没靠近那屋子,那刺鼻的血腥味便越发浓烈,直往鼻腔里钻,让人几近作呕。林羽捂着鼻子,加快了脚步,率先踏入那间农舍。
一进屋,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久经沙场的林羽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村民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各处,有的扭曲着身子倒在角落里,双手还呈惊恐状地伸向前方,仿佛临死前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有的趴在桌子旁,脑袋耷拉着,周围是一滩已经干涸凝结的暗红色血迹,那血迹的形状不规则,却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林羽缓缓蹲下身子,眉头紧锁,他戴上手套,眼神专注地检查着尸体和周围的环境。他发现尸体周围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那些符号像是用鲜血精心绘制而成,颜色深浅不一,有的还顺着地面的缝隙流淌出蜿蜒的痕迹,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力一般。那图案歪歪扭扭,却又有着某种规律,散发着一种邪恶到极致的气息,让人只是看上一眼,心里就直发毛,仿佛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林羽凑近那些符号,仔细端详着,嘴里小声嘀咕着:“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看着绝非普通的涂鸦啊,倒像是某种特定的、有着特殊寓意的仪式标记,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类似的呢?”
苏瑶在农舍里四处查看,她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在屋子的角落里,她发现了一些燃烧过的香烛,香烛早已熄灭,只剩下半截残烛躺在地上,周围是一大片蜡油凝结成的奇怪形状,有的像扭曲的人脸,有的像张牙舞爪的怪物,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阴森。再仔细一瞧,旁边还放着一些造型奇特的器具,这些器具的材质看上去很是古朴,像是年代久远的青铜质地,上面布满了铜绿,却依旧能清晰地看到刻满了不知名的符号。那些符号有的像扭曲的蛇,有的像长着翅膀的怪异生物,透着一股让人极不舒服的邪性。
苏瑶拿起一个器具,走到林羽身边,递给他,说道:“林羽,你看看这个,这些符号和尸体周围的好像是同一种,这肯定不是巧合,咱们这次遇到的事儿,恐怕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得多啊。”
林羽接过器具,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着,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些符号,感受着那上面传来的丝丝凉意,点头说道:“嗯,初步判断,这很可能与某种邪教仪式有关,只是没想到在这么个偏远又封闭的村子里,居然会出现这样的事儿,看来这背后的水很深啊。”
两人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其他警员也赶到了现场,开始拉起警戒线,疏散周边为数不多的村民。警戒线外,村民们聚在一起,神色惊恐,交头接耳地议论着,却又不敢大声说话,仿佛生怕惊动了什么可怕的存在。
林羽和苏瑶走出农舍,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站在不远处,眼神惊恐地望着这边,身子还在微微颤抖,那干枯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林羽觉得这个老者可能知道些什么,便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轻声问道:“大爷,您别怕,我们是警察,来调查这事儿的。您在村子里住了这么久,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或者奇怪的事儿啊?”
那老者一听,眼神里的惊恐更甚,身子像筛糠一样抖得更厉害了,连连摆手,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每说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你们别问我,问我也没用,这都是遭了邪了呀,是老天爷在惩罚我们啊。”说着,老者转身就想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林羽赶忙上前一步,扶住老者,继续耐心地劝道:“大爷,您先别着急走啊,您要是知道什么,就跟我们说说呗,只有把事情弄清楚了,才能让村子恢复安宁啊,您也不想再有人出事了吧?”
老者犹豫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挣扎,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儿,那到嘴边的话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最后还是摇摇头,带着哭腔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为难我这个老头子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说完,便挣脱开林羽的手,匆匆离开了,那背影显得无比落寞又惶恐。
苏瑶走过来,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些村民好像都特别害怕,估计是被吓得不轻,可越是这样,越说明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林羽点点头,目光坚定地说:“没错,咱们得想办法让他们开口,不然这案子根本没法往下查。走,再去问问其他村民。”
于是,两人挨家挨户地去询问幸存的村民,可每一次得到的结果都如出一辙,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样。每一个村民都是面露惊恐之色,对发生的事情三缄其口,无论林羽和苏瑶如何耐心劝导,他们只是不停地摇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警惕,有的甚至直接把家门紧闭,任凭外面怎么敲门都不开,只从屋里传出隐隐的啜泣声,透着无尽的绝望与害怕。
在一户村民家门外,林羽用力地敲着门,大声喊道:“老乡,我们是警察,来了解一下情况,您开开门呀。”
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你们走吧,求求你们了,别再来问了,我们真的不敢说啊,说了会没命的呀。”
苏瑶也在一旁喊道:“大姐,您别怕,我们是警察,会保护您的安全的,您只要把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就能把那些坏人抓起来,您这样不说,这村子里的危险就一直消除不了啊。”
可里面的女人依旧哭着说:“你们保护不了的,他们太可怕了,你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能干出什么事儿来,求求你们,快走吧。”
林羽和苏瑶无奈,只能暂时放弃继续敲门询问,站在村子的小道上,两人望着这破败又透着诡异的村子,陷入了沉思。
林羽思索片刻后说:“这些村民的反应很不正常,肯定是受到了极大的威胁,所以才不敢说,咱们得从别的方面入手找找线索了,光靠问他们,估计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苏瑶表示赞同,说道:“嗯,我觉得咱们可以先调查一下这个村子的历史和文化背景,说不定能从中发现些什么端倪,也许这些离奇死亡事件和村子以前的一些事儿有关联呢。”
两人商量好后,便开始在村子里四处寻找一些可能留存着村子过往信息的地方,比如村里的祠堂、一些上了年纪的老房子等。他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走着,脚下的石板路坑洼不平,有的地方还长满了青苔,稍不注意就会滑倒。路旁的土墙早已斑驳陆离,墙根处长满了杂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村子曾经的沧桑。
他们来到村子的祠堂,祠堂的大门紧闭着,门环上都已经锈迹斑斑,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林羽上前推了推大门,“嘎吱”一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村子里显得格外刺耳,门缓缓打开了,扬起一阵灰尘,两人被呛得咳嗽了几声,用手挥散着灰尘,走进祠堂里面。
祠堂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缕从屋顶缝隙透进来的光线,勉强能看清里面的陈设。摆放着一些陈旧的牌位,那些牌位有的已经歪斜,上面的字迹也因为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模糊不清。墙壁上挂着一些模糊不清的画像,画像上的人物面容已经难以辨认,只能看出大概的轮廓,仿佛一个个神秘的幽灵,静静地注视着闯入这里的不速之客。
林羽仔细看着那些画像,试图从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他凑近画像,眯着眼睛,辨认着那模糊的线条和色彩,嘴里念叨着:“这画的到底是谁呢?看着像是很重要的人物啊,会不会和村子的秘密有关呢?”
苏瑶则在角落里翻看着一些已经泛黄的族谱和记载着村子大事的册子。那些册子纸张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掉,她小心翼翼地翻开,一页页地看着上面模糊的字迹,时而皱眉,时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突然,苏瑶喊道:“林羽,你快来看看这个,这里记载着村子曾经发生过的一些怪事,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村子里也出现过类似有人莫名死亡的情况,当时人们都说是得罪了守护这片土地的神灵,可具体怎么回事也没写清楚啊。”
林羽赶忙走过去,接过苏瑶递过来的册子,借着那微弱的光线,仔细看着上面模糊的字迹,那些字歪歪扭扭,辨认起来很是吃力,但他依旧看得很认真,说道:“看来这村子的历史里还藏着不少秘密啊,也许这所谓的神灵就是被人利用了,才导致现在又出现这样的悲剧,咱们得继续深挖一下这些记载,看看能不能找到关键线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警员的呼喊声:“林队,苏姐,这边发现了一些外来人员的踪迹,你们快来看看啊!”
林羽和苏瑶对视一眼,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只见在村子的一条小路上,有一些陌生的脚印,脚印的纹路很清晰,不像是村民们日常穿的那种布鞋或者草鞋留下的,那鞋底的花纹很是复杂,有着独特的图案,而且旁边还掉落了一个打火机,打火机上印着一个奇怪的图案,不是本地常见的品牌,图案是一个有着三只眼睛的怪异生物,那生物的眼睛仿佛透着一种诡异的光芒,让人看着心里就不舒服。
林羽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着那些脚印,他用手比划着脚印的大小,又看了看脚印的深浅,说道:“这些脚印看着是近期留下的,而且从脚印的大小和深浅来看,应该是成年男性的脚印,体重估计在七十公斤左右,步幅比较大,说明这人走路挺快,很可能有急事或者不想在这儿多停留。还有这个打火机也很可疑,说明近期有外人频繁出入这个荒村,他们很可能与这些离奇死亡事件有关,咱们顺着这些踪迹找找看,说不定能找到关键人物。”
苏瑶点头,两人便顺着脚印的方向开始追查,脚印在村子里七拐八拐,最后朝着村子的后山方向延伸而去。后山树木繁茂,杂草丛生,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地上的落叶堆积得很厚,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这片山林发出的警告。
林羽和苏瑶没有丝毫犹豫,拨开杂草,朝着后山深处走去,一路上他们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走着走着,他们发现地上有一些被踩倒的草丛,形成了一条若有若无的小路,沿着小路继续前行,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响从前方传来,那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交谈,又像是某种神秘仪式的吟唱,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两人放轻脚步,悄悄地靠近声源处,只见在一个隐蔽的山坳里,有一个简易的棚子,棚子是用一些树枝和破旧的帆布搭建而成,看着很是简陋,却透着一种刻意隐藏的感觉。棚子外面坐着两个人,正低声交谈着什么,两人的穿着打扮都很怪异,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那长袍上绣着一些暗红色的奇怪图案,和在村子里发现的那些符号有几分相似。他们头上还戴着黑色的兜帽,把大半张脸都遮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里透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狡黠和凶狠,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恶意。
林羽和苏瑶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
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压低声音说:“这次的事儿办得差不多了吧,上头交代的任务可得抓紧完成啊,不能出什么岔子。”他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四处张望着,那只露在外面的眼睛里满是警惕。
另一个瘦高个男人回答道:“放心吧,疤哥,那些村民都被吓得不敢吭声了,不过这祭祀还得再进行几次,才能达到效果呢,就是最近老感觉有点不踏实,好像有人在盯着咱们似的。”他说着,搓了搓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
疤哥冷哼一声,说道:“你别自己吓自己了,这荒村偏僻得很,能有谁来盯着咱们,只要咱们按计划行事,等拿到了那股神秘力量,以后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他的声音里透着贪婪和狂热,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林羽和苏瑶听到这里,心里一惊,他们意识到这两人很可能就是邪教组织的成员,而且还在谋划着继续作恶,必须得想办法抓住他们,不能让他们再得逞了。
林羽悄悄对苏瑶说:“咱们得小心点,找机会把他们拿下,不能打草惊蛇,我从左边绕过去,你从右边,等会儿听我信号一起行动。”他的眼神坚定而严肃,手已经不自觉地握住了腰间的配枪,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苏瑶点点头,同样握紧了自己的配枪,两人便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两人所在的位置迂回过去,每一步都走得很轻很慢,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就在他们快要接近的时候,突然,一只野兔从草丛里窜了出来,那两个男人听到动静,立刻警惕起来,疤哥大喊一声:“谁?出来!”他一下子站起身来,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林羽见已经暴露,不再犹豫,大喊一声:“警察,不许动!”说着,便朝着那两人冲了过去,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阵风般,瞬间就拉近了与那两人的距离。苏瑶也同时现身,从另一边包抄过去,她的眼神锐利,紧紧地盯着瘦高个男人,手中的枪指着对方,喊道:“都别动,把手举起来!”
那两个男人见状,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转身就想跑,疤哥挥舞着匕首,朝着林羽挥舞过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妈的,还真有警察找上门了,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他的眼神里透着凶狠和决绝,仿佛要和林羽拼个你死我活。
林羽侧身躲过匕首,飞起一脚踢在疤哥的手腕上,只听“铛”的一声,匕首脱手飞出,掉落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疤哥疼得嗷嗷直叫,却依旧不死心,扑上来想和林羽扭打在一起,他挥舞着拳头,朝着林羽的面门砸去,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我跟你们拼了!”
林羽灵活地躲避着疤哥的攻击,找准机会,一个擒拿手,锁住了疤哥的手臂,用力一扭,将他制服在地,然后迅速从腰间拿出手铐,“咔嚓”一声,给疤哥戴上了手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而另一边,瘦高个男人被苏瑶拦住了去路,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朝着苏瑶扔了过去,嘴里喊道:“臭警察,尝尝这个!”那小瓶子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苏瑶飞来。
苏瑶连忙躲开,小瓶子在地上摔碎,溅起一片液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那气味让人闻了头晕目眩,苏瑶心里暗叫不好,担心这液体有毒,可她也顾不上许多,继续朝着瘦高个男人追去。瘦高个男人转身就往山上跑去,苏瑶紧追不舍,一边追一边喊道:“别跑,站住!”
林羽制服疤哥后,也朝着苏瑶的方向追去,边跑边喊:“苏瑶,小心点!”
瘦高个男人在山林里狂奔,他对这里的地形似乎很熟悉,专挑那些崎岖难走的小路跑,试图甩开苏瑶。苏瑶虽然是女将,但体力和速度也不容小觑,她紧紧地跟在后面,两人的距离始终没有拉开太远。
突然,瘦高个男人跑到一处陡峭的山坡前,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苏瑶看准时机,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将他绊倒在地。瘦高个男人挣扎着想爬起来继续跑,苏瑶一个扫堂腿,再次将瘦高个男人绊倒,紧接着整个人扑了上去,牢牢地按住他,大声喊道:“还想跑,没门儿!”
瘦高个男人还在拼命挣扎,嘴里叫嚷着:“放开我,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会有大麻烦的!”
苏瑶冷哼一声,一边从腰间掏出手铐,一边回应道:“不管惹上什么,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家伙,今天都逃不掉了。”说着,“咔嚓”一声,给瘦高个男人也戴上了手铐。
这时,林羽也赶了过来,看着被制服的两人,微微喘着气说:“哼,跑啊,看你们能跑到哪儿去。”
两人押着疤哥和瘦高个男人往山下走去,一路上,疤哥还在嘴硬,恶狠狠地说:“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就是在这儿歇个脚,聊聊天,犯什么法了?”
林羽瞪了他一眼,严肃地说:“歇脚聊天?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们可都听得一清二楚,还在这儿狡辩呢。说吧,你们是什么人,在村子里到底在干什么,那些村民的死是不是和你们有关?”
疤哥把头一扭,哼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们可什么都没干,你们这是冤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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