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三分春七分(2/2)

机关室内,挂着一幅幅少女思春图画,各种姿态都有,非常撩人引人入思,中间放了一张,上铺着貂皮的金交椅。

张寡妇爱不择手,摸着那柔软的貂皮。

“这坐上去,一定很舒服!”

张飞虎接口道:“一切都为你准备的,坐上去试试!”

“好啊!”张寡妇应毕,欣然坐了上去。

“怎么样,感觉如何?”

“简直太棒了!”

张飞虎淫笑说道:“嘿嘿,小亲亲,还有更棒的呢!”

“什么更棒的”

话语未了,只听“卡喳”一声轻响,张寡妇的双手双脚,全叫弹出的铁铐,铐了个正着。

“嘿嘿──”

张寡妇惊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是不是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不!看见你就不生气了!”

“那你为什么把我铐住,我又不是犯人!”

“错了,有时侯做犯人,比做人要有趣的多,不信你试试!”

“不,我不要!”

“小亲亲,哥哥保证,这次会比以前更有趣,更让你忘不了!”

说时,他的巨大手掌,已经伸进张寡妇的前襟,登时触摸到她温暖丰满的大rx房。

“呵!真柔软!”

张飞虎的手,用力揉捏了一阵。

“咧──”

是痛?

是爽?

张寡妇还没弄清楚,前襟就被撕开,两团大雪球应之跳到他眼前。

“你今天是怎么了?”张寡妇奇怪的问:“是中邪了?还是吃错了大力丸?”

“啪!”的一声。

张飞虎一巴掌,打得她满脸花。

“哎!”张寡妇痛叫说:“你疯了,我不跟你玩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哇操!

张飞虎今天的举动,像是变了一个人。

平日热情奔放的老淫虫,今天竟莫名其妙变成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

“嘿嘿!”

张飞虎的两眼之中,布满了红丝,转身抽出预藏的皮鞭。

张寡妇见了大叫:“啊──救命呀──”

“叫啊!叫大声一点,越大声越好!”张飞虎淫笑鼓吹着,手中挥舞皮鞭“啪啪啪”照准她身上抽去。

“哎呀哦”张寡妇一边喊叫,一边用力挣扎着。

“嘻嘻──”

他还是不停的鞭打,打得疯狂,但下手并不很重。

张寡妇心中焦急,挣扎得浑身是汗,顿时狐骚味弥漫了整个室内。

张飞虎深深吸了一口气,兴奋道:“嗯,好,这个气味我喜欢!哈哈──”他这么一闻,像是着了魔似的,精神大为振奋,扑上前去,伸长了鼻子,猛嗅她的膈肢窝。

“哇──太美妙了!”

张飞虎眯着眼,彷佛陶醉在其中。

俗话说“臭味相投”“海畔有逐臭之夫”指的就是这种人。

换言而之,香与臭各有所好。

张寡妇这才恍然大悟,松了一口气,原来张飞虎鞭打她,是为了闻自己的狐骚味。

“你这老儿,差点吓死我了!”

张飞虎诡笑说:“嘻嘻,不这样,老趴着打炮,就那么一百零一个姿势,一点意思也没有,你说是不是?”

“有理!”张寡妇笑盈盈问:“那你下面,还有什么有意思的?”

“哈哈!哥哥下面没有意思,妹妹的下面才有意思。”

说完,立刻撩起她的长裙,褪下她的裤子,两腿浑圆结实,深处杂草丛生,好像埋有无穷宝藏。

哇操!

每当男人看到这玩意,就像是饿狗发现了肥肉,口水垂涎。

张寡妇含笑,微微的动了一下。

“,嘿嘿──”这一回,张飞虎不是凑上鼻,而是凑上嘴,伸长舌头,像狗舔骨头一样,一上一下舔她那话儿。

“嗯──”

张寡妇闭上及眼,享受着“舌抚”她从阴户一直爽到子宫里面。

左边舔一下,右边舔一下,再深进里面舔,那话儿一舔,立刻湿滑,流出一股似咸的味道。

“啧啧啧”

张飞虎舔得津津有味,像在喝果汁,彷佛饮山泉似的,发出了过瘾的声音。

“噢再进去再伸进去一点”

张飞虎的舌头,整个伸进了阴户,你猜她爽是不爽?

“唔──”

爆米花和黑牛回到卧室,相对坐下,取酒解闷。

黑牛几杯下肚,酒入愁肠,口中不禁骂道:“那个入娘贼的小子,我操他妈,把老子当什么人看待,气死我了!恃着父势,任意喝骂,亏得你好耐心,老子可忍不了!”

“既然来了,就得忍!”

“什么东西嘛?老子为什么要忍,若不是你劝解,老子定要杀这入娘贼;什么鬼校卫,我情愿不干了。”

爆米花摇头示意,低声道:“小声一点,须防隔墙有耳。你我相见如故,老实告诉你吧,老贼谋夺篡位,收集各路英雄,以备举事之用。”

“有这种事?”黑牛叫道:“我操他娘,老子被利用了。”

“我也不是真心投靠相府,是在刺探内部的组织后,乘机消灭老贼的。”

“你为什么不早说,要杀此贼,易如反掌。”

“你说得太容易,老贼坐的太师椅子,也是机关装置的;而且,范龙兄弟寸步不离他呢!”

“那个女人是不是你马子,你好像有意放她溜走!”黑牛大声嚷道。

爆米花紧张说:“笨牛,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拜托你说话不要像扩音器,行不行?”

说到这里,忽然发现窗外有个黑影一闪,知道消息泄露。

“哇操,完了!”

他连忙抽出柴刀,过去吹灭烛火。

黑牛自知失言,也立即抽出腰刀,窜到窗外,骂道:“那个臭卖鸟,私窥我睡觉。”

旋即,有人一刀劈来,黑牛急忙把刀一格,看清那黑影,又骂道:“入娘贼的,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今天不把你宰了,显不出你老子的利害。”

原来这黑影是帅爷张。

他纵身窜到一株树上,喝道:“原来你是个奸细,今天休想活命了。”

这时,爆米花已经越窗而出,借着月光,发现帅爷张在树上,正要探手取铁松子,却见黑牛朝着树上砍去,叫道:“王八蛋,你藏得了吗?”

“格!”一响。

树干砍为两段。

帅爷张随着树干倒下,纵身跳到地上,挥动长剑,向二人左冲右杀。

爆米花边战,边想:“假面具已经戳穿,我真他妈的逊,师父交代的一点事都办不好,都是笨牛惹的祸;若不杀这小子,不如早走为妙,久了就不妙了。”

想完,向着帅爷张虚刺一刀,转身就跷头。

帅爷张拔步狂追,叫道:“奸细,往那里逃?”

爆米花早已将铁松子捏在手,故意放慢脚步,等他追近,疾忙向他打去。

帅爷强不觉吃了一惊,铁松子正打在左臂,一阵奇痛,慌忙逃跑。

怎料,黑牛拦住去路,飞起一脚,踢倒在地,二人正要举刀砍下。

“铮!铮!”

忽然从屋顶飞下两颗铁弹,把黑牛的腰刀打落地上。

同时从屋上跳下三个大汉,为首范龙手持一根铁棍,其他两个大汉各持大刀。

爆米花见来势急猛,喝叫:“笨牛,快溜栓(跷头)!”

话声未了,范龙已经跳到屋上,大叫:“小子,你休想逃出相府,不如早点屈服,免得大爷动手,在相爷面前尚可保你一条残命;若再抵抗,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爷爷有听没到。”

爆米花应了一声,展开飞行本领就溜。

“哼,看你逃得出我的铁弹否!”

一言未了,连珠的飞打过去。

“哎哟喂,我的妈妈咪呀!”

爆米花故意惊叫,也不转身避之,左窜右闪失去目标。

范龙气得怒叫,提棍追赶。

这时四面八方,大喝捉拿奸细之声。

爆米花不慌不忙,飞步出了相府,纵身跃到地上,四周一样静悄悄不见人影。

相府的内宅还是一片闹声,知道黑牛被围,尚未出险。

“哇操,我自身难保可顾不得他了,谁叫他嘴巴那么大。”

爆米花一边走,一边想:“相府不能回去了,师父托的重任也完了,叫我拿什么脸回去见他们,太逊了!”

走没多远,一片广场的高空发现一条黑影,掠空而过,往东南方面去了。

爆米花觉得惊异!

“三更半夜,那家伙不睡觉有梦游症?”爆米花又想:“不对呀梦游症怎可能飞来飞去管他的,过去瞧瞧不就知道!”

当下,翻屋越脊,紧随追赶。

追了好一会,经过的地方,逐渐荒凉了。

前面那条黑影,忽然落在小山上,晃了一下,忽然不见。

“奇怪,那家伙那里去了?”

爆米花想了一想,即四处寻找。

只见西北方面,有着微弱灯光从屋内透出,而且,隐隐约约有着十分悲伤的哭声,似乎也从那个屋内传了出来。

爆米花好奇心起,喃喃道:“哇操,哭得好惨,是被老公打了,还是被人偷奸了”

他走没几步,忽然那条黑影又从那边窜了出来,手上好像提了一个黑色小包裹。

爆米花断定那人是奸了人又劫财,忿忿不平,喝叫:“奸了人家姑娘,又劫财,抹了抹嘴就想溜栓(跷头),哇操,世上那有这等便宜的事。”

原来,那条黑影不是别人,正是杏花材的银杏仙子,为了炼“子午飞阴剑”每逢夜后,即到各处杀害孕妇。

这,她找到一间茅屋里的孕妇,她很是满意,拿出匕首从窗门纵到房里,拨开帐子,正欲下手。

妇人忽然醒来,见状,惊得张口结舌,连忙推被坐起,问:“半夜三更,你到此做什么?我们是贫苦人家,你走错了!”

银杏看了她一眼,低喝道:“谁要你的财产,我所要的是你腹中的胎儿,快点给我躺下,好让我动手。”

那妇人听了,大惊失色说:“你要小孩不会自己生?”

“少废话!”

银杏一把将她推倒床上,匕首在她隆起的大腹上轻轻一划,只见鲜血直流。

“哎──”

妇人惨叫一声,当场丧命!

银杏挖取妇人的肉胎后,得意洋洋,取出一方条黑布包了起来,越窗而出,顺着原路而返。

谁知,会被爆米花发现,爆米花骂后才知骂错了,对方原来是个女人。

女人怎可能奸人吗?

银杏喝道:“臭小子,胎毛都还没长齐就想管闲事,叫什么名字,告诉老娘。”

“我是你爷爷。”爆米花说:“歹查某(坏女人),快点把劫来的东西留下,爷爷怜香惜玉不修理你。”

“哼,老娘不相信应付不了你这臭小子。”

说着,银杏从怀里取出一把东西,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朝空中一抛,忽又转身喝道:“臭小子,看老娘法宝。”

“查某(女人)除了上床会有什么法宝?”

“哈哈──小子,死在眼前,还要嚣张,你看天神天将已经来了。”

爆米花抬头一望,果见空中落下五六个大汉,各持刀剑把他围起来。

“哇操,你会妖术!”

“哈哈,你知道的不晚,天神天将就陪他玩玩吧!”

爆米花只得狼狈应战。

良久,许多大汉才全数瓦解,并不是人,可是银杏仙子早已不知去向。

爆米花找到茅屋那家人,屋内痛哭的老妇,正是死者的大家(婆婆)。

忽见爆米花进来,吓住了,也忘记了哭。